——唯独是你,沉沦心间。
这几个月以来,因为众人的努力,宋如初眼里的初遇花海观光计划进行的相当顺利。毕竟现代人的头脑,古代人的身子嘛。
“这几天哥哥总是待着薰衣草的花房里不出来,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呢!”玉暖笙一副说小秘密的模样,看着玉凉宸道。
玉凉宸耸了耸肩道:“才没有,暖暖明明是心疼凌然,才故意这样的。”
他的声音依旧是沉稳般的好听,就是说起话来的时候显得有一丝可爱。
“咳咳——”一旁的凤凌然干咳了两声道:“玉兄你是不是应该要讨好我一下,否则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了就不好了。”
“秘密?”宋如初来了兴趣,挑着眉道:“我们家儿子都有秘密了,难道是看上了那家姑娘不成?”
玉凉宸一愣,急忙起身,走到玉爵天身边负手而立道:“爹爹,你快帮我作证。”
他如今成天一副要这玉爵天共同作战的模样,有时候白皙的脸颊还会透着一片红晕,看上去和邻家大男孩儿差不多,根本就不像是曾经厮杀在战场上的人。
这样的感觉,真好。
没有杀戮,没有硝烟,平淡的流年里满是幸福。
宋如初抿着唇想了想道:“难不成这个姑娘还和你爹爹有关?”
“咳咳——”原本正在喝茶的玉爵天不小心一呛,急忙摇头道:“那姑娘是宸儿看上的,和我完全没有关系,初儿可不能冤枉了我。”
“爹爹,你——”玉凉宸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无奈的闭上眼,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但心底却有一阵暖流淌过。
宋如初满意的笑着,看着同样对笑着的玉爵天,心里满满尽是幸福。
如今的他真的很不一样,他褪去了所有的权势,褪去的所有的傲气,一心一意只守护着她,还有她想要的小天地。他从不抱怨,更不会因为平凡而感到厌倦。反倒是最近开始捣鼓起来种植一些草药,方便做善事。
他们偶尔会因为太晚睡而吵闹,偶尔会因为今天吃白菜还是萝卜而争执,偶尔会因为小事儿而拌嘴。但玉爵天通常都是,说上两句话就乖乖的闭嘴,听着宋如初唠叨完,然后从背后抱着她道:“初儿,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偶尔她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给她唱小曲儿,还会给他说她们世界的故事。
“哥哥都有喜欢的人了,暖暖竟然不知道。”玉暖笙从房间走了出来,跺着脚,一脸委屈的模样。
凤凌然看见她挺着肚子出来,急忙走上前去,揉着她的腰道:“小媳妇,你可别乱跑,如今这肚子都这么大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我该去哪里哭去呀。”
宋如初认真的点着头道:“对呀,你哥哥那可是有了新欢,以后我和你就不再是他最想要保护的人了,以后他一定不疼暖暖了。”
“娘亲——”玉凉宸一脸委屈的道:“如今娘亲都要当外婆了,当外婆了,可是我连媳妇都没有娶到,爹爹还总安慰我说,英俊潇洒不要着急,可能不着急么?”
“你说什么?”宋如初一脸愤怒的站起身道:“外婆是什么鬼!你娘亲我不到二十岁就被叫娘亲了,心已经很塞了,你这小刀子捅的真的是可以啊!”
听到宋如初这么说话,玉暖笙更是伤心,她咬着唇道:“为什么我的娃娃还没有出生,娘亲就可是嫌弃他,哥哥也有了喜欢的人。那他多可怜,还不如不要出生算了!”
“不不不,小媳妇这可不行。”凤凌然急忙摸着她的头道:“我疼他就好了,全世界我最疼的人就是他,所以不要担心。”
听到这句话,玉暖笙吸了吸鼻子,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委屈道:“原来连你最疼的都不是我了……”
“哈哈——”宋如初没忍住笑道:“不哭不哭,我们明天可以去看一下你哥哥喜欢的人长什么样,万一是个美女,还能养眼。”
玉暖笙轻哼一声道:“反正也不可能有我和娘亲好看,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人都在这里了!”
玉凉宸半眯着眼想了想道:“那可不一定。”
翌日,薰衣草花房。
刚走进门,就有一股扑面而来的薰衣草香,深吸一口气,便能心旷神怡。
今天来这里薰衣草花房喝茶的人格外的多,上层和下层都坐满了客人。
有的是富甲一方的钱庄老板,有些事风度翩翩的温柔公子,有些事充满秘谩
但好像到了这里,他们都放下了手中繁忙的事,只剩下赏花、喝茶和听小曲儿。
刚走进花房大厅,便听见的古色古香的琵琶声,坐落在中间的女子一身紫色长裙,淡紫色的丝带垂在两侧,长长的青丝如流苏一般吹在腰间,一直紫罗兰簪斜插在头发上。她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但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琵琶琴弦,每拨弄一下都弹进了听客的心里。
玉暖笙推了推宋如初道:“娘亲,我觉得她看上去也没有多么的美若天——”
她话还没说完,离薰便缓缓抬眸,一双动人的眼眸引入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的皮肤无比白皙,薄唇微抿。眉心有一丝蹙起,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冷落冰霜。
“好美——”宋如初简直都看呆了,这样的面容和当初倾国倾城的宋如初都不相媲美。
离薰将头靠着琵琶,微微开口,唱起了曲子,周围的花瓣随风飘落,停下的听客无一不停止手中的东西,静静的看着她。
她的声音空灵般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