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醒来以后,我早就帮他找好了心理医生之类的,想着开导他。作用不大,这家伙醒来之后就不吃不喝的谁劝都没有用,好在他没有寻死觅活,之后他伤口好出了院,我跟他有一次促膝长谈,但是他最后的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你把那玩意儿割了试试。”
有些话,能劝慰别人,却说服不了自己,我知道,这种事儿如果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也会选择死了拉jb倒,虽然咱们不是为了那个而活,可是一个男人没了那个,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放心吧。我不会死,小三两,我知道自己错在哪,后悔的矫情话就不说了,有一句话之前没对你说,现在我说说,我知道我之前太多张扬,可是没办法,越是没有根基就越要张扬,做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给别人看,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我心虚,所以才会故作强硬。这一天我想到了。可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狠,本来以为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是现在才明白,世界上有种滋味儿叫生不如死,轻生的事儿,哥们儿做不出来。总还是要回锁头村儿,给父母尽孝的。”虎子道。
“那叔和婶儿百年以后呢?”我问道。
“路还长,走着看吧。”虎子道。
虎子最后回了锁头村儿,风光仅仅三个月,不过好在虎子这三个月存了不少钱,也算是衣锦还乡,他小弟弟没有的事儿,本身我们想保守秘密,可是这年头想要保守秘密太难了,新中国最后一个太监,这几乎是要上新闻头条的事已上传
村民们没有笑他,可能是因为虎子凶名在外,可能是感觉乡里乡亲的不能落井下石,但是他们有没有在背地里说这家伙是罪有应得。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继续在洛阳待着,二叔还是没有丝毫的消息传回来,可是就在虎子回村儿的第二天,我接到了我老爹的电话,让我回锁头村儿一趟,我问什么事儿他也不说,只说让我回去再说。
我在晚上的时候才赶到了家里,到家里的时候,虎子在我家,虎子的老爹大山叔和丽娟婶儿都在我家,大山叔蹲在门口抽闷烟,丽娟婶儿在屋里跟我老娘对着流眼泪。
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就是在虎子回村儿以后,他去洛阳是我带出去的,现在人废了回来,他家里人找我算账,这样本来关系很好的两家人就要闹僵。
“回来了?”虎子问我道。
“恩。”我点了点头进屋,跟我奶奶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坐了下来。
“叔婶儿,虎子出了这样的事儿,都怪我。”我主动道歉道。
“这小子自找的,跟你啥关系。”大山叔道,丽娟婶儿还想说什么,却被这句话给堵住了,气氛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这一沉默,就是一个多小时。
最后我老爹说道:“大山哥,丽娟嫂子,你们先回去,这事儿我跟三两商量商量,有办法咱们绝对想办法,虎子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丽娟婶儿也不说话,就是哭,愣是被大山叔和虎子给拖回去的,临走的时候,虎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欲言又止。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在他们走后,我老爹把我叫到了院子里,给了我一支烟道:“他们来,是想要为虎子续根儿。”
“恩,我听说了这个,好像国外有这个再生的技术,爸,你想开点,花点钱就花点,毕竟我跟虎子这关系。”我道,这几天我的确也关心着二蛋的病情,听说国外有一个yīn_jīng再生的基因手术,但是价格肯定昂贵。
“不是钱的事儿,他们说那个咨询过了,成功的案例很少。他们找我,是要用道法续根。”
“操,道法续根,他们把我们家当神仙了吧?!!”我诧异道,妈的,以为是封神榜呢?手指一挥就可以了?
“你别着急,他们能找到我们家,是有原因的,在差不多二十年前,你刚出生的时候,你爷爷曾经帮一个人续过,那个人,就是你外公刘老根儿。”
我吓的内裤都湿了,这事儿我咋没听说过?而从我老爹口中,我也算知道了一个在我爷爷笔记里没有写到的秘事。
我外公刘老根儿伤了两个卵蛋,从此丧失了生育能力,这一点大家都知道,最后只有我老娘这一个丫头,但是很少人知道,在我老爹跟我老娘结婚以后,我们两家成了亲戚。那就是再也没这么亲的关系。
之后,我爷爷的确是有帮我外公刘老根儿续根儿过一次,但是施法的人不是我爷爷,这一点倒是让我释然,我爷爷这个人,他就是一个半吊子的风水先生,哪里有什么道法,大不了会一些简单的治鬼法术略懂一点风水之术罢了。
也就是说,实际上为我外公续根儿的人,是我爷爷的一个朋友,在河南省许昌市,那是一个女人,姓陈,具体什么名字不知道,但是我爷爷管她叫陈婆婆。
大家肯定会说这个陈婆婆很厉害吧?何真人都不会的东西她会那不是很厉害?其实不然,术业有专攻,就好比何真人捉鬼厉害,但是风水上却输于黄老一样。
这个陈婆婆,用我老爹的话来说,她甚至可以归根于邪术的范畴,道教旁门左道无数,分为无数分支,大家也都知道,正统的道教典籍之中也有阴阳合欢术之类的书,阴阳双修这在道家也是存在的说法,这种修法不同于什么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一般都是结一个道侣之后互为鼎炉合籍双修,对两个人都有好处。
但是这种双修术,道教有,但是正统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