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待白夫人反驳,张老爷笑呵呵的说道:“白夫人,如今郑州城的店铺已被烧毁,就连白家宅子也被毁去,真是不幸呐…今日,张某前来,便是为了告知你一件好事!”
嘴角弧起,露出一丝奸笑,张老爷继续说道:“张某愿意出银两,让你重建郑州城布庄及白家大宅!不过,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张某要求很简单,只需要占郑州城和锦城布庄七成的利润,如何?”
“哼,张老爷,你在做梦!”闻言,白夫人气的面颊红润,跺了跺脚,娇斥】
虽说对方出钱,重建郑州城布庄及白家大宅,听起来,自己是占了大便宜,但是细细想来,对方的野心已是暴露,占七成利润,便已是布庄的最大东家,自己以后间接的是在为他干活!
时间若是久了,这白记布庄恐怕也要改名为张记布庄了!
“哈哈哈,白夫人,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张某可是再为你好呐…”奸笑一声,张老爷蔽了一眼身后十多名伙计,其含义,便是在威胁。
见对方人多势众,四周路人皆是看热闹,白夫人心中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各位,如今我与白夫人的事,已是谈完,你们该作甚,便作甚…”见白夫人犹豫不决,张老爷决定加把火,于是转过身,向身后十多名伙计说道。
“走,兄弟们,这白记布庄的布匹有问题,咱们砸了布庄!”闻言,与张老爷对视一眼,一名身强体壮的壮汉立即吼叫起来。
“砸了布庄!”随后,十多名伙计纷纷一同叫嚷,向着布庄步步逼近。
眼看着十多名伙计手握木棍,准备冲过来,白记布庄的五名伙计,立即将白夫人和白叔护在身后。
“白夫人,你考虑的如何?若是我们合作,兴许他们会看在张某的面子上,罢手离去…”张老爷上前一步,笑呵呵的逼着白夫人决定。
哼,一个女流之辈,竟然妄想与自己斗?
“太欺负人了,这就是抢劫,光明正大的抢劫!”
“对,没有天理了!横行霸道!”
四周围观的人群中,终于有人看不下去,出声叫嚷起来。
闻言,张老爷嘴角含笑,意味深长的蔽了一眼身后带头的伙计。
“呸!谁他娘的在放屁!”那名伙计立即点头示意,拿起手中木棍,和十多同伴冲上去,将刚刚出声的几名路人,打的头破血流。
“住手!张老爷,你欺人太甚了!”见无辜路人被自己连累,白夫人不忍心的怒斥道。
“白夫人,张某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这些人张某并不认识啊…”脸皮深厚,在众人愤恨的目光中,张老爷继续装着糊涂。
在锦城,自己便是天!有谁敢得罪自己?
“碰!”
突然,就在此时,身旁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殴打路人的十多名伙计,纷纷倒飞出去。
只见一名青年男子,手中握着一把,单臂一挥,将十多名伙计抡飞。
“天业…”见到这突然出现的青年,白夫人柳眉舒展,喜悦的叫唤一声。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一大早,自家门前,便围了十多只狗,不会赶走吗?”
将被打之人,从地上扶起,杨天业目光冰冷的望着,自家布庄五名伙计,厉声道。
五名伙计见杨天业回来了,神色激动起来,听到其所说,五人立即走进布庄,拿出长棍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张老爷。
“你…就是杨天业!”
目光阴冷的望着杨天业,张老爷伪善的面容,变的狰狞:“就是你,捏断了我夫人的手!如今手骨粉碎,下半辈子,这只手废了!”
“哼,我正想要找你,咱们之间的帐,该好好算算了!”亦是目光冰冷,杨天业手中握紧寒,恨不得,此刻便将张老爷斩杀下。
只是,如今身处大街之上,怎能行凶?到时候势必会连累月含。
“杨天业,你斗不过我的,你只是一介武夫,拿什么跟我斗?”
大笑一声,目光不屑的看着杨天业,张老爷嘲讽道:“我有钱有势,我要你们在锦城永无宁日!”
“你…”闻言,怒火攻心,手中寒一挥,杨天业便准备冲上去。
“怪人…不要…”身后,小翠连忙拉住他的手臂。
“让开,让开!”就在气氛紧张之时,四周人群中,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大喝。
随后,路人纷纷避开,一名身着官服,头戴官帽的捕快,身后带着几名衙差,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宋捕头,你可总算来了!”见那名捕快前来,张老爷突然面色一变,哭声哀嚎起来。
“怎么了?发生何事了,张老爷…”上前一步,嚣张跋扈的蔽了一眼四周众人,宋捕头出声问道。
宋捕快,与张老爷一直狼狈为奸,两人在锦城做了不少坏事。
数月前,马武双担任总捕头一职,对属下很是严厉,宋捕快于是收敛了许多。
如今,马武双已死,总捕头一职空缺,若是自己与张老爷交好,到时候,张老爷在知府面前美言几句,自己岂不是升官发财了?
“宋捕头,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刚刚我带着伙计,前来与白记布庄的白夫人,商量合作之事,这个疯子一上来,便用兵器将我的伙计打倒,还想对我行凶!”手指着杨天业,张老爷装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
“你!胡说!事情不是这样的!”闻言,白夫人顿时焦急起来,连忙解释道。
“闭嘴!还轮不到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