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洛Щ
昔日庄严雄伟的流云山庄,如今已是一座废庄。
偌大的练武场地之上,地面到处裂开,铺上厚厚的灰尘。
“唉...名与利,不知多少英雄丧命于此...上官兄,你已是正道之首,为何还放不下贪念...”
练武场之上,四周空无一人,一名老道士双手负背,苍老的目光注视着面前一柄巨剑,长叹一声。
这柄巨剑,正是当日秦玄强行突破界限,施展出的绝尘剑,上官流云便是埋葬于此剑之下!
而这名老道士,身着青蓝色道袍,束发盘髻,头戴一顶南华巾,顶髻用玉簪别住,满头白发,脸庞刚正,留着长长的白胡须,一副道骨仙风之样。
他的面容虽是皱纹密布,但精神却是洋溢,身上散发出一股祥和之气。
正是当今的武林盟主,一阳子!
说罢,目光扫视一眼荒废的四周,一阳子摇了摇头,便欲转身离去。
今日,正是上官流云的祭日,虽说上官流云恶贯满盈,危害正邪两道,但毕竟与一阳子乃是故人。
昔日故人,驾鹤西去,一阳子自当前来缅怀。
就在转身之际,一阳子忽然皱起眉头,目光凝重的直视前方。
只见流云山庄大门外,不知何时,竟是出现两名神秘女子,屹立在门外。
其中一名女子身着红袍,正是那塞外客栈中,屠杀众多武林人士的女子!
而另一名女子则是穿着黑袍。
这两名神秘女子,皆是脸带面纱,看不清真容,但从她们的身形可以看出,她们是女子。
目光凝重的望着那两名神秘女子,一阳子心中甚是惊讶。
如今一阳子已是突破至宗师之境,但自己竟是未曾察觉对方何时到来。
细细的打量了两名神秘女子一眼,一阳子心中又是大吃一惊。
这两名神秘女子的修为,竟是与自己相同,皆是宗师之境!
“怎么会...”
虽是脸带面纱,但以一阳子的眼力可以看出,这两名神秘女子的年龄,皆是未过双十!
这是何等的另人吃惊,两名未过双十的宗师之境!
“一阳子,白衣剑在哪?”
这两名神秘女子亦是在注视着一阳子,片刻后,身着红袍的女子,忽然轻声问道。
她的声音虽是动听,但却令人感觉到冰冷。
“白衣剑?”
闻言,一阳子从惊讶中醒来,随后疑惑的问道:“这位姑娘,不知你找小友何事?小友如今云游四方,老道也不知其行踪...”
“哼,找白衣剑何事?报血海深仇!”
听一阳子所说,红袍女子冷笑一声,随后喝斥道。
“血海深仇?”
心中微微一惊,不知对方所说虚实,一阳子沉默不语。
见一阳子神色戒备着自己,红袍女子丝毫未曾放在眼中,美目蔽了一眼荒废的四周。
当看到那柄巨剑时,红袍女子峨眉紧促,身形一闪,便是瞬息移位,来至巨剑旁。
“这便是...绝尘剑?”
美目打量着巨剑,红袍女子轻声呢喃:“天道之剑,到底是何威力...不知我的葬花神功,能否与之匹敌...”
说罢,转首看向身后的黑袍女子,红袍女子冷笑道:“鬼婆婆,这一式绝尘剑,你可是对手?”
闻言,黑袍女子摇了摇臻首,淡然道:“这一剑,我接不下...虽然你功力比我深厚,但你也不是对手...”
“哼,白衣剑终究会死在我的葬花神功之下!”
听到黑袍女子所说,红袍女子不屑的冷笑起来。
“两位姑娘,不知你们与小友,到底有着如何血海深仇?”
见两名神秘女子互相对话,全然将自己忘却,心知两女皆是宗师之境,一阳子担心小友的安危,于是轻抚长白胡须,疑问道。
“什么血海深仇?哈哈哈!”
听闻,红袍女子忽然全身红袍鼓动,仰天大笑起来。
笑罢,声音犹如寒风刺骨,冰冷的说道:“一阳子,既然你与白衣剑相识,那么今日你必定要死!”
闻言,一阳子面色一惊,对方竟是要自己的性命!
“你要杀他?”
忽然,就在一阳子惊讶之时,那黑袍女子轻声念道。
“怎么,你要阻止我?”
美目蔽了一眼黑袍女子,红袍女子沉声道:“莫要忘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不错,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也杀不了我...若是与他联手,或许能败你...”
摇了摇臻首,与红袍女子对视,黑袍女子沉重的回答道。
“哈哈哈,即便你们联手,又岂是我葬花神功的对手!”
对黑袍女子嗤之以鼻,不屑的冷笑一声,红袍女子忽然身形一闪,瞬息移位!竟是冲向一阳子,抬起玉手,拍出一掌!
对面,听到两名神秘女子的谈话,一阳子心中甚是不解。
莫非,这两名神秘女子,虽是结伴而来,但却并非一伙?
心中念头想过,见红袍女子冲向自己,一阳子眉头深邃,立即瞬息移位,迎了过去。
“碰!”
一声轻响,满是皱纹的手掌与红袍女子芊芊玉手相触,两人脚下地面顿时裂开,随后各自撤掌,退后七步!
“好深厚的内力!”
道袍鼓动,站稳身形,手掌传来一阵麻痹,一阳子吃惊的望着红袍女子。
未曾想到,对方年龄甚小,但功力却如此厉害!
“一阳子,如今你可是正道武林盟主,难道你便只有这点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