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晴空万里,白云湖上,微波荡漾,阳光调皮的照射向湖中的一片竹筏上。
“恩…”一缕阳光射在秦玄的脸上,秦玄缓缓睁开眼一声呢喃,动了动身子,感到全身有些酸痛,随即一丝轻笑,怕是昨晚喝的太疯,酒劲闹的,转首看向身旁,贾大哥早已不知所踪。
“额,走了也不说声…。”坐起身,摇了摇头,秦玄不满道,随即打坐运功,将身体内残余的酒气逼出体外。
“啊!”逼出酒气,身上一阵轻送,秦玄站起身大叫了一声,梳洗一番,便将竹筏上插着的长剑收回剑鞘中,运起轻功向流云山庄赶去。
今日,他便要揭露黑衣楼的一切,还正邪两道一个清白。
……………。。
再次来到山脚下,遇到不少武林中人,有些昨日在酒楼中便碰见过,一个个见到秦玄,连忙抱拳客气的打起招呼,白衣剑昨日的大发神威,可是让这些人震惊连连呐。
与这些人抱拳一阵客气,随后便向流云山庄而去。
来到流云山庄大门外,看着偌大的练武场,秦玄心中惊讶不已。
“好大的气派!”心中一阵赞叹,便迈步向庄内走去。
“站住!你是何人?!”刚刚走到练武场中,便有一名华山弟子阻拦,向秦玄大喝道。经过昨日魔君七琴的挑衅,这些弟子们都已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这位师兄你好,在下前来流云山庄,是与各大派掌门有一事相谈…。”看着阻拦自己的弟子,年岁比自己稍大些,秦玄微笑客气道。
“你?”那华山弟子不信的看着秦玄,声音拖长道。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不过双十的年轻小辈,他要见掌门?开玩笑吧?”心中不禁有些小瞧起秦玄来。
“呵呵,真的,这位师兄,你便让我进去吧…。”见对方不信自己,秦玄好言好语道。
“不行!你这小子,快快离去,否则我就要赶你走了!”面对好言好语,那华山弟子无动于衷,扫视了秦玄一翻,发现秦玄毫无内力,更是坚信秦玄是来找茬的,随后语气不耐烦的说道。
那华山弟子刚刚一声大喝,身旁四周晨练的十多名华山弟子便一涌而来,护在他的身后,一同怒视着秦玄。
秦玄心中好笑的看着面前众人,一阵无语。
“怎么了?门外何事?”就在双方相互对视时,山庄内两人并肩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人和声询问道。
秦玄顺着声音向对方望去,只见对方是个老者,虽然年岁已老,但精神却是洋溢,只见老者身着青蓝色道袍,束发盘髻,头戴一顶南华巾,顶髻用玉簪别住,满头白发,身上散发出一股祥和之气。
在看向老者身旁,是个精壮男子,年岁较这老者尚小许多,只见他头顶方巾,相貌算是平凡,嘴角留着八撇胡子,两眼微眯着,似是一脸笑意般;他的手中持剑,想必是一位剑术高手。
“拜见一阳子老前辈,拜见昆仑子师叔…。”恭敬的看着两人,面对老者的询问,那华山弟子连忙弯腰行礼,恭声道。
原来这两人,便是昆仑子与昨夜赶来的一阳子。
向两人行礼后,那华山弟子手指着秦玄,恭敬道:“这名陌生人士,要进入流云山庄,说是与各位师叔和老前辈商量大事,晚辈认为他是前来找茬,故将他拦在门外…。”
“哦?”听那华山弟子所说,一阳子摸了摸长白胡须,祥和的看向秦玄,轻声问道:“小友,你来流云山庄,所为何事?”
细细打量了秦玄一翻,一阳子双眼微眯,眼神露出惊讶之色:“这小友,全身功力非凡呐,竟然影藏的如此之深!不简单,不简单呐!”
当今世上,能看出秦玄实力的,除了宗师之境外,怕是只有半只脚踏入宗师的一阳子了!
“老前辈,在下秦仇,今日来到流云山庄,是有要事相商!”秦玄双手抱拳,望着一阳子,客气道。
对方毕竟是武林前辈,这礼数还是要的。
“秦仇?!”身旁,听秦玄所说,昆仑子忽然惊讶道。
“少年,你可是如今江湖上,名声鹤起的白衣剑侠?”随即抱拳,招呼道。
“江湖虚名而已,不值一提,在下正是秦仇!”秦玄点了点头,谦虚承认道。
“恩…不对啊!”昆仑子仔细打量了秦玄一番,随后摇头皱眉道:“你身无内力,怎么可能是武林人士?怎么会是白衣剑?”
“哈哈哈…”刚刚说完,身旁便传来一阳子老迈的大笑声,昆仑子看向身旁的一阳子,面带疑惑之色。
“这小友,不简单呐,内力影藏的很深呐,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当真是难得,难得!”一脸赞赏之意,一阳子注视着秦玄,点头称赞道。
身旁,听一阳子老前辈所说,昆仑子面色一愣:“这少年,是如何做到的?竟然将内息影藏的如此之深!”
“秦少侠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在下也是有所耳闻,当真是令人拍手称快呐!”心中的惊讶,稍闪即逝,昆仑子稳定心神,看着眼前的白衣剑侠,诚心赞赏道。
昆仑子,乃是嫉恶如仇之人,白衣剑侠在江湖上的名声颇好,行侠仗义,除暴安良,虽见到本人,觉得年龄与自己心中所想稍偏了些,但既然都是卫道人士,当然要结交一番!
“昆仑前辈说笑了,在下的功绩,怎能与前辈们相比,单凭这年岁,便知我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而已,与前辈们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