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村子里开始大量出现各种毒虫,村民也会开始得各种奇怪的病,每年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去好几个人,后来越来越严重,进而有人就会莫名其妙的疯掉然后失踪。
于是闹鬼的说法就开始流传。
村民也开始害怕,陆续的搬离西河村,几年下来,西河村就一个人都没有了,西河村的虫子也越来越多,因此西河村也就慢慢被叫成了巴郎村。
杨凌听到这里有些了然了。
那个光头男人住的山洞应该就是当初日本人挖掘出来的,可能是他们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探测到了下面那个虫子,然后就秘密进行研究,并且拉来了大量的尸体喂养那头独角赤魂螟的幼虫,不过他们还没研究出来一个什么名堂二战就结束了,因此日本人也就撤退回国,这种绝密的生物研究的资料肯定会被封存或者销毁,所以导致这件事就一直被秘密的湮没下去。
日本人撤走了,但那头赤魂螟幼虫却依旧活了下来,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个光头男又是如何发现那头幼虫并且又如何修炼出了神魂之力的?
杨凌摸着下巴,感觉想的脑仁儿都有点儿疼。
不过好在那家伙还没死,等回去后再好好问问,说不定就清楚了。
“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既然当初西河村的人都搬走了,你们又是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的?”杨凌好奇的问。
“因为我们灯笼镇上的人就是当初西河村的人!”一个老头儿叹口气说。
杨凌疑惑更多,“那你们为什么家家户户都要挂上两盏白灯笼?而且也几乎都会说汉语?”
所有的人都露出一丝苦涩,沉默了许久之后才说:“其实我们都是云南的苗族人,清末从云南迁徙过来就落户在西河村,算算时间过去都将近一百年了,不过我们的饮食和风俗习惯几乎和在中国的时候还是差不多,所以一直还是会说汉语,小孩子从小都要学,而挂灯笼是我们苗族一种传统的驱鬼辟邪的方法。”
难怪!杨凌这才明白过来,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个光头男人应该也是西河村的人。
“那……”杨凌感觉自己这个问题有点儿不太好问出口。
“仙师您是我们全村的救命恩人,有话只管问。”一个中年人大声嚷嚷,周围的人也跟着附和。
“那好吧!”杨凌点点头,“我一直听说你们苗族有一种传统的下蛊手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下所有的人都不做声了,沉默了好久,就在杨凌尴尬的准备绕过这个话题的时候,一个老头儿咳嗽一声说:“我们苗家是有过下蛊的说法,但我们也只是听说,本来村里有个人可以回答您的问题,可惜在三十年前就已经发疯失踪了。”
“那你们还记不记得他的名字?失踪的时候多大年纪?”
“他叫寨柳春,失踪的时候大概……二十七岁吧,他的老爹是我们村的医生,能熬点儿药和看一些简单的病,祖传下来会养一些蛊虫,平时也爱研究这些,村里人也都不是特别喜欢他……”
这下应该就是没错了,那个寨柳春根本就没有疯也没有失踪,而是他发现了那头独角赤魂螟的幼虫,然后开始饲养,并且也跟着学会了一点儿简单的神魂之术。
不过,灯笼铺的人为什么会被自己问过问题之后都会突然的昏迷死去呢,杨凌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个问题如果问这些村民可能就是问道于盲了,他们比自己还要糊涂。
“仙师问这个问题莫非是认为我们都被种蛊了?”一个家伙突然惊叫起来。
杨凌摇摇头,“我对你们苗家的蛊只是听说而已,从来没见过,不过你们镇上昏迷过去的人体内都有一条虫子,看起来应该和蛊虫差不多吧,所以我只是猜测。”
杨凌说到这里,周围的人都满脸恐惧的惊呼起来,人群骚动的非常厉害,杨凌站起来大声说:“大家不要惊慌,既然今天我已经来了,也不会不管,你们排好队,我挨着给你们检查一下,如果家里还有小孩子和老人的,也都要一个不拉的弄过来。”
杨凌说完,村民们都慢慢安静下来,长幼有序的很快在镇上排起一条长队。
其实这个镇上人并不多,也就差不多二十几户总共只有一百多人。
杨凌检查的非常快,几乎三五秒就一个,不到十分钟,所有的人都检查完了,不过让杨凌大为惊讶的是,整个镇上的人,绝大部分人体内都有一条虫子,而且主要集中在三四十岁以上的人群之中,而这些人,无一例外,迁到灯笼镇上以前,都在西河村生活过。
所以杨凌也猜测,这些人都是在西河村被那个光头男人种下了蛊虫。
这些村民吐出了虫子之后,一个个也都后怕不已对杨凌越发感激的五体投地,不过杨凌知道,即便是他不把这些虫子从他们体内弄出来,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那个光头男人和那头独角赤魂螟已经被自己收走,此地没有了驱动这些虫子杀人的源头。
等都检查完后,杨凌笑着说,“大家现在把这些虫子都收集起来,我再给大家做一场法事,大家以后都可以放心生活了,也不用再忌讳西河村的事情。”
于是村民们都把他们吐出来的虫子装在一个盆子里,杨凌让村民又拿来一些纸钱蜡烛,点燃后把这些虫子烧的干干净净,接着又从窦云涛手里要来黑色的木鱼咚咚咚连续敲了三下。
惊雷炸响的三声之后,整个小镇似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