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大多数华人都是勤劳的,或者说,绝大多数华人都是勤劳的。
想想看吧,房前屋后有块地都要开辟了种菜的民族,怎么可能闲着没事干只窝在家里生孩子,哪怕是生孩子也没有动不动就一年两年的产假,只要出了月子就会继续工作。
华人好面子,这在某些戴有色眼镜的人看来是劣根性。
实际上这根本不是,这是华人的优点。
正是因为好面子,不甘落于人后,华人才会拼命工作,至少要看上去自己的日子过的不比别人差。
这样“好面子”的华人,总比那些有点钱有点时间就想放松的所谓“享受生活”更有积极意义。
其实在那些有色眼镜的眼里,华人干什么都是错的,华人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华人就应该安分守己的老老实实为有色眼镜们打工,不应该表现出丝毫的竞争力。
因为努力工作不甘人后的华人但凡有丝毫机会,一定会占有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资源,至少也是大部分资源。
还是那句话,这个世界上的资源就是这么点,华人多一分,其他人就少一分。
谁都想多吃多占!
秦致远正努力在多吃多占的路上,要不怎么是“大吃货帝国”呢。
现在的秦致远正在培养更多的“小吃货”们。
三叉戟市的童子军和雷霆市的童子军稍稍有点不一样,相对于全方位发展的童子军们,三叉戟市的童子军更倾向于军事这方面一点。
三叉戟市的童子军绝大多是都是华人,秦致远非常清楚“枪杆子里出政权”的道理。
在三叉戟市的童子军营地,陪同秦致远视察的人里多了负责人熊博达。
熊博达是第一师的退伍老兵,退伍原因是因为伤残。在去年进攻埃尔贝库尔的战斗中,熊博达的一只手被德国人打断,然后被迫退役。
退役之后的熊博达不想返回远东,哪怕是只能做些后勤工作,熊博达也愿意和兄弟们在一起。于是在三叉戟市童子军成立的时候,熊博达被任命为这里的负责人。
熊博达断了的手臂上现在装了一个义肢,是一个加装了铁钩的木质手臂,因此被童子军们在背地里形象的称为是“铁钩军长”。
秦致远稍稍有点遗憾,其实叫“铁钩船长”更加合适。
“童子军的人数上升很快,现在已经超过了万人,每个月都会有两三千人加入,估计最少要以每个月两所的速度继续建设童子军营地。”熊博达的声音有点嘶哑,他的脖子上也受过伤,声带受到了影响。
“波特莱姆,这是你的工作,要当成重点工作来做。”秦致远不拖拉,直接现场解决。
“是的,将军阁下,市政府会竭力为童子军服务。”波特莱姆知道秦致远对于童子军的重视程度。
“市政府还是不错的。”熊博达及时表扬,成功赢得波特莱姆感激的眼神。
秦致远只当没看见,这种互动有利于以后工作的开展,基本上算是好事。
“有议员提出议案表示不满,要求童子军要加大法国孩子的比例,消减从远东移民的规模。”埃里克借机告状。
“什么人?”秦致远好奇,还有这么不开眼的?
“一个从法国本土来的医生,民主共和党人,竞选议长时是我的竞争对手,只可惜他的票数不够多。”埃里克幸灾乐祸。
秦致远虽然加入了法国国籍,但因为是军人,所以不能加入政党,算是无党派人士。科西嘉岛上的这些人不一样,比如埃里克现在还是法国公民,如果想要进行政治活动,必须要选择一个党派加入。
受秦致远影响,埃里克和玛丽他们全部都是激进社会党,和即将上台的克里蒙梭属于是同一党派。而民主共和党是前任总理亚历山大·里博所属的党派,现在属于是在野党。
“这些问题你自己解决,这是个不好的势头,不能任其蔓延。”秦致远敲边鼓。
“是的,我明白。”埃里克和波特莱姆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眼神。
所谓的“民主”,只有在野党才会抓住这个事不放,执政党才不会管。对于执政党来说,“一党·执政”才是最佳选择,无论是在东西方都一样。甚至就连以“民主自由”标榜的法国,他们严格意义上说也是“一党·执政”。
法国虽然有数不清的党派,但执政党就是那么几个,别看三天两头换总理,其实换来换去还是这帮资产阶级代表,如果换成个无产阶级代表来……不好意思,众议院几乎没有无产阶级代表,他们根本无法形成绝对多数,所以不具备统治基础。
看看,虽然不说不让你上台,但直接从制度上掐死你的上台之路,而且还让你没话说。
这就是西方所谓的“民主”。
身在法国,秦致远也免不了入乡随俗,民主就民主吧,这里面也有可操作空间,反正不是秦致远上台,秦致远才不在乎谁会挨骂。
埃里克也不在乎,政治家,脸面其实都是小意思,光明正大的打压和遮遮掩掩的挖坑都是一个效果,埃里克比较倾向于光明正大的打压。反正都是不要脸,只不过一个是遮遮掩掩的不要脸,一个是光明正大的不要脸,埃里克宁愿做真小人也不愿意做伪君子。
“最近的牛奶和鸡蛋的供应有点不足,肉类和谷物还算丰富,能不能多给点牛奶鸡蛋?”铁钩军长提要求。
牛奶其实并不是鲜奶,而是使用炼乳加水勾兑而成的牛奶,营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