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真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吞进去,只含糊不清地解释道:“奴婢是说上次公主生辰的时候,将军他亲了公主……”
宇文樱盯着她,正色问道:“乌兰,说实话!”
乌兰只得支支吾吾回答道:“上次公主中了媚药,将军在屋里照顾公主,我和黄鹂去打水。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公主的衣服都被脱了。”
宇文樱听了这话,立马大怒,脚底生风一般,只想着快点到了前院,质问慕容恪。
看她生气的样子,乌兰只觉得原本对将军的芥蒂也荡然无存,心里只想帮着他消了公主的怒气再说,忙拉住宇文樱,小心解释道:“奴婢当时和黄鹂打水回去得很快,将军就算脱了公主的衣服,也来不及做些什么!而且公主当时神志不清,那衣服说不定是自己脱的。我跟黄鹂进去的时候,公主你还一直在喊热,说要脱衣服!将军他是君子,应该不会是将军脱了公主的衣服!”
宇文樱听了她这话,拼命摇了摇脑子,好好想了想,发现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她狐疑地看着乌兰,再次问道:“你先前一直瞒着我,这次确定没骗我?”
乌兰忙点了点头。
看乌兰这么确定,宇文樱忍不住哀叹道:“亏我原先还一直觉得,不能让他以为我是轻浮、随便的女子,结果我竟然一早已经当着他的面,脱了自己的衣服……我……”
宇文樱接连谈起,乌兰担心适得其反,忙说道:“上次之事反正公主也是不得已,哪里能怪公主轻浮!如今公主清醒了,再注意些就好。”
宇文樱满脸无奈!
到了前院,慕容恪正坐在床上看书,宇文樱看着他,突然就觉得不好意思再跟他那么亲近,只自己坐在桌边,把今晚那些事跟他说了一遍。
慕容恪听了,笑道:“确实是个好办法,她倒是想得通透。”
宇文樱看着他,有些苦恼地说道:“我原先倒没想到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光想着嫁祸给她们,如今倒不知道该怎么让她们洗脱嫌疑了。”
慕容恪看着她,宠溺地说道:“你这个人啊,明明聪明得很,就是有时候性子急,一着急就容易出错。”
宇文樱听了这意思,竟是早就想到了,笑着问道:“你有办法?”
慕容恪笑着点点头,“放心吧,我都替你想好了!”
宇文樱立马站起来,忍不住想抱住他,好好亲他一下。只是她突然想起自己竟当他的面脱得一丝不挂,担心他觉得自己轻浮,立马不敢放肆,只老老实实坐着,慢慢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慕容恪看她今日进来就远远坐着,刚才那个举动更是反常,立马拍了拍床,笑着说道:“你坐过来,我就告诉你!”
宇文樱忙摇了摇头,耷拉着一张脸,有些沮丧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浮?”
慕容恪听了这话一脸惊讶,忙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宇文樱憋了半天,才红着脸解释道:“我那天在别院当着你的面把我自己衣服脱了,那是因为我当时神志不清。我之前明明提醒乌兰,不让我靠近你,没想到……”
听了她这话,慕容恪立马有些心虚,只轻声问道:“乌兰这么跟你说的?”
宇文樱点了点,又慌忙说道:“你要相信我,我当时神志不清我才那样,我不是那么轻浮的人,你不能因此瞧不起我。”
乌兰这些日子看自己这么不顺眼,都会帮自己说谎,那意思就是说,如果说真话,后果很严重?
慕容恪的犹豫在宇文樱看来就是默认,一时着急,忙问道:“你最近突然对我这么亲密,你亲我抱我,是不是就是因为觉得我轻浮才玩弄我?”
慕容恪原本还犹豫要不要将错就错,听她这么误会,立马解释道:“不是!我从未觉得你轻浮!”
说完这句,他看她脸色还没有好转,忙又说道:“而且,那天你的衣服是我脱的!”
听了这话,宇文樱扑哧一笑,“算你诚实,还知道说实话!”
慕容恪看她这个样子,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伸出自己的胳膊。
宇文樱立马跑过去抱住他,看他半天不说话,只抱着自己,她笑着说道:“你现在应该问我,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慕容恪抚着她的头发,笑着问道:“那好!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宇文樱抬起头,得意地说道:“就在你刚才犹豫的时候!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在犹豫该不该说我轻浮,那就只能说明你在犹豫该不该对我说实话了。我是不是很聪明?”
慕容恪无奈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是!你最聪明!”
宇文樱又扑在他怀里,小声说道:“刚开始我真的很生气!可是就在刚才你说什么都替我想好了,我一时高兴,就想抱着你,和你亲近。我想,你当时肯定也是这么想的,然后我就原谅你了!”
慕容恪捏了捏她的脸,动情地说道:“我喜欢你,才想和你亲近。”
宇文樱抬起头,用嘴碰一下他的唇,看慕容恪呆住不动,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道:“不管你心里是不是确定了我,可是我心里认定了你!”
听完这话,慕容恪再也忍不住,直接亲上了她的唇。舌与舌之间痴缠,他们二人用力抱紧,只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只知狠狠地吮吸着对方的味道。
慕容恪将宇文樱按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