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瑶心中明白,进屋看着段锦漓质问道:“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你的婢女怎么会干出这种丧尽天良、不知廉耻之事!”
段锦漓一脸愤怒说道:“五弟妹,莫非你怀疑我不成?”
段瑶看她的目光有些冷,并不答话。
段锦漓走过去,拉起床上的黄莺,狠狠扇了几巴掌,一直昏迷的黄莺终于醒转了过来,只觉得脸疼,刚要说话,段锦漓又一巴掌扇过来,嘴里气愤说道:“你这贱婢,好好解释清楚,为何你会在四嫂床上躺着!”
黄莺虽被那几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只是她一醒来看到自己躺在那奴隶身边,也知事情失败,只脑子飞快转了几圈,大声喊冤。
“夫人,奴婢冤枉!奴婢先前撞见这个男人鬼鬼祟祟往厢房这边来,奴婢觉得可疑,就跟着他。奴婢跟着他到了厢房门口,就见到一个将军府的婢女出了屋子,吩咐了他一些事就走了。奴婢觉得奇怪,刚想走,结果就被人打晕了。奴婢真的冤枉!”
黄莺说完这话,哭得凄惨。
段锦漓一副动容的样子,扶她起身,嗔怪道:“你为何不早说,害我冤枉了你!”
段瑶却不屑再看她们主仆二人演戏,走上前扇了黄莺一巴掌,狠狠地说道:“你还真当别人会信你的胡言乱语不成!只装出一副冤枉委屈的样子,还妄想把脏水泼到四嫂身上。真当大家都瞎,看不出你在演戏。”
段瑶嘴上骂着黄莺,眼睛却直盯着段锦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表面上是在训斥黄莺,其实就是间接骂段锦漓一顿泄愤。
段锦漓往门外看了看,见到慕容恪身影,忙大声哭道:“五弟妹,你还想怎样才能相信此事与我无关?我这丫头也是冤枉的,她心思单纯,不知道防备人。她自己看到别人装出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一时好奇就跟着来了,哪里知道会落入别人的圈套。她都看到了将军府的婢女和那男人好生生的说话,四嫂哪里会真的有危险。这一切真相到底是怎样,谁说得清!”
段瑶听了这话,火冒三丈,“你少胡说八道!女子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四嫂她会用自己清誉陷害你和这贱婢不成?你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若你现在大方认了,诚心给四嫂道歉,只要四嫂不追究,看在这贱婢也没有酿成大错的份上,我都尉府也不会喋喋不休。你若是再狡辩,别怪我将事情告到父王那儿去,到时候看你和世子还怎么做人!”
段锦漓脸上更加委屈,一阵抽泣,等着门外那人进来替自己说话。只是她哭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慕容恪进来,抬头一见,他正要扶着宇文樱出去。
段锦漓如今已难挽颓势,却也不能让宇文樱好过。自己看着她喝的cuī_qíng_yào,现在药效早该发作了,若就让她这么回去,哪还有机会扳回一局。可若是让宇文樱当场发作了,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将军府夫人睡过的房间里有个男人躺在床上,她自己还当众发情,传出去,看她还要不要脸。
段锦漓飞奔出来,拦住二人,眼神哀伤看着宇文樱哭道:“四弟妹,如今事情尚未查清楚,你且说两句公道话!我那丫头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害她,还引得众人怀疑我?”
宇文樱心里生气,恨不得破口大骂,只她刚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让她立马停住。她不由握了握手上的簪子,小声说道:“夫君,妾很难受,想先回府。”
说完这话,她头靠在慕容恪肩上,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