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的贴红贴是我干的!”
老古头接下来的一句话立马将我的笑堵了回去,大春更是直接拔出了铁剑,准备动手。
“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古头阴测测的说道,根本没有一丝后悔的表现。
“九十年代,一年少则几万,多则十余万的收入,谁能不动心,我只是将本该是我的东西重新拿回来而已!”
老古头丝毫不理会看他眼眶子发青的大春,继续冷冷的说着。
“什么叫你的东西?”我盯着老古头的眼睛问道。
“我古家世代为族长,我当村长是理所当然,村里能赚钱的行当理当由我们掌控!”老古头还是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好似他天生比那些村民高贵一样。
老曼见状在旁边解释了两句,就和他们族内的情况一样,曼茹村以前也是世代相传的,族长,或者说是头人土司都是老古头的家族担当的。
只不过曼邦寨始终生活在大山内,政府无可奈何,而古家早就改土归流,村长的职位也就不得不让。
穷的时候倒没啥,反正都穷,一共就那么点利益,也没人看的上。
但是富起来以后就不一样了,老古头也就动了心思,要把权和钱都捞回来,所以才有了二十年前的帖红纸,鬼叫魂事件。
“当年死的都是外姓,主要就是刀和金两姓,没了那几个顶梁柱,村里面自然是我古家做主!”
老古头略有些得意的说道,对于当年的事情,他是得意,至于悔恨,这两个字和他无缘。
“当年你是使得什么手段?”我沉声问道。
不管对错,事情已经做下了,现在还牵连上我们,就算是山路畅通,我想走也不容易。
光头男出现了,若涵也出现了,可以想象的到,阎王殿的人一定也到了,不解决这里的事情,我们脱不了身。
最重要的一点是,二十年前是老曼当族长的日子,也是亡人沟出现异变的日子,如今还要加上一条,也是老古头动手杀人的日子。
一件事是巧合,两件事三件事还在发生,那便不是巧合,而是计划。
“杀人还能什么手段,无非就是恐吓和下毒!”老古头吧嗒了一口烟袋锅子,冷哼道。
“都这会儿了,就别藏着掖着了,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跑!”我撇撇嘴,这个老古头,脑袋纯粹是被门夹了,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现实,就算是死,也绝对是他死在我前头,都这会了,还在那装逼。
“死老头,以为是我们求着你是吧?姐,小铭,我们走,看谁死在前头!”
我给大春使了一个眼色,大春立马爆表,转身拉着石榴姐就走。
“哎,别走别走!”
老古头脸一抽,想要张嘴挽留,一个字都没吐出,老曼紧走几步,脸上堆着笑挽留着。
“那年我本打算玩硬的,后来来了一个人,给了我一点药,他们都是被下毒毒死的!”
老古头终于放下了身段,苦着脸说道。
“什么毒?”我赶忙问道。
“不知道,这种毒无色无味,中了毒之后,会在八个时辰后发作,所以每次都能准确的预测到死亡时间,就和这次一样!”老古头脸上闪过一次不易察觉的恐惧,对于那种毒,他也是忌讳的很。
“这次那几人的死状和二十年前一样吗?”我又问道。
“一样,也不一样!”老古头有些迟疑,想了半天,又道:“和老曼差不多,我是族长,也是巫祭,多的不会,对付几个小鬼还是能做到的!”
说到这,老古头的脸又阴了下来,“当年人虽然死了,魂还在;这一次,人死了,魂也丢了!”
“当年那人可能回来了!”
老古头突然陷入了一种迷惘之中,小声嘀咕着,“没理由啊?他为什么要对我下手呢?当年他交代的事情我办的妥妥的,没迟过一次,不应该啊?”
“他让你办什么?”
老古头的状态不对,对我们却是机会,我凑上前,轻声问道。
老古头一下子回过了神,深深的凝视了我一眼后,才说道:“每年去一趟亡人沟,向里面投放一具尸体!”
“老古,你可真够意思啊?”老曼一听,眼珠子直接冒起一股火。
如果不是现在寄人篱下,老曼绝对会开打,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关键还在古青梅身上。
“扯这些还有用吗?”老古头一瞪眼,吧嗒了一口烟袋锅子,又道:“看着点古青梅吧,按照红纸上的说法,她明天十一点之前必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看住她!”
“恩!”
我点了点头,老古头说的没错,只要看住古青梅,就能找到一丝线索。
至于挽救古青梅的姓命,希望不大,按照以前的经验,毒会在死前的八个时辰下好,从现在算起,到中午十一点,满打满算,也不到六个时辰。
如果是中毒的话,那个毒也早就下好了。
从老古头家出来,老古头领着我们径直去了古青梅家,古青梅好似早就料到了老古头会来,早就等在那里。
古青梅一家四口,儿子女儿在县城,留下村里面的只有她和她丈夫。
不过看的出来,她丈夫的存在感很低,还不到一米六,一个大春抵两个他。
他畏畏缩缩的躲在一边,和个受气包一样,根本不敢正眼看我们。
“三叔,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古青梅拉着老古头的胳膊哀求着。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