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子也傻眼了,看他的样子有心分开我们俩,但是又好像很害怕老太太,
犹豫了一下后,他撒腿就向下跑去,看那个样子,是去找老牛了,
我虽然有点蒙,但是马上反应了过来,顺着老太太的劲向着院子里面走,我倒要听听,她到底要和我说啥,
老太太拉着我,虽然脸上还是那种激动的模样,但是眼神却很冷静,很清明,她没糊涂,
“是她派你来的,”
一进屋,老太太就松开了我的手,紧张看着我,
“你在说什么,”我盯着老太太的眼睛问道,
“别骗我,从你进村的那天起,我就在你身上感觉到了她的气息,是她让你来的对不对,”老太太又变的神经兮兮的,伸着头凑向我,那张满是老人斑的脸一下子贴了过来,
我一哆嗦,向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用一种奇怪的音调唱道:“我的妈妈杀了我,我的爸爸在吃我,我的兄弟姊妹坐在餐桌底,捡起我的骨头,埋在红松树下,”
奇异的音调里,那双浑浊的老眼直直的印入我的眼中,我看到的是一种刻在骨子里面的恐惧,
“砰,”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一声巨响,有人来了,
“铭,你来了,你来了,”
听到那个声音,老太太迅速变了脸,又成了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婶,你干什么呢,”老牛惊怒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看着面前的老太太,她在装疯卖傻,老牛来和没来她的变化太大了,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婶,”
老牛冲过来,一把拉住老太太的胳膊,粗暴的将她拉在一边,勉强对我挤出一丝笑脸:“老太太没伤到你,”
“没事,”
我揉了揉胳膊,上面被掐出了两道乌青的痕迹,老太太在旁边还对我伸着手,叫道:“铭,你回来了,”
“我婶的儿子叫赵明,前些年出意外没了,从那以后,老太太的精神就不正常了,”老牛看到老太太那副样子,明显松了一口气,为我解释道,
“没事,没事,”我连忙挥了挥手,顺便又看了老太太一眼,她现在疯疯癫癫的,还对着我伸着手,想要抓住我,和刚刚那种惊恐的模样完全不同,她在装傻,
离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太太已经恢复了正常,坐在院子里抬头望天,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老牛则是一直道歉,说对不起,还骂了张小子两句,怪他没看好老太太,
我赶紧拦了下来,经过这么一闹,我也没心思继续逛了,我迫切的想要知道老太太唱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
那段歌谣,从字里行间透漏出一股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回到我的那个院子,我立马拿出手机将那段歌谣输了进去,搜了一下,
看到里面出现的答案,我沉默了,那个老太太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那段歌谣来自于鹅妈妈恐怖童谣,说的是后母杀死了继子,将继子做成肉汤给孩子的父亲吃,
孩子同父异母的姐妹在餐桌下捡起父亲吐出的骨头,将兄弟的骨头埋在了杜松树下,
我不知道老太太唱这个歌谣到底代表了什么,原本的歌谣是将骨头埋在了杜松树下,她唱的是红松树下,
小兴安岭本来就是红松产地,芦吹山上就有很多红松树,如果老太太唱的是真的,那么谁是继母,谁又是母亲,那个被吃掉的孩子又是谁,
我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情愿那个老太太是真的发疯了,但是我很清楚,这不太可能,
“张小子,来,哥问你点事,”
我对着坐在院子里面的张小子招了招手,我还想要确认一下,那个老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小子愣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然后便低着头,用脚蹭地画圈,
“刚刚那个老太太多大岁数了,”我问道,
张小子肯能没想到我问的是这样的问题,诧异了一下,又想了想,说好像是六十多了,
我知道主意打对了,问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张小子还是会回答的,那个老牛一定是事先交代了什么,
我又问了问老太太上没上过学,最远的地方去过哪里,问了半天,虽然大部分问题张小子不知道,但是他回答的已经够了,
老太太姓刘,一辈子没上过学,字倒是认得几个,手机什么的更是不会用,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接触过鹅妈妈这种传自英国的恐怖童谣,她唱的那个,很可能是真的,
分析出这个,我只感觉一股从骨子里升起了一股寒意,难道在他们芦南村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木讷的张小子,想要从他嘴里得到更多的东西很困难,反正我不可能在村里只呆一天两天,慢慢来,那个老太太不会就接触我这么一次的,
吃过午饭,我暂时放下了老太太的事情,让张小子带我入山,
还是上次那个规矩,过了一点进山,这一次我也没想太深入,让张小子带我在芦吹山外围转转就行,
外面的情况探查清楚了,根据地脉的走势和阴气的分布情况,我一样可以找到龙脉的具体位置,
山里的情况和那天差不多,周围的景色也是大同小异,就连阴气的分布都差不多,阴气几乎是均匀的分布在芦吹山的四周,
分布的如此均匀,只能说明一个情况,那个截断龙脉的极阴之物应该就在芦吹山的正中央,
我正分析着,前面的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