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但是我的心已经麻木了,我妈看到这么一幕,瘦弱的身体压根承受不住,我哥的眼角带着一滴眼泪,把我扶起来,弟!家里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记得照顾好大家,这事哥哥给你办下来!
我哥把我拉在怀里,说着这么一句话,就像遗言一样,我嫂子在后面不知道嘀咕什么,直接被我哥怒吼发疯的模样给甩开了,我嫂子本来非常撒泼,但是看到我哥这个模样,完全不知道怎么说话,嘴角打着哆嗦。
我瘫坐在地上,身体靠在我哥的怀里,眼睛盯着我爸爸妈妈爷爷,还好,我奶奶不知道,不然这一下子,全部没有了。
我看着那里,就像脑瘫痴傻一样,紧紧的看着,救护车来了,我看着一个个人被担架架上,我终于失去了知觉,躺在哥哥的胸膛,那里还是小时候我受欺负最安全的地方,我或许也就只有这个地方能够这样沉睡的下去。
我不知道我失去知觉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全村的人这件事情总算没有嚼耳根子,我奶奶也就没有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奶奶的身体还是好的。
爸爸的身体还算硬朗,爷爷招呼着爸爸,妈妈的身体这一下终于垮了下来,再也受不的一丝刺激,我站在医院房间的门外看着这一切,一天两天三天,七天十天半个月。
最终没有一个人出现大的事情,我很欣慰,也很安慰,但是这片疙瘩会这么一直存在我们的心里,我们不说,但都懂,我们都无奈,因为我们心中的那份爱。
终于在离年前一个礼拜,家里熬过了这一劫,只是爸爸再也没有那么开朗了,爷爷的身体留下了诟病和以前身子里面潜藏的病因也突发了出来,身体再也不能动不动就可以整个村子里面,这里看看,那里教教的,忙个不停,而妈妈确实完全没有受刺激。
我们家坐在一起,像是商量好了,没有人提这么一件事情。
这么多天来,奶奶一直在姑姑家,由姑姑隔离的照顾,好在姑姑家的小孩说不出来话,于是也就没有张开嘴乱说东西给奶奶听。
家庭聚会,每个人都是笑容,这一年,叔叔也终于打电话回来说不再走了,爷爷听的在我的事情上而心情变好了很多,嫂子乖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么闹,这些天全权照顾爸爸妈妈爷爷,爸爸在这里心情好了很多,妈妈也是,没有婆媳大闹,是妈妈最轻松的事情。
所以整体来说,气氛没有那么沉闷,奶奶也就没有感觉得到,奶奶喝了一口茶后,高高兴兴的说道,宝儿,你也要结婚了,过完年就结婚吧,日子她们家订。
奶奶一把这话说出口,全场震惊。
但是我们相顾一眼,奶奶特别艰难的还是没有开口,爷爷倒是表现的自然,爸爸的神情异常的冷漠,低着头,哥哥看着外头,唯独姑姑知会的知道跟奶奶说好好的,我也只能陪笑。
于是就这样,所有的事情经历过一个大起大落,家里好多事情变了,上村那边的房子分给了我,第一次嫂子没有闹,我也说了,日后一定会还更多的钱给她,嫂子痛苦的表情这才和悦了很多,眉开眼笑的说不用的,不用的。
叔叔也说道,并没指责我的错误,而是说道,实在没有办法,把你弟弟的福建那房子来充个数吧,你弟弟现在完全不用那房子了。
叔叔十五年前在福建买了一个房子,然后十五年里也就那么几年家里有大事情才会回家过几天,婶婶是最不情愿的,所以听到说把房子给我充数,当场就差点给我叔叔吵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却完全被我叔叔镇住了。
我笑着摇头,说没有必要,这婚会结,但不会那么麻烦。
李琴澜的爸爸妈妈不敢来了,于是村子里面一个德高望重能说会道的老人跟着她来到了我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日期留了下来,她妈不敢闹了,上次那件事情把我家闹的不可开交,家里留给我的那点积蓄,完全用完了。
所以我当着她的面说,要想结婚,我一分钱都没有。
她点头同意,但是不多时她来了一个电话,是她妈,没有说两句,她看了我一眼,脸色非常的难看,最后艰难的从座子上别开。
刚才我说的她答应的还没有说完后几秒钟里,她带来的那个老人,拿着电话给人小声的打了个电话,我猜想一定是她妈打过来的。
李琴澜的命运也很悲催,这不怪她,只怪她的命是如此!
她坚强,她气场大,但是她在家里即使赚钱最多,村里有名,但是她爸她妈一句话完全可以让她气焉,她还是一只笼中鸟,是我教错了她,也是她自己的命无能!
当年我读大学的时候,她说毕业就结婚,但是我家里买个时候我哥哥结婚把钱花光了,只留下一点给我读书的积蓄,我就告诉她,只要她够强,在家里就有绝对的话语权。
可以她足够强后,在家里的地位反而最底下,那个时候我就隐隐觉得,我们完全没有了可能,倒是她一直求着我,哀求着我说会的,只是她却是这样,一步步把我推向深渊。
我们都有错,我错在心太软,每次她哭着求我,我便会立马回头,我看不得她哭,这是我那些年最大的弱点!也是酿成这一幕悲剧的源头。
于是她百般讨好我的家人,尽可能帮着我家里做一切都可以做的事情,并且讨好的我奶奶异常喜欢她,最终她的依靠便完全成了我奶奶。
聊了几分钟,那么貌似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