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好笑。
可是陆珀西却轻轻地笑着,和我说道,“你的故事,最开始是因为你在夜场做过,所以,我才好奇的想要了解你的。”
“在夜场做过的女人多了。”
我语气不善。
陆珀西却丝毫不恼,继续开口说道,“确实这样,但是如果我和你说,我是因为想要懂你,才去了解这些呢?”
“那这种说法就更可笑了。”
我冷笑了一声。
“一个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男人,是不可能想要懂这些的。更多的该是控制欲吧。而且,你们懂这些也没有什么意思。”
“我用错词了。”
陆珀西没有让我继续说下去,而是打断了我,说道,“我不是想要懂你,而是我觉得我懂你。”
我就更加觉得疑惑了。
更加觉得好笑。
“如果用想字的话,还能让人感觉你是有某个动力,倘若此时连想字都替换掉,改成懂,那就可笑多了。我们这边有个故事,讲了一个君王听大臣们报告说闹饥荒了,农民们都吃不起粥了,挨饿。然后君王说了一句,吃不起粥,为什么不吃肉呢?”
陆珀西眨了眨他蓝色的眼睛看着我。
我连忙的说道,“是不是这个故事太绕了,你听不懂?”
我也得考虑陆珀西的中文水准,以及能不能理解里面的意思。
却见着陆珀西只是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会,笑道,“我懂,我能听懂,我的中文可能比英语都要好。”
我觉得稀奇。
他说道,“你是不相信我懂你这一点吧,那我告诉你。”
他此时,说话的时候,换了一种申请,忧郁的蓝色眸子里像是溢满了忧伤一样。
他说,“我的妈妈是个妓女,在五岁之前我一直生活在贫民窟,并且知道我妈妈所做的工作并不光彩,即使在那个讲究自由与平等的国度。五岁那年,我妈妈因为染病去世了,而我就成了孤儿。我是六岁在街上翻垃圾的时候被我爸爸找到的,但是他并不喜欢我。”
陆珀西的话,让我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