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妈跟张叔去了二楼,他们之间的谈话,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第二天的时候,我起床的时候,我妈已经走了,她每天都是早早就走,很晚才回来,我已经习以为常了。雪姐今天没有去上班,她没有跟我妈一起去,地下室是没有单独厕所的,只有公共厕所。
公共厕所环境也差,有死老鼠。不用走到厕所里面就能闻到一股恶心的腐臭味。谁都不愿意打扫,你推我我推你,宁愿不上厕所都不打扫,久而久之情况越来越恶劣,就行成现在的样子。
这几天我妈说,我们刚搬家就先不去上学,在家熟悉情况,其实比起在家里你宁愿去学校,家里成天只有我一个人,有时候雪姐在,就有个作伴的人。
今天晚上我妈又不回来了,雪姐今天没去,她叫我跟她一块吃饭,这样两个人有伴,雪姐今晚亲自下厨。她做得茄子就像黑色的辣椒,她抄的菜,实在是吞不下口,这是我吃过最难吃的一次了,但却是我最难忘的一次,我跟雪姐有说有笑的,她比我跟我妈还亲热。
一段通话却打断了。“当当当”雪姐的铃声响起。
“喂?你好,我是梦雪”。雪姐听着电话,脸一寸寸的黑了下去。
我听不清电话里头讲了什么,但我知道,肯定是有事发生了,要不然雪姐不会变的那么快。
果真,是真的有事情发生了。
雪姐挂了电话,拉了拉头发,叫我赶快穿鞋,要出门,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你妈打电话过来说张叔出事了”。我们得赶紧过去。说着,雪姐拿起外套,准备走人。
“等我呀,雪姐!”我一着急踩住了鞋后跟,拉不起来了,我焦急的跺跺脚,怎么也起不来,气死人了。“哎呀!你怎么搞的?”雪姐也弄不起来最后只能让我穿她的拖鞋,她的脚比我的大,所以我穿她的鞋子有点踉跄。
我们赶到医院门口是我妈开接我们的,虽然一天没见到我妈而已,但我感觉她憔悴的更加厉害,也可能是没有化妆的原因,不过大多原因是因为“张叔出事了。”
雪姐向我妈询问张叔的原因,我妈差点奔溃的哭出来。她有点哭咽的说道:“他被人砍了。”雪姐“砰”了一下坐在了椅子上,眼中仅是空洞,无助。过了一会,雪姐摸摸眼泪,问我妈谁干的,我妈说“凶手跑了,警察找不到了。”
“哼,找不到?是真的找不到,还是不敢找”。从雪姐的话可以听出,砍张叔的人肯定是大人物,雪姐好像已经知道了一样。
医生把张叔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我妈跟雪姐立马凑上去,问情况。有个医生摘下口罩说道:“手术很成功,但是病人暂时未脱离危险。”说完医生就把手插进口袋走了。
我妈跟雪姐抱在一起哭,互相安慰。会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张叔被关在了uc重点监视房。我在电视上看过,那是很严重的病人才呆的,张叔这次真的很危险,他睡在一张白床上,脸色跟白床快和为一体了,跟虚弱。旁边的心脏计在缓缓的划过,缓缓的。
我妈跟雪姐去了,家属休息处,谈话。她们不让我跟去,让我留在那。越不肯我去我偏偏要去,我偷偷的躲在,家属休息处门口,偷听她们说话。
只听见我妈先开口说:“我们不能再查下去,这件事就这样好了”。
雪姐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对我妈大吼:“为什么?我爸是为了你才这样的,你一句不查了,就让他白白受这一刀?不可能,我是一定要找出凶手的。无论如何!”雪姐重点的强调了后面的无论如何。
原来,张叔是雪姐的爸,是为了我妈才变成这样的,怪不得她接到电话后这么激动…;…;
我妈没说话,从包里拿出录音笔。丢在桌子上说“你爸给你的,听完后就明白了。”
雪姐,拿起来,按了一下开关。诺了一下。有个男声响起。
“梦雪,爸对不住你,这事不能怪小琴(我妈名字叫李莉琴)是爸自愿的,我对不住你,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划的,是我害你走进这一行,是我害死你妈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雪姐奔溃的哭了出来,我妈只好抱着她,安慰她,雪姐不断的问我妈,“琴姐,我是不是很脏?是不是。”
我妈摇头,“不是,你不脏。你不脏。”
雪姐哭了好久,才擦擦眼泪,跟我妈出来,我看见雪姐这样,我抱住她,安慰着她,我妈让我好好陪着雪姐,她去付医药费。
我安慰了她好久,她哭累了才睡着。那时侯我觉得雪姐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越神秘的事就越想弄清楚,还有我妈身上的秘密也多了,让我看不清。
…;…;
张叔醒了,我妈让我到家属休息处,跟雪姐说。
我打开门,雪姐没有发现我,她发呆走神了。我走到她面前试探的问了一句,“雪姐,张叔醒了,我妈问你要去看看吗?”我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她依旧发呆,过了有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摸了摸眼泪。
“醒了就好。”说完她就睡下了,昨晚的她,听说张叔出事了急的比谁还急,今天就成这样了,看来昨晚那个录音的事对她打击真的很大,她是张叔的女儿,怎么从来没听张叔提起过。
雪姐没有跟我们一起等张叔出院,而是先自己回家了,我妈说“看雪姐有点不正常,让我看看她去,顺便准备上学去。”
我很雪姐一路回到家,我们没说一句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