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那对‘鬼父子’就是这杀人分尸案的主角,死后逗留在此地不愿离开?
我琢磨了一下,心想,应该没那么巧。
如果刚才那个男人是凶杀案的主角的话,早应该被枪毙,杀人分尸这等重罪必须死刑。在刑场被枪毙的人,灵魂不可能跑到这边来吧。
而且他儿子又是怎么死的?还有个老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再联系到,节目里说的,那一家三口是跑到龙虎山内一个人迹罕至的荒镇。那个荒镇难道是二郎镇?
如果这些事有关联的话,很有必要去调查一下。
但没有证据表明这是真的。
甩甩头将这些事情抛在脑后,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或许都是我在瞎想,走到尽头那间屋子的‘鬼父子’跟凶杀案里的那家人,没有一毛钱关系。
我心里就不爽,他奶奶的,刚才那是个什么破频道,节目放一半也就算了,还吊胃口。
说实话,我现在很想打开电视,看看刚才那节目有没有继续播放。
可想到张婷宇的话,忍住了。
仔细想一想,我两次遇见怪事,都是在打开电视之后。
第一次,刚来旅店的时候,习惯性的开电视试了下,然后碰到了走道上的跑步声。
第二次,晚上睡的好好的,彩电自动打开,再然后就有个小孩鬼魂钻到我房中。
打定主意,这次甭管发生什么都不开门了。
还是养精蓄锐,一切等明天进山找到二郎镇再说。
闷头睡觉,这一觉睡的非常安稳。
翌日,天还没亮,我们早早背着携行包,在旅店外等候地中海司机开车送我们入山。
等了一个钟头,地中海司机都没有来。
我有点不耐烦了,打电话过去催。
对面没接,半个钟头之后才回了个电话:“老表啊,车在路上坏了,现在在找拖车修。”
我靠,车坏了他也不通报一声,害我们白等。我说:不能重新找辆车吗?
地中海老司机在电话那头恍然大悟:“老表,还是你聪明。”
我在外面不耐烦的等着,又过了半个钟头,地中海司机又打来电话:“老表,车又坏了啊。”
坏一次就算了,坏两次?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让地中海师傅再去弄辆车。
辫子背心男听罢,却头也不回的拧着携行包,回去开了间房,招呼也不打就上去了。
我喊道:待会就要出发了,你干啥?
辫子背心男没理我,不一会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平头男望着我笑了笑:“别等了,今天他是来不了。”说完也转身开了间房上楼。
张婷宇望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也上去了。
我一头雾水,他们这是闹哪样?
难道不去龙虎山了?
我在下面又等了半个钟头,地中海司机师傅忽然打来电话:“老表!车又他妈坏了啊!坏在路中间了,今天拖车费都花了不少。”
这可把我整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车只坏了一次,还可以说是巧合。
接二连三的坏掉?
这其中肯定有鬼!
我皱着眉头告诉地中海师傅今天不用来了,转身去开了间房。
老板坐在前台,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一手搓着脚丫子,一手伸出来:“单间三百。”
我给过钱上楼,还是昨晚那间房。
我将东西放下,琢磨着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头男、辫子背心男的态度很古怪。
然后张婷宇也不知道看我哪点不爽……爱答不理,搞得我很被动。
想了想,那辫子背心男不爱说话,去找张婷宇又觉得莫名的尴尬。
干脆敲响了平头男的房门。
平头男打开房门,一脸早料到我会来的样子:“进来吧。”
我进去拉了个椅子坐下,问道:“你怎么知道地中海师傅今天不会来了?”
平头男明明年岁和我相仿,却总是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他淡淡说道:“猜的。”
我靠,他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我说: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这次去龙虎山要相互依仗,相互帮助,有什么事总瞒着多不好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平头男笑了笑,似乎被我说动,声音压低说道:“兄弟,告诉你也无妨,昨天司机师傅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他背上有个‘人’。”
他这个人字咬的极重,但说的肯定不是人。
也就是说,地中海司机之所以一直没办法把车开过来,是有鬼作祟!
我说:换个司机不就成了。
平头男颇有深意的盯着我:“别想了,换谁来都一样,不把事情搞清楚,不要随意进山。”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们现在好歹是在外头,不是什么人烟罕至的地方。万一出了事,还能逃跑。
在龙虎山里,万一出了情况,我们上哪里走?
与其在山里头两眼一抹黑,不如把问题解决了再进去。
看来不把这旅店的事情搞清楚是没办法去龙虎山了。
从平头男房里出来,路过辫子背心男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呼噜声,这家伙还真能睡。
张婷宇的房间也很安静,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
回到房中,我也懒得出门,拿出压缩饼干和牛肉干啃了两口对付一顿早餐便睡下。
昨天晚上没太休息好。
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门,看了看表,才早上十点。
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