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色差不多已经临近黄昏了,而我们包了一个观景车重新回到码头后,就坐着一艘游轮开始返还乐山市,这次我提心吊胆的生怕再出现什么水怪,好在一直到了乐山市码头,游轮也安然无恙,这让我不禁有些奇怪,为什么那个水怪出现的突然,失踪的也那么突然呢,
不过我来不及多想,因为随后我们就下了轮船,接着我们坐上金大发的车子回到了室内,吃了晚饭之后,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面,
我走进房间先是站在原地等了一会,但是随后发现蒋明君此刻竟然没有猴急猴急的窜出来,于是我拿起玉佩,说道:“你今天怎么了,”
但是我话说完又过了好久,玉佩里依旧是一阵死寂,渐渐的我心里有些慌了,难道这蒋明君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随后我又呼唤了几声,但是玉佩里面依旧死寂一片,我愣了会,最后只能把玉佩放回了怀里,
这一晚上我辗转难眠,不断的想着蒋明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二天,我顶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走出了房门,金大发见状愣了一下,说道:“初三……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眼睛黑的跟熊猫似的,”
我打了个哈欠,没敢把原因告诉他,不然即便我讲明了原委,金大发也一定会露出yd的笑容,
随后我们吃了点早饭,接着我就重新回房里睡觉了,这次刚一进门,我的玉佩中就有一股红烟漂出,随后蒋明君出现,但是她身形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我连忙拉住了她,随后发现她那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更加没有了丝毫血色,我心里猛地一紧,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蒋明君被我扶到床旁后,看着我幽怨的说道:“昨天为了救你,光天化日之下说了一句话,所以才变成这样了,”
“一句话,”我愣了一下,随后不可思议道:“有……有这么严重吗,”
蒋明君摇了摇头,轻声道:“你不懂……”
我哦了一声,随后问道:“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蒋明君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没事……修养一个月就好了,”
我松了口气,心里这才放下心来,不过随后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说:“那昨天河里的那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蒋明君茫然的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东西很危险,而你的灾血是至邪之物,虽然不能把它杀了,但是造成一定的伤害还是能的,这样它投?忌器下,就不敢再动你们了,”
虽然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但是能明白水怪为什么会惊走也多少让我的心有了一丝慰解,
随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随后我犹豫了下,说道:“今天……今天我去凌云寺了,”
蒋明君面色一动,随后不自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树还是那颗树,但是终究还是有些不一样,怎么了,我都没触动反而让你触动到了,”
我尴尬的咳咳两声,随后没有再说话,倒是蒋明君伸了一个懒腰,颇为慵懒的说道:“行了,姑奶奶出来就是给你解释下的,现在我要回去了,”
说罢,她就变成了一缕红烟飘进了我的玉佩里面,
我看着空荡荡的床愣了一下,随后心里苦笑一声,自语道:“姑奶奶……真论岁数来算,好像还小了点吧,”
说完我就倒在了床上,因为昨晚一夜没睡,所以我这次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之中,
一直到下午,我才被金大发他们给叫了起来,随后我们准备了一下东西,就准备去乐山大佛了,
到达码头后,因为金大发准备的东西有点多,所以我们就特意包了一只船,这晚月亮很大,所以江面上的能见度很高,在心里不断的祈求中,我们顺利的抵达了河对岸,
随后金大发包的一辆车开了过来,把我们准备好的物资给装了上去,接下来我们坐在小皮卡上一路开往乐山大佛,
在乐山大佛的脚下我们停下了车,随后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向四周放眼看去,只见除了江对面的乐山市还灯火通明外,乐山大佛的四周都漆黑一片,
“行了伙计们,”金大发拍了拍手,随后他看着雇佣来的三个劳工笑道:“把这些东西搬上去后,今晚的夜宵我请了,”
三个劳工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我们六个人一人扛着一些东西,随后向凌云山上走去,
走在栈道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就是白天还姿势各异体态非凡的佛塑们,此刻一个个在夜色的渲染下,面目都隐隐有些狰狞起来,尤其是一些残破的佛塑,比如无头天王,断壁佛陀在此刻更显得有些诡异起来,
看到这我不禁抬头看了眼天上,发现刚刚还犹如一个玉盘样的月亮此刻竟然变得有些朦胧,这个发现让我心里暗自警惕下来,因为那些老者经常说,毛毛月的夜晚最容易发生一些邪事,虽然现在身处大佛旁边我应该显得无比安心才对,但是看着那面目有些模糊不清的乐山大佛,我心中总是有些不安,
好不容易到达山顶后,金大发把肩膀上的黑包扔在地上,随后他从兜里数了两千块钱后递给了面前的三名劳工,说道:“多谢三位小哥了,这里的钱多出来的就当请弟兄们吃酒的了,不能让你们白辛苦一趟,”
那三名劳工道完谢之后,就踏着栈道走了下去,
随后我和金大发在凌云山顶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渐渐往下走的三人,但是还没等他们走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