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面色一黑,随后他低头想了想,才对着张初三说道:“初三,你可愿和公主过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绝不阻拦。”
听到这,李令月也一脸挑逗的看着张初三,说道:“小和尚,来我府上吧……本公主不会亏待你的。”
接着,她对着张初三舔了舔嘴唇。
张初三看着一脸媚态的李令月摇了摇头,说道:“草民随遇而安,殿下待我不薄,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舍他而去,所以,只能辜负公主的一番好意了。”
李令月愣了一下,随后她不敢置信的说道:“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张初三点了点头,笑道:“我当然知道了,您是镇国太平公主,可是,这和我去往何方有什么关系呢?”
李令月有些哑然失笑,到最后她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后,对着张初三说道:“我看上的人,还从来没有能跑的掉的,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后悔。”
说罢,李令月就转身走了出去。
待李令月走后,李隆基叹了口气,说道:“我这姑姑就这样,初三你不要介意,她幼年时……曾经受到了一些伤害,从那之后就一直如此了,这些年她看似放荡,但其实只是心伤难愈罢了。”
张初三点了点头,但是随后他转身看向李令月离开后的方向,说道:“殿下,这人是你路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希望你以后不要心软。”
说罢他就扔下一脸沉思的李隆基转身走了。
待张初三走后,李隆基坐在椅子上举起了桌上的茶水,但是他看了一眼杯中的茶水后,忽然索然无味的把茶杯扔到了桌子上。
接着,画面就在这一刻消失了。
待周围重新归于虚无后,我摸着下巴沉思起来,看情况李令月和张初三也就是在这一幕相遇的了,可是我有些好奇,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李令月爱上张初三的呢?
想到这时,面前的黑暗中又浮现出了新的一幕场景。
这次是在一个客房中,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是深夜,而房内还点着一盏幽幽的烛火,但是即便如此,房间里的光线依旧显得有些昏暗。
而房内正中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有许多美食佳肴,在桌子的两面分别坐着一个人,此刻另一头的李隆基倒了一杯酒水,一饮而尽后忽然抱头痛哭:“恩师,我母后死了!”
张初三垂目想了片刻,才说道:“那么,你想怎么样?”
李隆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把酒杯放下后,红着脸激动道:“我父皇这些年也积蓄了一些力量,虽然她被妖后给废了,但是依旧有些家底的,本来我想再蛰伏几年,等到羽翼丰满的时候再动手,可是如今妖后居然敢害死我的母后,那我绝对要为母后报仇!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先秘密运送一些兵械放进府中,接着把城外的死侍分配送进城中,到时候我们挑选一个好时机,直接攻入大明宫,逼迫那个昏君让位!”
“不可。”张初三摇了摇头,说道:“如今我们羽翼未丰切不可轻举妄动,就算你父皇有大义可以摄服群雄,但是我们的兵力还是太薄弱了,大明宫常备守军三万,而且有三道宫墙隔绝,里面粮草充足,面对十万大军完全可以坚守一个月,请问殿下,您有十万大军吗?或者说,就算您有,又该怎么样把这十万人无声无息的运进来呢?再者说了,如果我们不能第一时间攻下大明宫,京城的金吾卫便会前来救驾,到时候里应外合之下殿下必然兵败,所以,殿下还是趁早放弃这个想法吧。”
李隆基愣了一下,接着他抱住头,哭道:“难道……难道我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妖后把持我们李家的江山吗?我不甘,我不甘呀!”
张初三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李隆基猛地抬起了头,说道:“还请恩师明示!”
张初三叹了一口气,接着他用手沾了沾杯中的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写好后,他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待张初三走后,李隆基起身去看了看桌上的字,只见在桌面上,张初三写的那个字赫然就是――等。
看着这个字李隆基愣了半饷,接着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抱头痛哭起来。
画面到了这里,也就断了,我看着桌上的李隆基不由叹了口气,毕竟生母被人害死,而且害死她的还是当今世上最有权势的武则天,面对这样的敌人是谁都会感觉到无力的吧。
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后,面前的画面又是一转,这次出现的地点是在一个佛堂之中,这个佛堂不大,但是设计的却非常有韵味。
在佛堂中有两个人,其中一人是盘坐在地上的张初三,而此刻他衣衫不整,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身穿宫装的女子,但是那宫装此刻已经被扒开,只露出了一件殷红的肚兜,在肚兜的缝隙处,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更是有些迷炫人心。
李令月把头放在张初三的肩膀上,然后用一双雪白如葱的玉手不断的抚摸着张初三的胸膛,但是张初三闭目盘坐在地,面对这等情形居然没有一丝动摇。
撩拨了一会后,李令月见张初三犹如老僧如定一样脸上不由有些恼怒,于是她用贝齿咬住张初三的耳垂,并往他的耳朵里呼着热气,还用迷离的声音说道:“大师,你就渡一渡小女子吧,小女子都要死了~”
张初三闭着眼睛微微一笑,轻声道:“施主,你不是要渡苦海的浪子,相反,你是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