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看着宋云鹏,心里只感觉如堕冰窟,因为我没想到,这宋云鹏的手段居然这么的黑,居然为了计划,把那些自作聪明的盗墓贼当做了诱饵。
金大发和墨兰也沉默了良久,只是二人的眼中看着宋云鹏多了些戒备,过了会,金大发咂了咂嘴,问道:“宋云鹏,你也太狠了吧,你别忘了,那些队伍里面还有你们总参的人呢。”
“我狠吗?”宋云鹏冷冷的看了金大发一眼,说道:“如果我不这样做,行动万一失败了,那么后果谁来承担?用十几条命,换几千条,几万条老百姓的命,不值吗?”
金大发张了张嘴,却有些哑然了,毕竟宋云鹏这话虽然说的冷酷无情,但也确实没法辩解,毕竟如果罗布泊的复制人攻破了军队的防线,那后果谁也无法承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宋云鹏这样做确实是最稳妥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的心里也对宋云鹏充满了警惕,因为像这种连同僚都可以当做棋子的人,到时候真遇到了什么险镜,难保不会把我们三个也给舍弃掉,因为在他这种人眼里,只要行动能成功,那么他就可以舍弃任何人。
如果身为一个路人,那么我或许不会对宋云鹏的行为产生多大的反感,但是作为他的同伴,我心里还是有些厌恶宋云鹏的手段。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宋云鹏看到我们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很是坦然的说道:“我承认我这个人冷血,做事也不择手段,但是从我被养父母抛弃,被国家收留抚养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要为这个国家贡献一切,罗布泊防线如果失守的后果想必你们也清楚,所以这件事由不得我优柔寡断,在必要时刻不要说他们,就是我,也可以为了行动牺牲掉。”
说罢,宋云鹏扔掉烟头转身离开了。
待他的身影消失后,金大发收回目光吐了口水,骂道:“这个疯子。”
我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其实有时候,最恐怖的不是那些不择手段的杀人犯,而是这种有信仰,没有后顾之忧的军人,他们为了信仰真的可以付出一切,做出一些让人不寒而栗的事情出来,所以在中世纪,那些教皇才会有那么大的权势,因为在刀剑之上有另一种更强大的力量,那就是信仰,它可以让人心甘情愿的屈服,从而奉献自己的一切。
记得有个老警察曾经说过,世界上最恐怖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宋云鹏这种人,而另外一种,就是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仰,没有活下去的动力的杀人犯,他们一言不合就杀人,杀人的动机有时候就是看一个人不爽,所以有信仰,和没信仰都会让人疯狂,有时候我也不得不感叹这世间万物的矛盾性。
正当我心里充满了感慨时,身旁的墨兰面色凝重的说道:“可是,我们即将不得不和这个疯子一起行动了。”
“那怎么办?”金大发苦笑一声,说道:“总不可能临阵退缩吧,先不说其他的,就算我们不管江夏和江思越了,但是都来到了这,你感觉我们还能走吗?”
墨兰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到时候行动的时候尽量提防这个宋云鹏,尤其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就甩开他我们自己行动,不然放他在我们身边简直就跟定时炸弹一样。”
金大发点了点头,说道:“嗯,就按墨兰姐你说的办,等下如果他们给我们发设备,能不要的我们尽量别要,等要甩开宋云鹏的时候把所有东西都给舍弃掉,不然根据总参的尿性那些装备里面一定有什么追踪设备。”
商议了一会后,我们决定找机会绕开宋云鹏单飞,就在这时那个上士忽然从拐角处走了过来,见我们三个人在这他愣了一下,随后摆手道:“正在找你们呢,快点跟我来,会议已经快要开始了。”
一听这话我连忙扔掉了手里的烟,随后三个人便跟在了上士的后面,一路上,我发现在夜晚空军基地里面的戒备异常的森严,在机场的外面拉着数道通着高压电的铁丝网,而且还不断的有士兵在巡逻,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机枪堡垒在等待着什么,看着将天空都照的有些发白的警示灯,我心里也不禁沉重了起来,因为再过不久,我们也要赶往前线了,甚至比那些正在厮杀的士兵处境还要危险。
不等我多想,那个上士便把我们领到了一个会议室里面,打开房门我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不大的会议室里面人不是很多,除了我们二十个人之外,便只有一个身穿军服还戴着眼镜的斯文军人了。
见我们三个来了那个军人敬了一个礼,随后便指了指空着的三个座位,示意让我们坐下。
等我们坐好后,那个军人打开了身后的投影机,只见幽幽白光下,一个身体不着片缕,身上满是灰尘而已还瘦骨嶙峋的人便出现在了投影仪上,看着这个人我心里有些发寒,因为看他嘴角的暗红色血迹和其他方面可以看出,这个应该是个复制人了。
不出我所料,那个军人指着屏幕上的那个人说道:“这个复制人叫秦松,是最开始驻扎在古城旁边的军人,他曾经获得过全国散打亚军,是一名异常优秀的军人,只是在最初的夜袭中,他被古城的复制人抓住,从而用作制作源源不断的复制人本体,这个也是复制人大军中最普遍的存在,我们叫它一型复制人,因为食物和气候以及核辐射的原因,被制造出来有一段时间的一型复制人都是这种模样,相比于刚制造出来的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