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看着慕容云三苦笑道:“不是,只是有些头疼而已,慕容前辈,您说人有必要结婚吗?”
慕容云三沉默片刻,道:“这就要看你的心够不够大了,你心要是够大,那么结不结婚,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但你的心要是没那么大,就还是老老实实的结婚生子吧,毕竟这代表着有一个人会承载着你的希望,火种,在你死后继续活下去,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这也是一种永生。”
我苦恼的挠了挠头,心够不够大?金大发的心貌似挺大的,也就是说,这货万一想不开了,单身一辈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回到当铺,我过了一天安生日子,清晨没事就坐在客厅里,看着雅静和蒋明君打扫卫生,虽然会惹来雅静的冷嘲热讽,但如今我早已练成了一副金刚不坏的身子,无论雅静说什么,我都当做没有听到。
自从蒋明君可以白日现身后,我也抽空陪她出去逛了几趟街,看了几场电影,去洛阳周边的景点好好玩了一圈,这世间的千年变化,确实让蒋明君有些措手不及,看着她那一脸的懵懂好奇,我总是会有些心疼,因为没陪她几天,江夏和南宫小可就回洛阳了。
夜晚,皇朝酒吧,当我走进包厢的时候,人都已经到齐了,我径直走到江夏的面前,有些无奈和埋怨的道:“小夏哥,你怎么提前两天就回来了?”
江夏笑了笑,指着身旁的江思越便道:“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把事情告诉了我,我一听有线索了就按耐不住,一时间也没心情继续玩了,把事情跟小可说了之后,她也同意我们提前回来,于是我俩一合计,就提前回洛阳了。”
听到这,我有些不解的看向江思越,道:“我说思越呀,他可是你哥呀,别人不心疼他也就算了,可你怎么也不心疼他呢?”
金大发嘿嘿一笑,也在一旁打趣道:“还真别说,我估计孟如龙一死,这双生子之间的特殊关系就消失了,不然以江思越的性子,是绝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给小夏哥的,要搁以往,他巴不得他哥多玩几天呢。”
“金大发,你可给我注意点呀,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有点数!”怼完金大发,江思越又看向我,无奈道:“一开始我也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给我哥,但后来一想,还是把事情告诉他,让他提前做好准备的比较好,这样以免我哥回洛阳后措手不及,我跟他说这件事的时候,还跟他说了,让他好好玩,别因为这件事分心,但谁知道他口头上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就回来了呢。”
说到这,江思越的语气也充满了埋怨。
江夏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站起身来看着我们,笑道:“行了行了,你们就别说思越了,这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鉴于我回来前没跟你们商量,在这就给各位兄弟陪个不是,我自罚三杯!”
待三杯酒喝完,金大发猛地一拍手,大声道:“好,此页就此翻过,之后谁也不要提了。”
看到这,我无奈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和江夏碰了一杯后,我问道:“你出来前有没有跟南宫姐打招呼呀?”
江夏笑着点了点头,指着江思越打趣道:“打了,晚上刚吃完饭,思越就找到我,说要晚点来皇朝,这样能少喝点酒,结果被小可给训了一顿,说不能让你们久等,说完就把我俩给赶出来了。”
一听这话,金大发立马佯怒的拍了拍桌子,道:“江思越!好呀你!现在竟然变的这么鸡贼了,你说怎么办吧,是自罚三杯,还是从此之后开除小团队?”
江思越一脸苦瓜相的看着江夏,道:“哥,我现在有些相信金大发说的话了。”
一群人嬉戏打闹完,我挥了挥手,看着江夏笑道:“行了,我们就赶紧说正事吧,说完你和思越也别久待,赶紧回家,别让南宫姐担心,南宫姐这么偏袒我们,我们也得给她面子,不能把你俩灌醉了。”
“这个我同意,这个我同意,南宫姐够义气,我们得给她面子,来来来,说正事说正事!”金大发也笑着应和道。
我坐在沙发上,想了片刻,道:“其实说是说正事,但事情太过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只是根据九爷那边的消息,赵北平这段时间一直在那个老农的身边旁敲侧击,试图问出龙窑瓷的出处,可是好话歹话都说尽了,那个老农的嘴巴也紧的很,根本就撬不开。”
“还有就是,赵北平也提过要花钱买龙窑瓷的事情,可是老农就是咬紧牙关不肯卖,最后逼急了他甚至还要砸碎龙窑瓷,最后赵北平也无奈了,现在正在临漳等我们过去拿主意呢。”
这一番话说完后,众人沉思片刻,最后金大发抬起头,一脸苦闷的道:“听你描述的样子,那个老农就是个油米不进的主呀,这可不好对付,这种人烂命一条,活到头了,也不怕死,不好对付,不好对付呀……”
江夏点了点头,皱眉问道:“按理说这种老农民,穷了一辈子应该穷怕了,现在我们要买龙窑瓷,为什么他不肯卖呢?难道是价给的太低?按理说,这种人哪怕不为了自己,为了子孙后代也会松松嘴的呀,初三,你问过没有,那个老农有没有儿子之类的后人?”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没问,所以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和价格没有关系,因为赵北平一开始开价一百想捡漏,但老农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于是赵北平过了几天又过去,开价一千,老农还是不肯答应,赵北平以为他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