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怔了片刻,他惊疑不定的上车,下一刻,急救车疾驰离开。
活死人这才把军官证塞回背包。
“活哥,你这证……?”我声音拉长的询问。
活死人摊手低声说道:“证件是假的,许老弟,这事一定帮我保密啊,万不能被丽姐知道了!”
“这……”我张大了嘴巴,他胆子未免太大了吧?身为公职人员竟然搞假证,还敢拿出来装比。
活死人的僵尸脸一拉,他无奈的道:“证件是假的,但身份是真的。我在一次查案时被受害者家的熊孩子翻了背包,恰好把军官证抽出来给烧了,我发现了却为时已晚,烧的就剩下一半照片了,我担心挨批就没敢跟丽姐和局头讲,花了几块钱办了个假的,不过上边的号码是对的,别人发现不了端倪。”
我擦掉汗水道:“呃,这样啊,你不早说,吓死我了。”
接下来,我们一块来到了海水浴场的监控室,经理在此等待多时,我出示完证件就和活死人推门而入,里边空无一人,唯有亮着的屏幕。
这只有所有出入口和通道以及更衣室的监控影像,毕竟沙滩和水上是露天空旷地带,不可能安装监控的。
摄像头太多,人流量又大,我们稍作思考想到了一条捷径,枪手逃离现场势必携带着冯秃子的儿子,情况可能有两种,要么小孩子失去意识要么他不停地哭闹挣扎。
即便如此,但工程量还是蛮大的。
我们把所有的监控时间统一调到枪响出现那一刻,一边等待局头安排的警力过来一边挨个的排除,能节省一点儿时间是一点儿,说不定运气好翻了没几个就发现枪手和冯秃子儿子的行踪。
就在这时,我手机响动,拿起来一看是陌生号码,我按下了接听问了两句,竟然是冯秃子前妻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