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杜小虫跑到近前,出示了证件之后并拨通冯秃子前妻的手机,让她和冯秃子分别和儿子交流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杜小虫抱着冯小力钻入车子后座,我踩下油门前往医院。
……
医院,冯秃子的病房。
我们望着这一家三口泪流满面的相聚时,心中就像照入了阳光。站了片刻便没再打扰冯秃子一家,悄无声息的离开病房并返往警局。
徐瑞趴在桌子上补觉。
蒋静静则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我们把老大推醒一块吃完,不得不说,阿黎挺有福气的,蒋静静的厨艺好的不得了,她说以前妈妈患病,由于爸爸要工作养家和赚医药费,蒋静静就休学一年在家照顾母亲,厨艺也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
黎源和蒋静静去研究“战争之矛”了,我与杜小虫守在电脑屏幕前,注视着这万年不变的景色。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六个小时……
视野完全化为了乌黑色,淡淡的月光让其还有一点辨识度。然而盯了一下午,我眼睛酸的不行,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终于闭上了。
我坐在这迷迷糊糊的睡着时,忽然感觉到手臂传来一股钻心疼痛,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这是杜小虫的指甲正捏着自己皮肤的一丁点小肉。我有气无力的道:“杜姐,怎么了?就不能用温柔的方式把我叫醒吗?”
“已经温柔的叫了你三次,阿黎和老大都能作证的。”杜小虫抬手指着屏幕说道:“等了这么久,总算出现了异常。”
异常出现?!
我揉动眼睛,视线投放在光线模糊的监控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