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忙活了一天,洗澡之后我就直接去睡觉,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陈思妍,财伯竟然说要先搞定陈思妍的事情才能救柳青,那么肯定有他的道理,而且从财伯的言语之中我感觉得到,陈思妍要是出事的话,那么柳青也就没救了。
想着这些事情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只是还没有一觉到天亮手机却是响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我直接把手机挂掉,还骂了一句继续睡觉。
只是不等我挂断三十秒钟,手机又响了起来,我啊的大叫一声把手机拿到耳边接听,正准备开口骂人,就传来陈思妍害怕哭泣的声音:“小岩,我在学校隔壁那个酒吧,你快点来,我好怕啊!”
听到陈思妍的话我的困意全消,意识到肯定是出事了,马上回道一句我马上去,然后就起床穿衣服。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准备了一些符以备不时之需这才出了门,只是下到二楼的时候我感觉到空气特别的冷,按道理清明雨水最多的几天已经过去,不应该晚上还会冷的,我下意识的抱抱觉得是自己刚起来才会这样。
经过庞大屯那间房的时候,我发现庞大屯今晚又没有关门,暗骂一句也不怕有小偷,我顺手把门拉回来关上,走出去几步后却是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停下来。
好像从那天给了庞大屯辟邪符之后,我都没有见过他人,那天晚上也只是听到他说话而已。
而且?
回头看向房门紧闭的那间房,有一次我想画一张黑灵符看看,结果就被爷爷甩了一巴掌,当时我气不打一处来就说离家出走,但是到了晚上饿肚子的我还是回来了,只是因为要面子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到了庞大屯那里接住一个晚上。
庞大屯说过他从七八岁开始就有打呼噜的习惯,那天晚上我也领教过,这是胖的人都会有的,而刚才我竟然没有听到打呼噜的声音,甚至那天晚上发现庞大屯没有关门,我也没有听见他睡觉打呼噜的声音。
怎么回事?
我转过身来想去看一下,一个人打呼噜十年的习惯,是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改变的。
但刚走出去一步电话就忽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赶紧拿出来就放在耳边,又是陈思妍着急的声音,问我到了没有,我心里不免嘀咕,这才距离上个电话几分钟,我就是超人也没有那么快吧?
嘀咕一句后说在等车就挂断了电话出了门,暂时忘记了庞大屯的事情。
下了楼打开后门出去,我当场就吓了一跳,只见有个人坐在两米之外,没有路灯加上也没有月亮我的心突突的跳动加速。
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原来是财伯,我的心才算是彻底的放轻松了一点,走出去问道:“财伯,三更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啊?”
财伯站起身来,不悦的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今天晚上肯定要出去,叫你回来就是不想你晚上掺杂这些事情,没想到真被我猜中了,到底怎么了?”
原来财伯是担心我晚上出去遇到危险,所以我回家之后他就搬了一张椅子来这里坐着等,心里暖暖的,虽然我和财伯非亲非故的,但是他的那种关心我能感觉到是真的。
把刚才接到陈思妍电话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保留告诉了财伯,而财伯听了之后眉头却是深深的皱了起来。
我原本觉得财伯一定会阻止我,但是财伯这一次却是没有阻止我,只是说竟然我要去的话那么就快一点,但是要赶在天亮之前回来。
我不知道财伯怎么会突然反常的让我去,不过我现在心里想着的都是陈思妍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也没有细想那么多,点点头就快速的往街头跑去,拦了一台夜班的出租车就赶往市二中附近的那个酒吧。
以前我还在读书的时候晚上不想自习,就会去酒吧里坐坐,然后差不多再回来,算起来从毕业之后就都没有去过了。
我家距离学校挺近的,不到十分钟的车程就到了学校附近那个酒吧,虽然现在都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但依旧有不少的人在里面买醉。
我付了车钱之后走了进去,可以容纳三四百人的酒吧现在只有五六十个人,因为没有包厢,我想找到陈思妍的话也不难,她来了的话也只能是在大堂里。
但是我在大堂里找了一会都没有陈思妍的影子,心想会不会是出事了,我也多了一点着急,走出酒吧后我就从联系人里翻出了陈思妍的电话打出去,学校附近就只有这个酒吧,而我也不可能听错,只是人到底去了哪里?
电话没有什么关机,响起了好听的和旋铃声,只是一直都没有人接听,我又拨打了第二次,心里更是着急,只能期盼有人快点接电话。
这一次响了十几秒钟,电话终于被接通了,我还没有开口,对面就传来陈思妍的声音,有点慵懒的意思:“谁啊?”
我愣了一下,听这声音怎么好像是在睡觉啊?
我放开一点手机看下,没有打错,又放在耳边开口:“陈老师,那个你现在哪里啊?”
陈思妍可能是听到我的声音,那边传来一些动静,随后才回道:“我肯定是在学校宿舍啊,这都几点钟了,你怎么打我电话啊?”
什么!
我当时就愣在了原地,甚至后面陈思妍说的话我都没有听到,她可能听见我没有说话,接着也把电话给挂了。
而我站在酒吧的门口,感觉到一种透彻心扉的寒意,听陈思妍的声音很自然,我可以判断应该不是在撒谎,可是那电话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