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虽然也有电灯,但是没有下面的亮,我估摸着这只是为了照清路而设置的,无法判断这个墓到底有多大,或许可以说现在不是墓而是一个巨大的场地,如果岩壁边没有破碎散落的石棺板的话。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瞪在地板上的声音传来,我们俩赶紧贴在岩壁边上,声音越来越近,我屏住呼吸,不敢有任何动作,越来越近了,但是路灯照着的路中间没看到一个人影,直至声音远去,我还在纳闷。
“虽然我明知道不可能是鬼,但是我明明听见了脚步声啊,没有影子没有实体只有脚步声的东西是什么?”
“不是东西!没有影子的东西不会用脚走路的,更不可能穿高跟鞋走路,所以刚才的只能是人”
“但是为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敲敲两边的岩壁,在敲敲地上的石板,让我跟着他往前走,走过一段距离再敲敲,最后停下来说“我们别往前面走了,前面是死胡同,可能还会有陷阱。”
“为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
“因为墓被改造过,我们分不清哪些是暗室主室,但不代表没有陷阱,我敲过之后对比发现左右两边都是空的,刚才的声音就是人走路传过来的声音,因为靠着左边墙壁,听着就像是从我们旁边走过去一样,但其实她走的并不是这条道,既然她是对的,那我们走的道就是错的,人死后绝对不会留几条生道让别人去闯自己的墓穴的!”
没有去验证这条是否是死胡同我们就往回走,看到岔道口后就往左拐,一模一样的路,一模一样的地板,但细看后就会发觉这条石板路磨损得要重一些,摸索走了很久才听到点点水声了,再往前面走就可以看到楼梯了,这里比较亮,楼底成九十度向下垂直,从楼梯口向下望,除了一道门,什么都没有,只得下楼底去开门了,下来时就感觉一阵花香直入鼻腔,我朝林逸轩点点头,是罂粟花没错了,耳朵贴在门上,听到没有声音后才推门进去,一束阳光带着微风直接洒进了眼睛,我眯眯眼,待眼睛适应阳光后才睁开走进去看,一大片五颜六色的罂粟花开得争相斗艳,娇艳欲滴。
“果然是罂粟花没错,只不过品种改良,使花开得更大了,颜色也更多了,拍下来,然后赶快出去!”
没有迟疑拿出手机就直接摄像,在看看周围,这片地由三座大山衔接而成,水由山的衔接细缝处流进来,旁边有一圈水渠,水渠下面又有很多的管道围着这边罂粟花,不得不说的是这块地不是一层而是五层,每层相隔差不多有八十厘米,石板卡在提前凿好的山壁凹槽处,石板低下有三根较粗的钢筋呈三角形支撑着石板,石板上就都是富养泥了,用来种这些花,最上面的一成是杂草用来掩饰,离门最近的地方有钢架梯用来爬往上面,虽然相隔不远,但是阳光能把每层分隔开来照到,应该是提前设计好了这些距离的,风也是被拦截在这的,简直就是一个空中花园一样。要走时都还忍不住回头望望。
之后我们走回原路,往先前开始的最左边的路走去,这里的确是出口,更准确的说是港口,停着很多的船,很黑,这个港口建在有水流而过的山洞里,约莫有五六个出口,我摸摸石壁,闻闻,有点点磷粉的味道,看来这里为了防止别人进来而做过鬼火。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现在时间是下午三点,估摸这些人是晚上出货的,而早上听到的声响就是这些人回船的声音。最里面的一个出口对面有个小门,不显眼,被从旁边细石缝中长出来的杂草遮着,推开门进去,又有五个这样的门,我上前去摸摸草,只有一个门前的草的轮廓边不咯手,选了这个门进去,经过一座木桥,望不到桥底,然后看到了前面的铁门和灯光以及机器声传来,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大批量生产车间了,我看看桥的接口是用锁链锁着的,还有钢丝滑轮,应该是可以将桥由那边放下去的,而这样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隔音,在桥那边是听不到任何机器的声音,将门扒开进去,这里应该是登记室,没开灯,只看到很多单子和发票,再进去就是提货室,很大,也没人,这些毒粉种类很多,包装普通,分袋很小,有的是直接做成药板那样,旁边有铅笔,橡皮,小娃娃头发卡,听装汽水,各式皮鞋,打火机等等整齐划一的放着,我摇摇铅笔和橡皮,里面有粉末响状,看来这所有东西里都藏有毒粉,我随手捏了一点散的放在纸巾上包好装入口袋,再往前面走,就只听到机器转动的声音,因为外面用整个一睹大墙隔开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但八九不离十这是无人化生产,在里面包装好后在拿出来的,我们看看时间不早了,就返回了。
出去之后由公墓那边下去,到了镇上才给易然打电话约她见面,在酒店碰面,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她很憔悴,我以为是开车没睡好,也没多问,把包有毒品的纸巾交给她,拍摄的东西给她看,顺便传给她,自己也存入了几个网盘,她拿着东西就出去了,我吃过饭就看她调查的有关死者的背景资料,这是给林逸轩的,林逸轩一直在打电话,我没事就拿过来瞧瞧,那个跳楼的姓李,是老师,收入不是很高,想杀我的那个姓马,自己开了一个厂,不过现在猜也可以猜到是开的鞋厂,一个是搬运工,另外一个是环卫工,不过是开车的环卫工,林逸轩副院长管药品进购,另外一个是半生村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