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摔,没再起来,人脆弱不堪,我连忙的联系林悦强的教官的打开电话,将情况给他说明。
他说他会通知林悦强,让他尽快和我联系。
我接到林悦强的电话是十分钟后,他听起来很捉急,我也很急,最后没想到是他安慰我,让我别急,他想办法。
我当时就懵了,他能想什么办法,这急不是急怕他连老爷子最后一面都看不到吗?
电话挂了,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林悦强就出现了,和他一起出现的还有两名狱警,探视时间为两小时。
老爷子昏昏沉沉的,见到林悦强忽然叫他保国,林保国,林悦强的父亲。
他拉着林悦强的手说,对比起他,没把阿强管好,然后又问林悦强,是不是来接他了。
林悦强眼睛赤红,紧紧握住老爷子的手,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老爷说又说了几句,闭上眼睛,随即仪器开始发出报警声,随即人就被迅速推进急症室。
狱警也是通人情,时间到也没催着走,任林悦强等着。
我坐在他旁边,握着他的手,他红着眼睛对我笑笑。
我说:“别担心,爷爷会没事的。”
他轻摇了下头,“生老病死,正常的,我就是觉得……那么多年了,没让他享过我什么福,现在……”
我抿唇,眼泪滴落,不我想,但是控制不住。
没忍住,我抬起他的手臂搭在我肩上,然后双手环住他变得越发健硕的腰,头靠在他胸口,“我们做不到最好,但是我们尽力了,人不可能完美,人生也不可能没有遗憾,我们就是在这不完美和遗憾的路上变老。”
他搭在我肩上的手紧了紧,“怎么说话像个小老头一样。”
“……不是老,是长大了。”
“……”
老爷子终于没撑过去,周睿赶着回去买了寿衣,林悦强给老爷子换上,然后和我说,他回去会申请过来送老爷子。
老爷子是军人,他父亲是抗洪英雄,他不是重犯,申请应该会过,让我先把老爷子送到火葬场等他。
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