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我和她说的机会,我也没有勇气去叫住她,只是看着她和周睿一边说着电话一边转进楼道。
“明天白天没课,不过晚上有晚自习……”我能清楚的听到她说的话,然后还有她的笑,“你们那饭要吃好久,吃完我都来不及上晚自习了……那好吧,几点……”
“!!”她还真要去啊!
我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实在听不下去了,但我却挪不开脚,硬生生的听到最后。
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也不先回家再慢慢说,还要站在门口说,还什么等着周睿先挂电话!
最后,电话是应该挂了,我没听到她再说话,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又深深吸了口气,这回好了,门关了,叫也挪得开了,林悦强啊林悦强,你他妈的第一次谈恋爱啊,没见过女人啊!
我气恼,一边转身往车走过去一边掏出烟。
我却没立即上车,而是靠着车门将烟点燃,深深吸了两口。
这到底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说好的不是雏呢?
我低着头,又抬起手上的烟狠狠抽了口,随即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很明显,无法忽略。
我放下烟,抬起头,朝着她家的阳台看过去。
黑着灯,窗户依旧开着,窗帘依旧拉着,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我却可以感觉到她应该就站在那里,站在那里看着我。
也许……很久之前她就站在那里看了吧,早看到了不少笑话……
我低头,狠狠抽了两口烟,然后将烟头丢在地上,踩了踩,转身拉开车门上了车。
那晚,我回去后周睿沈楠两小子被我三两下就灌倒了。
可是他们倒了,我却一点醉意都没有。
我开车,把他们送到酒店,给他们开了房,安顿好后就又回帝豪了。
那晚我没回去,在办公室发呆了很久,然后看了看时间,二点,这个点老二应该还没睡吧。
我给他打了电话,他果然还没睡,我和他说:“你跟我说的那个不准。”
“啥不准啊?老大你在说什么啊?”他莫名其妙。
“就是那个雏的事。”
“……”那头静默了好几秒,显然很无语,“老大,你又怎么了?”
“那个……好吧,我换个方式问你。”
“你问。”
“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雏说要那个啥你,那么……”
“哈哈哈哈哈哈——”老二瞬的笑起来。
“我日!你笑你妹啊!”
“哈哈哈哈,老大,天上掉雏的梦不是这样做的!”
“……靠!你就当我是做梦行了吧!你就给我说,是能上,还是能上!”
“额……”老二一下憋住了,“不是吧,真的有雏……卧槽!不会是那个小姑娘吧。”
我顿了两秒说:“是。”
“卧槽卧槽!看不出来啊!那么奔放!”
“妈的!老子问你什么呢,你跟我扯奔放!”
“上啊!都直接说要草你,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可是……她是雏。”
“怕啊!不就是个雏吗?上了就不是了。”
“……”还有这说法吗?
“你是当心第二个杨欣雨吧?”
“你知道还说那么轻松。”
“其实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已。”老二说到这顿了下来,然后我听到他点烟的声音,我也拿了烟点了支。
他和我说,周凝和杨欣雨不一样,从酒品看人品,就那天晚上看她喝酒就知道,这人性格一板一眼,不爱占人便宜,也不懂变通,和沈楠那小子有点像。
然后她又说,才认识就当着你的面发火不卖面子,你自己好好想想以前杨欣雨是怎么样的。
“老大,我多的也不说,世界上没什么绝对的事情,万一我看走眼了也说不清楚不是?”
我没吭声,老二又说:“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别因为杨欣雨蒙了你的眼,就这样了,明天还得早起,你自己好好想想。”
这晚,我没睡,想了很多。
从认识杨欣雨开始,到相处,到在一起,再到分分合合最后遇上她。
她是和杨欣雨不一样,我很清楚,她身上有一种精神,说一不二,不畏忠贞,有她自己的一套原则,在那次送钱给她的时候我就看得清楚。
也许……那时候我就被吸引了吧,那样的精神和气息……很熟悉……
我闭上眼,深吸了口烟,对自己说:“死就死吧!明天就约她!”
我话音才落,猛然想起两件事。
一件事,她大姨妈,另一件事……周睿明天约她吃饭!而且她答应了!!
我拧眉,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多,我按下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老袁啊!”
“大清早的干嘛呢?”
“打算什么时候开缸啊?”
“还早呢。”
“不是吧……给个面子呗……来两斤……”
我和老袁墨迹了十分钟丫的才答应开一缸,真是抠门!
第二天下午,我算这时间给周睿打去电话,结果小子居然带着她去阿奇那弄头发!
卧槽!有什么好弄的!
我心脏骤然一痛,千万被把老子细细软软的头发给弄废了,要不老子废了他两!
我和老二提前过去了,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们才到。
我一看到她,整个人都蒙圈了!
周睿!周睿这小子想干嘛?!居然把她全身行头都换了,狼子野心已经毫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