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改命这个东西,我怕是还没这个本事哦。我极其好奇的问福二娃,“你娃算命这么厉害,有没有给你自己算过命啊?”
福二娃笑了笑,“平日里出门我都会算上一卦,只要没啥大问题就是了,不过你小子面相多变,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面相多变,是啥子意思哦?”我好奇的问。
福二娃告诉我,一般来说,每个人的面相会随着自身情况,有微妙的变化,算命看相也有讲究,直接看面相是一种,看一个人的气场也有关系,每个人头顶上的三把火,道士看的见,算命的也看得见。
这算命会从很多方面去看,并不是单单光从面相看。
而福二娃也是根据我整个身体的气场来分析,说我化了灾,我很是好奇本来觉得独自前往黑市,一路上指不定有啥危险,这会子福二娃却说我没问题,莫非他是猜到我去黑市,所以故意说些让我淡定的话。
这福二娃继续说,“你小子要去黑市做啥,你一会去平家院子,一会去黑市,你也不闲的自己累的慌,去的都是些邪门的路子,你虽然是个道士,咋个也不爱惜自己的命格啊!”
我不晓得这福二娃话里有话的意思,所以也没吭声,这福二娃继续说,“你这次去黑市,逢凶化吉,倒也没有啥大问题。”
我好奇的试探问了一句,“你这么会算命,待在五里村这里岂不是埋没了,我知道凌云山有个人交袁天罡,巧算天机,极其厉害,你可以去找他学几手。”
福二娃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得了吧,我们家已经不再算命了,只有我偶尔憋不住会帮忙说几句话,但是这种生意做不得,做多了会折寿。”
我摇摇头告诉福二娃,“又不是让你学了手艺去做生意,这凌云山的袁天罡和李淳风两个人的名讳,你应该晓得,这些人都是牛逼的高人,你可以拜他们门下学习,跟着他们做事情,可比你现在做这些事情强多了。”
福二娃笑了笑说,“兄弟,我实话和你说吧,我是个俗人,你们把金钱视为粪土的高尚情怀,我可真比不得,我要是去了凌云山拜师学艺,别说赚钱的事情了,怕是连肉都吃不了几口,你以为我不晓得啊,这些高山的高人,都是吃素的,自己做农活,我是个粗人,我就爱钱,我咋个愿意放弃现在手头上的工作,不瞒你说,我一天赚个几百块钱都是正常的,我将来要娶媳妇的,这钱我可急的很!”
这福二娃直接拒绝了我的好意,我也不好意思再多说,到时候怕是只有让江离来帮忙劝劝,这样的好苗子,丢在五里村,也确实可惜了。
他脖子上戴着一串粗金链子,穿着一身蓝黑花白的圆领上衣,手臂上有一个巨大的白虎纹身,看上去有点暴发户的样子。
我好奇的问了句,“算命的不都穿的淡薄,你为啥穿金戴银的?”
福二娃忍不住笑了起来,“兄弟,做每行,都必须要有每行的行头,我既然不做算命的,现在是拉车夫,自然也要穿的爆气一点,收费高,人家也不敢拿我怎样,这五十元一个人头,不少人会跟我车嘴皮子,可我穿这么一声,对方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愣了愣,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我们道士也要穿道袍,这样显得让人会尊敬,也肃清。
这福二娃继续说,“我看你娃儿还是太年轻了,这人都是看面子功夫的,你穿的啥样,人家就把你定位成什么样的人,别怪这些人现实,而是现实让大家不得不这样。”
福二娃看上去像是经历了很多才说出了这样的话,也许他也说的有道理,只不过我经历的太少了,所以也没有这样的感同身受。
农村地面不平,坑坑洼洼,导致车子一直处于抽搐抖动的状态。
隔了一会,我就开始觉得胃里有倒腾的感觉,弄的我好几次差点在车上吐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天色都有点灰了。
好像每次来黑市都是这样,其实这里挨着五里村,但是因为道路弯曲狭窄,有些路走不通,只有绕路过来,所以耽搁的时间也相对于长了许多。
到了黑市,福二娃下车走了下来,“我也正好要去买点东西,咱们俩今天一起进去。”
我极其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福二娃,也不知道他是来买什么东西的,黑市里的东西,都是踩着三界有关系的,普通人可是不会随便到这里来买东西。
我好奇的问了句,“你打算买啥?”
福二娃抬了抬眉头,“你难道不知道进黑市有个江湖规矩吗,千万不要问别人买什么东西,也不要问东西的来路,只能买。”
我有些惊讶,倒也没有什么,毕竟对于黑市我可没有福二娃了解。
这个黑市与我们平日里看到的赶集差不多,人满为患,满眼望去全部都是人,密密麻麻,人头窜人头。
黑市东西买卖实际上是在一个大酒楼,旁边也分部了各种饮食街、温泉城等等,而这个买卖东西的大酒楼,看上去红光酒绿热闹的很,而实际上这个黑市背后所操纵的人才是极其有实力的人,这里虽然看上去热闹非凡,红灯酒绿人声鼎沸,可是阴气比任何的地方都要重。
能将三界都揽入到了这里,做起生意也是如鱼得水一般,所以我提到这里的时候,江离原本并没有把疑点放在这里,却忽然觉得这里才很有可能是问题的所在。
周武王将武成王提携成了阴司大帝之后,就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