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着米和菜的房间,渃璃少有跟我抱怨了起来:“你二姐怎么这样啊,张口闭口叫别人老鬼、老头。”
“师娘是强势了点,但她平常不是这样的,都怪我,下午给她发了短信,问了些没脑子的缺心眼问题,把她气着了。”我诚心实意的跟她解释,希望她能理解。
“哦?你问了些什么问题,竟然让她失态?”
“呃,总之,总之就是些糟糕透顶的脑残问题。请你别跟她计较,我在这里代她向你赔礼道歉了。”
“算了,希望你姐以后对我老师尊重些吧。”渃璃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不太乐意,但还是包容了师娘略显张扬的行事态度。
心中的大石落地,我松了一口气,对渃璃一再道谢,开口称赞她大度无私、胸襟广阔。
“好啦好啦,你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哄你那天仙般的姐姐吧,刚才进屋的时候,我看的格外分明,她可是暗地里揪了你好几下呢。”她含着笑打趣,神态颇为俏皮。
“你都看到了?我还以为你没在意呢。”我张口就问,一时间瞠目结舌。
“我又不是笨,观察敌情总是会的。”渃璃一边淘米,一边戏谑着说道。
我暴汗,暗道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啊,心思百变,叫人猜不透!
摇摇头,没再多想,我帮忙择菜,她却从房间内的一个木柜子里摸出一瓶红酒来,说这是钟天朗的某位学生送来孝敬他的,老人不怎么喜欢喝,就一直留着。
二十分钟后,一桌六人重新落座。
“这是老师的徒弟送给他的红酒,老人没喝过,今天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就请大家尝尝这瓶红酒吧。”渃璃说话十分得体,言语相当谦逊客气。
馨姐微笑着从渃璃手中接过,示意她来倒酒,后者含笑递给她。
我把开瓶器递过去,意外的是,大姐反常的没有接,而是对我笑了笑,轻声道:“不用。”
随后,颠覆性的一幕活生生的在我眼前上演。
馨姐将红酒放在餐桌上,左手五指捏住瓶口的木塞,右手食中两指并在一起,从不同的方位轻轻敲了三下瓶颈,然后左手轻飘飘的上提,木塞就这样随着她的动作轻易的脱离了瓶口。
在我印象中,大姐向来只是一个弱质纤纤的高中女老师,超乎意外的是,她不仅会武术,而且武艺精湛,堪称惊人。
“好技艺,随炎姐姐果然是妙人。”渃璃拍手称赞,语出真诚。
馨姐放下木塞,温柔笑道:“渃璃公私分明、面面俱到,小炎能交上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来,我为你斟杯酒。”
说着为她倒了一杯红酒。
“过奖了,谢谢。”
我没在意她俩的对话,注意力完全被瓶塞吸引了过去,因为原先本是一个整体的木塞,此时已分成了面积几乎无异的三等块!
我目瞪口呆,内心的震撼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吃饭了小炎儿,发什么呆呢。”师娘推了我一下。
“哦,哦。”
因为择菜、淘米时,我已化解了渃璃的抱怨,而炒菜期间又安抚了师娘的情绪,这次的饭桌上,两位长相各有千秋的大美女没再相互斗嘴,气氛较为和谐。
当然,本就是我神经质发作引起的争端,现在自己从中调节,平息矛盾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期间,我发现跟大姐、二姐同来的两个男子时不时的观察我,虽然是暗中用眼光扫过,但我却是敏锐的发觉了。
或许这两人是她们的保镖吧,或者是下属,也可能两者兼而有之。
半小时后,大家都已吃饱,于是各自休息去了。我被馨姐和师娘一左一右的架着身体拉进了房间,我心中不由哀叹一声:完了,酷刑要开始了。
进屋后,屁股当即遭殃,被甩了三巴掌,不用猜,肯定是师娘打的。
我捂着屁股装腔作势,大喊痛死了,同时不着痕迹的往床铺靠近,企图溜上床,以便蒙混过关,免遭皮肉之苦。
可惜,大姐二姐对我的小心思最是了解不过,我才有所动作,师娘苗条的身体已经欺了过来。
那一只比以前快了很多倍的左手在我眼中快速放大,飞速抓来,我本能的捂住耳朵,脚尖点地,闪向一旁。
师娘娇笑,朝我勾动手掌,:“小炎儿,你最好乖乖的过来。”
我苦着脸,看向馨姐,希望跟往常一样,被师娘欺压时,能得到她的偏护。
可惜,大姐有意无视我求助的眼光,悠闲的坐上床,开始在自己包里翻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姐,我错了还不行嘛。”我厚起脸皮,扑上去抱住师娘,跟她撒娇,想用温情模式消弭尚未爆发的灾厄。
“哟,你也知道错了,啊?好,你倒说说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不该胡思乱想,乱加揣测。”我由衷的说道,心里确实感到很后悔。
想必我发给两人的短信,对馨姐和师娘来说,算是最大的伤害了吧!
“小混账,叫你乱猜,看我不打得你屁股开花!什么凶杀派唯一的男徒弟,刺杀起人来高效又隐秘,还什么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呸,亏你想的出来!你是我们派唯一的男徒弟不错,但你自己干过什么坏事,得过哪些便利,你能不记得?当年你是偷亲老娘少了,还是偷摸老娘少了?”师娘把我搁在床上,伸手狠狠打我屁股,一边打一边骂。
我尴尬不已,尤其是后来,当听到师娘“毫不留情”的当面戳穿自己多年前做下的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