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江家业说,“你应该有发现,那间寺庙坐落于荒山,但寺庙里却没有任何一只蛇鼠虫蚁吗?你别看那间寺庙很破,但那是盘古的心脏所化!没有得到住持的允许,就算是一阵风都吹进不去!”
听江家业这么说,我才对刚才的无知感到羞耻。我既然把盘古的心脏,当成了“危庙”!
“至于刚才为什么下山后面会有东西,是因为天道只是回了昆仑,但还有一丝微弱的神念在那里没消散,估计明天,天道还会利用那丝神念回去继续试图破坏寺庙。不过住持已经习惯了,天道基本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原本挺好的寺庙,经过天道无数年的摧残,也变得和危楼差不多了。”
听后,我点了点头。不过我想不明白,天道明明拆不了寺庙,但为什么还要一有空就去拆?不对,如果换位思考,我是天道的话,我应该会比天道还积极的拆寺庙!毕竟整个三界六道都归我管,但偏偏有一个地方,自己管不了,这还不得闹心死?
接着江家业告诉我,以前请家长都是他从学校勒索来的保护费,在拿五十块钱去人才市场请来假扮他家长的。至于他的亲生父母,他自己也不知道去哪了。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江家业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等我心中的疑惑得到解答后,我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我看到江家业眼眶顶着黑眼圈,我好奇地问,“咋了?昨晚睡得不好?”
江家业点了点头,“对,你把我踹醒,问了我东西后,你就睡着了!可是我却睡不着了,硬生生的在**上发了一晚上的呆。”
听了江家业的话,我也没有不好意思。反正我是不会对江家业说对不起的,毕竟两兄弟说对不起的话,显得太见外了。
我对江家业说,“有没有吃的?好饿。”
“凌哥,这是你家不是我家。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吃的?”江家业回了句。
听到江家业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毛家肯定没有能吃的东西了,以前都是老爹做饭做菜。就算有吃的,都是以前老爹留下来的,早就发霉了!
我又问江家业,“家里没吃的了,你有没有钱?”
江家业摇了摇头。
不过江家业反应很快,赶紧从行李箱里拿出校服穿在身上,“凌哥,咱们走!我回去看看,以前那些弟弟有没有钱。”
江家业不提我都忘了,现在虽然接近高考,但还没高考,我和江家业也没毕业。只不过我们已经有大学读了,所以也不想回学校操高考的那份心。可是为了填饱肚子,我厚颜无耻的穿上校服,然后和江家业朝学校的方向跑去!
刚到学校,就听到同学们朗朗的读书声。正当我还在庆幸,自己有大学读,不需要操心高考的时候,江家业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线了,突然大力一脚,把教室门踹开!
“嘭!”的一声,教室门撞到墙上。江家业大摇大摆的走进教室,在讲台讲课的老师脸色阴沉下来。不过老师也习惯了,毕竟江家业以前就是校园里的小混混。所有老师,早就放弃了江家业这种学生了。
我和江家业在教室里坐了一节课,下课铃一打响江家业就走到一个四眼仔的桌子旁,“兄弟,有钱吗?借点钱来花花。”
那个四眼仔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江家业一眼,“收保护费?你以为你谁啊,我老大是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