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牵着同庆的手,飞进宝贝卧室,借机把想了一夜的话说出来:“爸爸,华导演回来了,我和金鱼五的婚事要跟华导演说一说。”
宝贝也有这个打算:婉言道“这件事,我心里有数,华导演可能还没起来!今天他有很多事要做,等回来,我们再商量。”
“宝贝!宝贝!起床没有?”外面传来华导演响亮的喊声。
红红牵着同庆飞出来;同庆大声喊:“爷爷,我要当演员!昨夜我去看你,你不会说话,只知睡觉。”
华导演心里惦着问:“红红,爸爸起床没有?”
红红说:“起来了。”
华导演牵着同庆的手,飞进宝贝房间;红红紧跟其后。华导演见宝贝坐在床上,把心里想好的话说出来:“今天下面事很多;《孤岛迷恋》拍完后,要重新查看,有些地方该删则删,还要请人配音,剪辑,弄完赶快交上去。你下不下去?我们一道!”
宝贝一听就明白,华导演是在找借口让我和他做伴,可我还有事,况且《孤岛迷恋》拍摄完,以后的工作不由自己处理,没必要去听那些闲言碎语,说:“这事我不参与,你下去吧!另外,红红的孩子已长大成人,可是红红和金鱼五还没有结婚,再拖下去不好,等你回来,通知孩子们到会议来,帮红红和金鱼五;金鱼九与鸽鸽美的婚事办了。”
华导演把事往宝贝身上一推:“你处理吧;你说了算。”
同庆始终没忘记自己的愿望,很着急:“爷爷,你要帮我!”
华导演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同庆下去,别人一问,有话也没法说。本来大魔房就属于个人隐私;要把隐私向社会透露,立即会引起掀然大波,到时不好收场,只能推辞:“同庆乖,爷爷没时间,等这些事办完再说。”
宝贝知道华导演的用意,但更重要的是同庆呆在这个家很不安全,面对一大帮单身男子,很难做到同庆随时随地在红红的视线里,更不能出现像魔眼说的那样,提醒:“老华呀!同庆的请求,希望你慎重对待。我想了很久;既然同庆喜欢拍电影,我们就要给她创造条件!这件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华导演心里极为不满,根本没这个打算,敷衍了事点点头:“好吧!等我再想一想!”
门外传来金鱼精吃醋的喊声:“华导演!你在宝贝房间干什么?”
华导演被缠得没办法,向宝贝挥挥手说:“我走了,回头见。”转身飞出门去。
红红心存不满,就事论事说:“爸爸,金鱼精这个老妖精说话太难听了!天天盯着华导演,生怕别人把他抢跑似的!”
宝贝很烦金鱼精,苦于陷入两难之地;其一,大魔房需要有个大人来维持,我和华导演随时可能去拍电影,家中没大人,孩子管不了孩子。其二,金鱼精是华导演空中配偶,如果用索妮娅金杯将金鱼精收了,华导演一旦没有配偶,会把不目光转向我;况且华导演心里早有这个打算,苦于有金鱼精制约,华导演才不敢明目张胆对我表明他苦苦思索很长时间的恋情,反而为金鱼精开脱:“她就这个徳性,别与她一般见识。刚才华导演也说了,你们的事由我负责,这下就好办了。关键是同庆如能出去当演员,你我就放心了。”
红红对这事很烦恼,一闭眼就想起金鱼十二来找同庆,一旦弄出事来,同庆在这个家还呆得下去吗?着急说;“爸爸,关于同庆的事,我认为有必要在会上说一说,让同庆的长辈们引起注意,以免像金鱼十二那样经常偷偷摸摸来找同庆。”
宝贝知道问题的严重;不能像魔眼认可那样,让违背人伦常理的行为在这个文明家庭发生,有必要提前做好防患措施,以免带来不必要的苦恼:“我会安排。”
金鱼三心里有事,匆匆忙忙飞进来,见红红和同庆也在,尴尴尬尬说:“阿姨,我想好了;我想动手术。”
红红一见金鱼三就想起曾经的自己,对此也有过苦苦思索和犹豫不决的艰难选择,但金鱼三和自己的选择为何不一样,难道他心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金鱼三,做女人不好吗?我以前跟你一样!可我选择做女人,养自己生的孩子多好呀!”
金鱼三想起和黄黄的事就很恶心,恨透了跟男人卿卿我我。原本有颗男人心,怎甘当男人的女人?为自己辩:“做女人不好,经常被男人欺负,吃亏的还是女人!我要做男人,做女人的丈夫,像黄黄做我的男人一样,谁敢欺负我?自从喝了猫头鹰化的水后,我的魔力很大!黄黄见了就害怕,只知拼命逃!”
红红意识到金鱼三的思维不正常,不知是大脑出了毛病还是身体出错,无论黄黄怎么样,曾经也是他的恋人,怎能一反常态,做出令人费解的事:“黄黄以前是你的男朋友,干吗这样对待他?”
金鱼三烦透了黄黄,像大男人那样把自己当女人,更不能接受黄黄做男人的态度;本来就不愿意,黄黄还要强制进行,怎么拒绝也拒绝不了黄黄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只能这样说:“我跟黄黄分手后,他总来缠我,不给他点颜色看,他就没完没了!”
宝贝见金鱼三有这段时间的考虑,肯定做好了心里准备:“做手术的事,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想现在就做。”
宝贝很想了解更多信息,以便想对策:“金鱼家像你这样的人有多少?”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