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安安……”
轩辕殊珺昏迷着,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一次被人想着念着她的名字。虽然此刻她的处境堪忧,但是听到男人这么想着她,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小小的雀跃。
不过,她一想到凤清雅也是这样,做梦都想她,和别的女人tōu_huān的时候,也把身下的女人想成是她,安可儿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原来喜欢和不喜欢,差别这么大。就算男人长的皮相再好,不是自己的菜,光是被那男人呢惦记着,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安可儿坐在他的床边,用热毛巾帮他擦汗,一边柔声道:“陛下,我在这里,睁开眼睛看看我。偿”
“朕要杀了你……”
安可儿蓦地打了一个冷战撄!
擦!还好没让情敌听到陛下说想要杀了她,不然,该滚出去的就是她安可儿了!
不,她应该会直接掉脑袋!
青衣死忠于陛下,听到陛下做梦都想杀死安可儿,青衣肯定会先斩后奏的!
想及此处,安可儿毛骨悚然,直接一条毛巾塞进了轩辕殊珺的嘴里,把他喃喃呓语的嘴给堵上了。
此时,安可儿的脑子里只有八个字和一个感叹号: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没想,她刚刚站起身,就被男人的手紧紧的拽住了!
轩辕殊珺的声音,低沉沙哑,而且听起来十分的又疼痛感,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蹦出来:“安可儿!”
安可儿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她强作笑颜:“陛下,我是专门来伺候你的!你感觉好一些了吗?”
不得不佩服轩辕殊珺的手法又准又狠,他逼着眼睛一抓,都能抓到安可儿的腰带上,遒劲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攥着,力道强劲得好像要一切东西都碾个粉碎!
“你刚刚在做什么!把朕的嘴堵上,然后逃跑?”
安可儿猛地摇头:“没有的事!刚刚陛下呓语着说很难受,一直磨牙,我怕陛下咬着了自己的金贵的舌头,所以咯,我就放了块毛巾到陛下的嘴巴里!”
轩辕殊珺冷眼望着安可儿,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她的花言巧语打动。
安可儿只好接着赔笑:“陛下,那个我刚刚起身可不是为了逃跑,我是想端药给您,司徒御医说了,陛下的五脏六腑受了伤,一定要好好的静养。还要按时喝药,唔,基本上没什么大碍的。”
他冷厉的眼神剜着她:“你说的鬼话,朕一句都不相信。”
安可儿拧眉,暴君这一次是真的火了。不管怎么说,先把老虎毛捋顺了再说吧。
既然轩辕殊珺不肯放开她的腰带,那她也就只得解下了自己的腰带了,让陛下拽个心满意足。
轩辕殊珺微微一怔。
安可儿笑眯眯的说:“陛下,那现在我的腰带都在你的手里了,我就算想跑都跑不了啦,那现在陛下的身体要紧,我去把药端过来给你喝,好不好?”
说完,安可儿也不等轩辕殊珺回答,就走到了桌前,从药煲里倒了半碗浓浓的苦药,然后把药端到了陛下的床前。
安可儿拿起汤勺,悉心的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的送到轩辕殊珺的唇边:“陛下,喝药……”
大手用力的一挥,药碗被打翻在地,碎了一地,汤药四溅!
安可儿也没有很生气,只是嘟着嘴,闷闷不乐:“陛下,这可是我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的伺候别人。”
一直潜伏在寝殿周围的暗卫们,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立即冲了进来,以青衣为首。
青衣一看到陛下苏醒,惊喜:“陛下,您醒了,要不要让司徒进来给陛下把脉?”
轩辕殊珺没有看他们一眼,冷峻的面容,面无表情,寒声冷斥:“出去!”
“是,陛下。”
安可儿不说话,也不动。就定定的站在一旁,等着青衣他们都走出去呢了,安可儿才迫不及待的开了口:“陛下,那件事情我必须现在就跟你解释!虽然我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但是请你相信我,我没别的奸夫了,我就只和陛下有奸情而已!”
他的心头蓦地一震!
这是他最想听到的话,哪怕是谎言。
如果这个女人肯骗他,那就说明她还想留在他的身边,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他现在只希望她能留下来。
他将这个卑微的想法深深的埋在心底,轮廓俊美到堪称完美的脸,依旧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你难道要告诉朕,朕亲眼今天在凤凰花苑看到的那个dàng_fù,不是你?”
安可儿心里咯噔一跳,赶忙摇头:“陛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今天就是忽然脑子不太顺,所以闹了一下。然后我就一直待在水竹轩里,哪里都没去。十三小姐听说我有逃跑了,她也是过来找我,想劝我不要胡闹的。十三小姐可以作啊,我们之前就一直在一起的。”
安可儿有意帮慕容十三隐瞒她被凤清雅玷污的事实。所以这样说,她们算是相互作伪证了。
轩辕殊珺看安可儿说得诚恳,渐渐的也有些怀疑了今日在凤凰花苑里看到的一切。
从小生存在残酷的皇宫里,他知道,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况且,安可儿却是没有和凤清雅苟且的动机。
他给安可儿安排了一个完美的出身,皇甫世家世代簪缨,忠君为民,清廉公正,从来就是中立状态,从不结党营私。凤家再怎么野心勃勃,都不会招惹皇甫世家的二小姐。
可是,即使轩辕殊珺心里有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