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心痛难忍,几乎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汗涔涔的,呼吸有些急促:“女人,你当真这么狠心!”
安可儿一咬牙,用力的掰开了轩辕殊珺的手:“陛下,我并不是想要你的命只是封了你几处穴道,你只需要静静的躺着,自行解开身上的穴道,你的身体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她没想到,男人都到了这个份上,还是这么大的力气!那一双铁臂紧紧的箍着她,半分都不肯松开撄。
冷魅如魔音一般的男声在她的耳边,沉沉的响起:“安安,你以为这样你就能逃出朕的手掌心了?朕告诉你,你永远都是朕的,这一辈子都休想逃离……”
安可儿被他从背后抱住,双手也被束缚住了,她的力气弱小,根本挣脱不开,对于强壮的男人来说,她的力道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
她真是没有见过怎么难缠,这么难甩的男人!偏偏他又这么强大得无法撼动……就算她早就把他当成了男朋友,特么分个手也不至于这么难啊!好说歹说他不听,逼急了直接跳墙她也跑不掉!
安可儿真是急疯了,狠狠地一脚跺在了男人的脚趾上,如果她穿的是高跟鞋,那么此刻男人的脚趾头肯定就是废了!
“轩辕殊珺!你放开我!我忍你很久了!我不是你他妈的私有物品!”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她真的是被逼急了跳墙。因为今天她用刀挟持了他的亲弟弟,轩辕殊珺肯定会对她发大火偿。
她深知一条真理,要消除别人的火气,最好的办法就是跟他清旧账,然后比他发更大的火!
以火灭火,以毒攻毒!
他在紧紧的贴在安可儿的身后,胸膛贴着她的背脊,一只手臂还住了她的纤腰和双手,用一只手向上,不轻不重的环住了女人柔软的胸部。
轩辕殊珺除了忍着心头的绞痛,眉头微微的紧锁之外,神色冷峻淡漠,语气甚至还有些悠然,菲薄而优美的唇瓣勾起一丝深不可测的冷笑:“安安,你胆敢对朕出言不逊,还胆敢冒犯朕,不管哪一项,都足以让朕诛你九族。”
安可儿不喜欢他这样趁机占她的便宜,轻啐一声,冷哼:“哦,是吗,那我真的是好害怕啊。如果你真的找到了我的九族,别客气,请你把他们全都宰了,以后我跟你就有血海深仇了,这样我每次冒犯你的时候,就能更加的理直气壮了。这样,我们闹翻得也能更彻底一些!”
轩辕殊珺哑声失笑,肆意的摸索着,声音冷峻逼人:“安安,不要对朕这么狠心。想想我们之间的种种,你忍心吗……”
安可儿反唇相讥:“那你想让我怎么对你。我记着你几次救过我的命,如果想睡我的话,那我也没设么好推辞的。可是你真的太贪心了,居然还想把我当成你的囚犯一样关在皇宫里一辈子。抱歉,你这种恶心的做法已经抵消掉了你对我所有的恩情。你也别想我会想对待恩人那样,好生待你。”
轩辕殊珺似乎真的是胸口疼的厉害了,环着她的胸,低着她的身体,紧紧的压向自己的胸膛,她柔软的身体就像是这个时间最好的止痛的解药,让他无论如何都放不开手。
虽然痛彻心扉,但是却缓缓的勾起了唇角,语气却依旧冷魅邪肆:“如果你待朕的心,能像你的胸部一样的柔软,那从此刻起,已经过去的一切,你所有的一切,朕都会对你既往不咎,如何?”
安可儿红着脸,玛德,这个男人又占她的便宜!
她抿起唇角,冷冷一笑:“我的心像你的某个地方一样,有时硬有时软。它大部分时候都是软的,很不巧,它此时偏偏是硬的!”
说完,安可儿就抬起手肘,朝着身后重重的一击,因为两人之间很萌的身高差,安可儿这一胳膊肘,就重重的捅在了他坚实的腹肌上。
“好疼!”
别误会,这一声是安可儿叫出来的。
没错,被打的不疼,反而是打人的那个人,疼得眉头纠结不已,“嘶嘶”的抽着凉气。
轩辕殊珺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疼得漂亮的小脸都皱成了一个包子,不禁的有些心疼了,环着她的手臂,也不自觉的松开了一些。
安可儿欲哭无泪,这果然是传说中的铁打的男主!轩辕殊珺天天日理万机,连后妃都没时间宠幸,这身肌肉他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当真三百六十五天都就在腰上腿上绑沙袋,穿特制的铁靴?特么,谁见过心机这么深,毅力这么坚的皇帝啊!
忽然,他松开了一只手,轻柔的摸上了她疼得不得了的胳膊肘,轻叹一声:“安安,不要再跟朕作对了,你力量不够,不过是给自己找罪受,也给朕找些不痛不痒的小麻烦罢了。你乖乖的听话,乖乖的待在朕的身边,嗯?”
‘嗯’你,妹!
不要发出这么性感的鼻音诱惑她好不好,明明知道她是个色女,这不是存心让她腿软吗?
安可儿果然腿软了——在男人‘声色’俱厉的攻势下,又时又软。
轩辕殊珺的心机真的很深,因为他心绞痛,所以就紧紧的搂个女人顶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运气突破穴道,还能化疼痛为力气,紧紧的困住安可儿,让她插翅难飞!
安可儿沮丧万分的被他困在怀里,仔细的总结这一次逃跑失败的原因,懊恼不已。
她在放倒了轩辕殊珺之后,就不应该在又折回来继续穿肚兜了,错过了最佳的逃跑时机!
说实在的,古代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