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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狠狠的咬咬牙:“是凤清雅!”
轩辕殊珺眸色狠厉,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渐渐的重了,他恨恨的磨牙:“就算撒谎也好,千万不要告诉朕,你是自愿送到他身边的!”
安可儿十分理解陛下对她的愤怒。(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r>昨晚是慕容秋逸,今天又是凤清雅。说实在的,陛下派了那么多人监视她,保护她,她还能被男人接二连三的非礼,这确实都是她自找的。
这种事情,这样的情形,她根本不需要隐瞒她为什么会上马车的理由撑!
安可儿痛痛快快的说了出来:“凤清雅骗我,谎称自己是个女人,然后骗我上车喝茶,吃水果。然后……然后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凤清雅撞死了一个孩子!陛下,凤家无法无天,不惩治凤家不足以平民愤!”
轩辕殊珺阴沉着一张俊脸,对着身边的暗卫说道:“去,把青衣叫过来。嫜”
“是,陛下!”
青衣过来之后,单膝跪在地上:“陛下!”
轩辕殊珺问道:“那个白衣剑客是什么人?”
青衣摇头:“不知,他武功极高,不在我之下。”
安可儿突然想起来:“陛下,那个白衣剑客的长剑上,好像刻了一个墨字,他还怕我看呢,刚刚我看了他还想杀我灭口来着!”
轩辕殊珺略微吃惊,是墨字剑?墨庄门下的剑客都在剑身上可一个墨字。那个剑客,肯定是想为民除害,又怕得罪权贵,给墨庄带来灾难。
轩辕殊珺英气俊美的眉目,冰冷阴暗,沉吟道:“青衣,朕带过来的暗卫三十五人,全都给你。一刻钟之内,朕要凤清雅的人头和白衣剑客手上的拿把剑!”
安可儿脸色刷白,一时间想不明白,陛下究竟在想什么,但是她隐隐的感觉到了,陛下是因为她刚刚的‘墨字剑’的消息,才做的这样的决定。
她一阵恍然若失,心里五味陈杂,难道她说错了?做错了?
青衣问道:“陛下,那白衣剑客,是杀是留?”
轩辕殊珺回答:“他生死不论。我们要的是他手中的剑。”
那个白衣是墨庄的剑客,就算他逃走都没关,只要把墨字剑留下,就能把凤清雅的那条人命算到墨庄的头上。
不过,凭着轩辕殊珺对墨庄剑客的了解,他们想来是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是,陛下。”
青衣拖着带血的长剑投入了战斗。
安可儿则被轩辕殊珺裹在披风里带走了。
她即纤细又轻盈,男人几乎是一只手就将她提了起来,然后将她抱上了马。
轩辕殊珺要走,在如夜一般纯黑色的披风下,没有人认得出他竟是当朝的天子。
安可儿一把抓住了他拉住缰绳的手:“陛下,那个白衣剑客,能不能,饶他不死?”
轩辕殊珺的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很细,很薄,虽然不深,也没有伤及要害,可是他心疼!
男人的声音低沉,冰冷淡漠:“可是他想杀你。”
安可儿有些着急:“我原谅他了!我也没死啊,不用他抵命!他也不是成心要杀我的!他只不过以为我是谋害儿童的凶手。那个白衣剑客侠肝义胆,不畏强权,他是个好人!陛下你怎么能杀好人呢?”
轩辕殊珺冷冷的一笑,手上的马鞭抽在马腿上,二人坐下的骏马立即撒丫子奔跑了起来。
他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这里马上就会血流成河,他的小女人看到了,会被吓着的。
安可儿不能再开口说话了,因为风太大!一说话,风就往嘴巴里灌,她只得将自己小小的脑袋都埋在他的披风里。
耳边只有风声,呼呼作响。
她娇小的身体,深深的埋在他宽阔的怀里,一阵风驰电掣一般的狂奔之后,骏马在一处杨柳岸停了下来。
安可儿从他的披风里把头探了出来,气鼓鼓的:“陛下,你怎么能滥杀无辜,那个白衣剑客是好人,他不该死!”
轩辕殊珺冷漠的反问:“那你觉得朕,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沉默了一下:“不知道。皇帝没有好坏之分吧。如果皇帝是好人的话,应该也活不太长命。”
男人的手臂环住她腰身的上,勒得更紧了几分,他咬着她的耳边低低的笑道:“有见识,你生来就该是朕的人。”
安可儿心里很不是滋味,躲开了他的亲昵:“对不起,你能不能别碰我,我没心情……”
轩辕殊珺并没有强迫她,反而还把她松开了一些:“安安,你是不是没有杀过人?”
安可儿被问得心咯噔一跳,为什么这么残忍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确实那么稀松平常。
她有些害怕:“没……没有,我没有杀过人。我,我也……绝对不会去杀人的。”
他将她的肩膀扳过来,望着她的眼睛说:“安安,这是朕给你第一个承诺,绝对不会让你的双手沾上一滴血,相信朕,就算朕一身染血,也绝对会保住你的清白。”
她的眼睛顷刻之间就湿润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这一句,比‘我爱你’还要动听上千千万万倍。明明不是情话,可是却比情话还要让她感动。
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只好将脸蹭到他的怀里,把眼泪都蹭掉。
轩辕殊珺并不知道安可儿是因为他的话而感动,他以为小丫头心底善良,还在为那个枉死的孩子,还那个白衣剑客,还有那些送命的暗卫们难过,他轻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