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有钱,反正多养小喜一个,也就是家里佣人多双筷子的事情。让这个小丫鬟体验一下什么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小喜一生下来就是奴婢,一辈子都是奴婢,她生的孩子也会是奴婢,想想她也是挺可怜的。
安可儿拉起了小喜的手:“好吧,我们一起!”
就当安可儿和小喜手拉手走到门口的时候,安可儿忽然脑壳一空:“咦?不对啊!我为什么要走呢?陛下明明答应给我御史台的职务了,我留在御史台好好的调查慕容秋逸的行踪,不是很好吗?我怎么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一定要走,但是却觉得我必须现在就走呢?”
小喜疑惑的问:“祖宗,你在犹豫什么,咱走还是不走啊。”
安可儿迷茫的问小喜:“小喜,我昨天捡到你你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会突然的晕倒,然后就忘记了发生过什么?”
不提起还好,一提起小喜就是一脸明媚的忧伤:“我的亲祖宗!你把我带到客栈离去,然后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客栈里,要不是卖衣裳给咱的那个把账记在皇宫采购司的,客栈的老板昨天晚上就把我赶出去了,还好今天中午的时候,祖宗你终于想起来我,派人去接我回来了。不然,小喜身上没有银子,无依无靠的,肯定要被客栈掌柜打死了。”
安可儿沉思着:“你是说,我是突然间就不见的吗?我消失之前,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啊?”
小喜背着小包袱,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嗯,好像听到一阵很好听的琴声,就像神仙弹的一样。”
安可儿迷惑的看着小喜,一脸陶醉的样子,她努力的回忆着,可是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想不起客栈里听到天籁似得琴声啊?
可是她记得在遇到慕容柒柒之前,确实是听到了琴声,难道是她去到客栈的时候就见到了弹琴的人吗?
这样一想,安可儿忽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安可儿攥着小喜的手,蓦地一紧,没控制住力道差点把小喜的手骨给捏碎了。
小喜尖叫一声,眼泪哗啦啦的直流:“我的祖宗,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呀!”
安可儿这才回过神来,抱歉的揉着小喜被废成鸡爪子样的小手:“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小喜的眼泪突然间就止住了,就连水龙头关得都没这么快,她木然的望着安可儿,难以置信的望着她,从来没有人跟她道过歉……也从来没有人这么大力得能捏碎她的手骨,咳咳,这不是重点,她感动地重点是居然还有人会这么温柔的对待她,她从小就很自卑,她只是一个小奴婢而已。
安可儿正在小心翼翼的绑帮小喜揉着她的手,小喜被她捏伤的手,像一只鸡爪一样无力的垂下,安可儿看着觉得十分的心疼,小心翼翼的吹着,在指尖凝聚着真气,帮她舒筋活络。
忽然,安可儿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大的气场正在向她逼近。
安可儿后背生出了一股冷嗖嗖的两亿,全身的鸡皮疙像雨后春笋一般茁壮的冒出了。
安可儿不用回头都知道来的是谁。
身后,醇厚性感的男音缓缓的响起:“安安,你的婢女背着包袱,然后,你们手拉着手,这是要去哪里?”(.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