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阳光刺目,她想睁开眼睛,可是,力气就像被抽干了一般,酸酸软软的,
昨天她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浮浮沉沉,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每次她想尖叫的时候,嘴巴就被堵住了。
唔……好像被堵住的不仅仅是嘴巴……
也说不清是那究竟是什么,就是感觉被堵得满满的,都快要爆掉了偿。
终于,她睁开了眼睛。
眼前睡眼朦胧的画面,渐渐的变得清晰,她酸软乏力的看了一眼天花板,有点熟悉……好像是陛下的寝殿…撄…
安可儿蓦地打了一个激灵,她记得昨天晚上和陛下在帝都的某栋民宅的某个屋顶上喝酒来着,怎么喝着喝着,就喝到了床上?!
这个跨越太大,她有点难以接受。
随着她渐渐的情形,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响着。
她的心咯噔的一跳!
男,男人?!
她光滑的背脊,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胸膛。
蓦地转过头来,看到的是那张熟悉的俊颜,和平时英俊淡漠又寡情的神态非常的不同,金色的晨曦淡淡的笼罩着那刀削一般立体的五官,散发出一种性感的慵懒,这种慵懒就像是某种食肉的猛兽,在饱餐餍足之后,特有的那种慵懒,透着一股淡淡的愉悦的满足感。
看得她一阵心悸,心慌。
此刻她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她睡的不是一个男人,她睡的是一个大麻烦。
安可儿尝试着轻轻的唤了一声:“陛……陛下?”
她羞涩的发现,她的声音都是沙哑的,而且还是那种令人脸红的沙哑。
可是,轩辕殊珺睡得很沉,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反应。
陛下没醒……应该他也是喝多了。不然凭着他每天起得比太阳早,睡得比月亮晚的作息习惯,他现在早就该醒了。
安可儿猛咽口水,如果现在跑掉,也许轩辕殊珺会不知道他们睡过,这样他就不会缠着她了。
于是,她开始小心翼翼的把男人覆在她胸前的手拿开,慢慢的挪动着身体,和他分开。
擦!
哪里都痛!
她吃痛的咬着一唇瓣,不敢想……到底做了多久?
在她下床的时候,因为两腿发软站不稳,还差点从床上摔了下去。
她火速的穿上衣服,然后捂着脸,翻窗户逃跑了。
皇帝还没有起床,此刻寝殿外肯定跪着一片宫女,等着伺候皇帝洗漱,所以,她只能翻窗户逃跑。
直到女人惊慌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寝殿里,龙榻上赤/裸的男人才缓缓的坐起来身来,目光幽邃的望着她消失的方向。
他本来就是一直都清醒着的,一整个晚上,都兴奋着,清醒着,不知餍足……
安可儿的反应他也早就料到了,
望着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落红,菲薄优美的唇瓣缓缓的上扬,唇畔渐渐的弥漫开一抹阴柔的笑:“安安,于我们之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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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偷偷摸摸踏进金宝宫的时候,差点被这宏大的阵势下了一跳。
她的寝殿外,跪满了一片伺候她洗漱的宫女。
她听内侍官提起过一次,说是举行过婚典之后,她的位分就提高了,以后吃穿用度会会提升到陛下的那个等级。
因为宫人们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宸妃究竟是在寝殿里侍寝,还是在金宝宫里侍寝,所以,他们按照惯例,都会跪在寝殿的门口,等着伺候宸妃娘娘晨起,洗漱。
安可儿叫苦不迭,她现在腿间酸痛得走不动都像用爬的了,碰到这么一群人,她还得继续翻窗户进去,真是要命。
她的心里虽然是这么抱怨着,但是却不敢有丝毫的耽误,绕道最边边的围墙上,麻利且果断的翻了进去。
谁知道,翻进了寝殿,更让她震惊的事情在等着她。
她的床榻上,坐着一个女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一身红嫁衣的新娘子。
安可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个女人就是昨天作为她的替身,和轩辕殊珺拜堂,完成婚典的那个女人。
透过缥缈的帷幔,安可儿看到那个新娘子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榻上,一双干净好看的雪白的小手,安安静静的交叠着,放在膝盖上,替身新娘甚至就连盖头都没有揭下来,就这么笔直的做了一夜,活像一块风化的望夫石。
安可儿皱眉:这个替身,也太敬业了写。
安可儿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轻声的对着那个新娘子说:“我回来了,你可以走了。”
坐在她床榻上的新娘子,想机器人一样。僵硬的把头转过来,透着眼前的红纱盖头看到安可儿,然后蹭的站了起来。
安可儿敏锐的察觉到,这个女人对她的敌意。
等到这个女人把盖头揭下来的时候,安可儿才认出了她:慕容怜香!
慕容怜香脸上精致的容妆,已经被哭花了,那微微扭曲的五官,看起来像是忍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揪心裂肺。
安可儿惊讶的问道:“怎么是你?”
慕容怜香暗暗的咬牙,都是因为她来偷看安可儿和陛下的婚典,然后被易容成安可儿的那个名为*的女暗卫给认出来了。
*也擅长易容和伪装,两个人基本是是师姐妹的关系,经常一起执行人物,所以两个人很熟悉。她为了灭口,迫不得已将*杀了。
她昨天晚上才*的口中知道,轩辕殊珺竟然纵容安可儿道这种地步,堂堂一个皇帝,为了讨好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