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牌君两股战战;“我,我恐高……”
安可儿的一条腿都已经跨到窗户上了,回过头来,十分为难的的看了一眼他:“那你等我,我去找人借银子!”
说完,安可儿提起轻功,纵身一跃就从酒楼的窗户上往外跳了下去。
银牌君,你自求多福吧!
她要去找慕容柒柒!
慕容家有的是钱偿。
安可儿赶时间,帝都的街道向来拥挤,她就在屋顶上一路飞着。
今天感觉好奇怪啊,她一直看不到身后又保护她的暗卫的踪影。
不管是青衣,山鹰亦或是蝙蝠侠,一个都没有看到!
陛下真的彻底的放弃她了吗?
安可儿一路飞到慕容府邸,但是,慕容家的仆人却说慕容柒柒不在府上,就连慕容管家都不知去向了。
安可儿孤身一人站在慕容府邸的大门口,忽然觉得人生好艰难……
她郁闷的咬着唇瓣想,难不成要回去开口跟陛下要银子?!
她开不了口。
那个男人正在和她冷战,已经都不再在意她了。她现在巴巴的回去要钱,算是怎么回事嘛!
皇甫辰也不行。
且不说,兄长这两天神出鬼没,都没有在御史台出现。,就算安可儿真的见到了皇甫辰,皇甫家这么贫穷,那年就失修的门都开不了了,直接用卸下来的……穷,真的很可怕。
安可儿觉得自己好悲催,穿越过来连个靠山都没有。
就靠着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能她上天,也能把她仍在地上。
安可儿郁闷的在大街上走着,走着走着忽然看到一个算命的,撑着一个‘半仙’的招牌从他的前面一晃而过。
她忽然眼前一亮,怎么没想到这赚钱的好职业啊!
安可儿于是拿着御史台的金牌做抵押,跟这个半仙借了一下衣服以及行头,然后承诺等会还给他一大笔租金作为回报。
这位半仙,估计也是很久没有开张了,看到安可儿的金牌就很激动,还咬上了一口。
“不知道御史大人,要借草民的衣服做什么用?”
安可儿干咳了两声;“办案。”
然后,她还顺便打听了一下,帝都最富的人家是哪一家,她要去蹲点。
于是,安可儿打起了半仙的招牌,搬来一张小板凳,在那户人家的大门口前,坐等免费的午餐。
安可儿掰着手指大概数了一百零八遍,终于有一顶轿子停在了我的面前。
事实上,它也只能停在她面前,因为她的摊子就摆在它大门的正中央。
那位算命的半仙,很紧张的守在不远处,时时刻刻盯着她,以免安可儿被人扔出来之后,他能够及时的接住他租给安可儿的那一身行头,他一个穷算命的,攒下这么点家当不容易啊。
轿子里传出了一个油腻而浑厚的声音:“大师是测字,还是测相。”
安可儿心里来回的掂量了一下,测字,估计他识字不多。测相,无非就是脸似盘,眼似豆。
“本仙在天山之巅修炼了一百年,在瑶池之滨又修炼了一百年。早已修得正果,可以隔空观气。只需要将名字报给我就可以了。”
轿子旁边的狗腿子屁颠屁颠的把一张纸递给我,说这是他家老爷的名讳。
安可儿一看,原来他姓范,名土豪。
她按耐住心头的狂喜,真是名副其实的土肥圆,看来她和小银牌午餐有着落了。
小银牌,你要撑住啊!
一定要在姐骗到钱……啊!是挣到钱回去解救你,千万不要被酒楼的老板看出来你穷得连一个盘子都买不起!
安可儿掐指一算,道:“老爷您最近是紫气东来,福星高照,天枢星转,万事大吉……”
说知道,安可儿的马屁还没有拍完,范土豪老爷就气冲冲的冲了下来。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指着我骂:“我早上路过镇子上的一座桥,桥断了,掉进了水里,现在全身还在冷得哆嗦,你还敢说……阿嚏——!阿嚏——!阿……阿嚏——!”
糟糕,没想到范土豪老爷最近这么倒霉。
安可儿淡定的擦了一把被他被喷嚏喷的满脸口水,接着淡定道:“老爷你知道那座桥是为什么以往你过桥都没事,今天却塌陷的么?”
范土豪老爷眨了眨绿豆眼:“不知道。”
安可儿颇为聪明的瞟了他一眼:因为你最近又胖了许多,四个轿夫抬不动,换成了八人抬。
当然,安可儿不会这么说,我是这样说的:“因为您是上天宠爱的骄子,老爷你……咳咳,是不大可能了,但是,府上的少爷公子,不久将获得更高尚的爵位,成为皇朝的栋梁,流芳百世,那座小小的石桥已经承载不住您身上的福气,所以塌陷了。”
范土豪老爷依然不服气:“老天真的在保佑我吗?”
安可儿又掐指一算:“本来你应该被大水冲走的,然后荣升仙国的。而现在只是掉在水里,小小的感冒。你说,这是不是老天保佑你。”
范土豪老爷恍然大悟,豁然释怀,感激涕零。
可是,安可儿竟然还没想到,真的还让他一语中的了!
范土豪老爷十分的实在,当听说,安可儿这次下山化缘,要修建道观,就十分大方的给安可儿一叠子厚厚的银票。
范土豪说得十分的壕气:“建庙啊,老爷我是最认同的,要对诸佛菩萨都存着存着感恩之心,一定要建到世界充满庙!”
安可儿心里嘿嘿的笑着,嗯,说得有道理,不过要先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