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霖玲和轩辕殊珺两个人,曾经狼狈为奸。
唔,奸……说得重了。轩辕殊珺这么高傲的男人,应该是看不上这种货色的。如果,轩辕殊珺知道她并不像让上善霖玲死,还想从她的嘴里知道点什么的话,陛下肯定不会答应的。
事实上,第二天她就忍不住在偷偷的在怀里揣上了食物,瞒住陛下的眼线,把食物扔到了个女人的面前。
慕容秋逸告诉过她,上善霖玲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哥哥的,这个孩子留还是不留,那得由她哥哥说的算,她不会轻易的去了结一个小生命。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小喜,跟我去柴房,看看那个女人饿死了没有。”
小喜其实不大想去,因为她害怕死人,一个孕妇两天不吃饭,肯定会被饿得流产的,没成型的死人她也怕。
小喜扭扭捏捏的说:“我……我害怕……主子,你能不能让青衣大哥陪你去?”
安可儿摇头,拽着小喜的手:“我心情不好,看见青衣的那张棺材脸,会更加的郁闷!你陪我去,你比较有喜感。”
小喜哭丧脸:“是因为奴婢长得好笑,所以祖宗你才给奴婢取了‘小喜’这个名字吗?”
额……
安可儿不小心把真话讲了出来,感到十分的抱歉,接二连三的道歉,然后又亲亲摸摸抱抱了长达半小时之久,才把小喜给哄好了。
安可儿悄悄的揣了两个肉包子,然后就带着小喜一起走到了柴房。
前两天,安可儿也是带着小喜来看上善霖玲的,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小喜是陛下的眼线,所以,带着小喜,她才能让陛下不起疑心。
而且,小喜也比青衣好对付多了。
对付青衣,她要死很多脑细胞,不仅是技术活,也是个体力活
对付小喜,一块板砖足以。
于是,刚刚走进柴房,小喜就被一块板砖给放倒了。
上善霖玲被捆在柴房里两天,身上到处都是蚊虫叮咬出来的包包,一头凌乱的头发上还沾着枯草,和以往白莲站街的高冷形象反差太大。
看到安可儿的时候,她的目光就像一条毒蛇,似乎随时都紧绷着颈项,只等待时机冲出来,咬死她。
安可儿把肉包子丢到她的面前:“吃了它,我今天带你走。”
上善霖玲狠狠的咬牙:“你会这么好心?!”
安可儿蹲到了她的面前:“我要是心肠不好,现在我就该给你上坟了。”
上善霖玲的手被绑住了,她只得趴在地上,去吃那个肉包子。
这等的屈辱,她从未受过,但是,她为了活命,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忍辱负重。
安可儿已经计划好了,她也不着急,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她把食物吃完。
此刻上善霖玲褪去了美丽的光环,匍匐在地上,就像条狗一样。
“你不该把自己看得这么重。你这么作践,不管是慕容秋逸还是陛下,他们即便是从前都真心爱过你,这份爱,也早就被你作践光了。你一心追着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却又妄想一手抓住两个爱着你的男人,我真的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贪心,丑陋的心。”
上善霖玲抬起了头,冰冷的目光淬了毒一般的阴冷:“所以,你是来跟我炫耀的吗。因为宠爱,所以,有恃无恐?”
宠爱么?
安可儿缓缓的一笑,陛下确实是够宠她的。
上善霖玲不过就是‘伤了’她手臂上的一点点皮肉而已,当时,轩辕殊珺就下了杀心。
也许,陛下也知道,上善霖玲一直都想弄死她,只不过,上善霖玲一直在他的面前服软,保证不再伤害安可儿,所以陛下才相信了她。
他是不允许她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安可儿蹲下,冷睨着上善霖玲:“是,如何?不是又如何?炫耀不炫耀的,我的东西也不会因为炫耀而多一分,或者是少一分。”
上善霖玲咬牙,这可是她见过的最底气十足的炫耀!
忽然,安可儿的目光一狠,一把就住了她蓬乱的头发狠狠的抓住了用力的往下扯,上善霖玲猝不及防,就被她扯着头发往后仰去。
安可儿咬牙切齿的说:“贱人,你老实告诉我,你眼眶里的这一对眼珠子,是不是从我的某个亲人的身上取走的!”
上善霖玲一惊,失声大笑:“你猜。”
安可儿狠狠的咬牙:“你落到我的手里,还敢这么嚣张!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
上善霖玲忽然止住了笑声:“这双眼睛,是你娘亲自愿给我的。为了救你。”
安可儿的心头一紧,咬牙:“呸!你会救我?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也都是你害的!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肯定是利用我,从她的身上诓走了这一双眼睛!”
她重重的闭上了眼睛。草!这样的贱人就应该马上活埋掉!管她肚子里是谁的种,有这样一个狠毒的娘,就算它生出来的也会个祸害!
上善霖玲看见安可儿脸上痛苦的表情,她就特别的开心:“你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娘亲。她现在就在神医谷里,怎样,我们一起去见见?”
安可儿睁开眼睛,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你以为我会上当!如果我娘亲真的在你的手上,你早就用这么来要挟我了。”
上善霖玲转过头来望着安可儿,冷笑:“是啊,我倒是很想,可是,我的外婆不愿意,她一直都在保护着你娘亲。哼!不过,你最好不要对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