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轩辕霓裳那发黑的印堂,不禁的忧伤了起来。看她中的应该是致命的毒,这点血量恐怕是不够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滚进来了一个守门的门卫,因为他太过于慌张,被门槛给绊倒了,还真的是滚了进来。
他从地上爬起来,磕磕绊绊的说道:“殿下,皇帝陛下来了……”
“什么?!”
安可儿是立即被从椅子上吓得跳起来撄。
然后,安可儿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跑!赶紧跑!
不过,她想想不对,然后就有坐下了偿。
轩辕殊珺所到之处,必有数不清的暗卫,想蝙蝠一样倒挂在四周围,她现在易了容,这样贸然出去,会被那些暗卫当成刺客给剁成香蕉泥的。
安可儿有种预感,轩辕殊珺肯定是跟踪她到这里来的。
她现在跑不跑意义都不大了,那……还是先救人要紧了。
安可儿又默默的坐下了,然后继续挤血,救人。
轩辕殊珺比她想象中的来的要快,她连找个理由上茅房躲一躲的时间都没有,轩辕殊珺就神一般的出现在了房门前。
轩辕殊珺刚刚出现在在门口的时候,身旁只有暗卫山鹰一枚,山鹰中气十足的对着众人道:“皇帝陛下驾到,尔等还不跪下接驾!”
大家在愣了三秒钟之后,才明白眼前这位惊艳众生的人,就是当朝的天子,一个一个全都火速的像乌龟一样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有安可儿没有跪,她只顾着把手中的那一碗血水灌进轩辕霓裳的口中。
轩辕殊珺微微的眯眸,看着安可儿。
他是能认出她来的,自然也知道她究竟在干什么,选育数据不悦的蹙眉:“你见到朕,为何不行礼。”
安可儿说:“陛下,卑职正在救人。”
轩辕殊珺冷哼一声:“滚出去,跪着。”
安可儿蓦地呆住了,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个男人骂过了,忽然被叫滚出去,心里真是堵得慌。
拓跋宏挺身而出,挺着小身板,怯弱又小心翼翼的为安可儿解释:“舅舅……这个人是为了救母妃……”
轩辕殊珺看着与自己有极为相像的小外甥,声音都不自觉的柔和了一些:“宏儿,这个人并不可靠,朕带了能解百毒的百草丸,来,先给你的母妃服下。”
轩辕殊珺将药丸递给了拓跋宏,然后冷睨了安可儿一眼:“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滚出去。”
安可儿默默的咬着牙:“是,陛下,卑职这就滚。”
当下,正是四左右,太阳西斜,并不是十分的毒辣。
可是,安可儿跪在院子里,忽然想要晒一晒最毒辣的正午的太阳,最好把她晒得像咸鱼干儿一样,都翻不了身,那才过瘾!
玛德,要虐就虐狠一点,这样半温不火的,算什么!
不一会儿,轩辕殊珺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安可儿看到男人那从容淡定的模样,就想扑过去,撕碎他的那永远从容的表情!
轩辕殊珺踱步到了安可儿的面前:“朕好像听到了有一只野猫儿在磨爪子的声音里,似乎是想扑过来将朕撕碎。”
安可儿狠狠的咬牙:“再见!”
说着她就要起身,没想到,却被轩辕殊珺一掌打到了头顶,然后将她轻而易举的压住了,她又被压着重新跪了地上。
安可儿有些吃惊,这个男人一会都是很宝贝她的,不舍得她受一丁点儿的苦,她忽然被这么对待,落差好大,心好塞。
她紧紧的咬着唇瓣,玛德,不就是失宠了吗?为什么心里碎得跟个玻璃渣渣似得……真特么没出息!
轩辕殊珺冰冷的瞳色倏然收紧,一根修长的玉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朕一开始就感觉到,你隐瞒了什么没有说出来。你,果然是和她有勾结吗?难怪你不敢在朕的说出你为何要去取那朵蓝色芙蕖。”
安可儿觉得,她此刻的脑袋肯定是短路了,想找死似的来了一句:“对,我就是和她勾结,要谋你的朝篡你的位,你杀了我呀!”
轩辕殊珺目光一凶,然后狠狠的握住了她的下巴,虎口似铁钳一般的紧紧的掐住了她的下巴:“说实话,不要你试图敷衍朕。”
安可儿出手成刀,一掌打在他的手肘上,让他整条手臂都狠狠地一麻,然后她的下巴就立即解放了。
她身姿笔直的跪在地上,甚至比站着更让人觉得傲气:“陛下,我有尖牙利爪,一直顺从,是因为我不想咬你。别惹我……”
轩辕殊珺左手紧紧的抓住了右手的**位,整条手臂都酸软酥麻,不能动一下,他的嘴角却依旧噙着冷笑:“安安,你不要妄图能跟朕作对,你力量不够。从前的你,还稍微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要顺从朕才有活路,怎么,现在知道了自己‘非同一般’,开始有一些自以为是了吗?还妄想着能跟朕作对,嗯?”
安可儿低下了头:“我……不会和你作对的,永远都不会。是你不相信我……而已。”
拓跋宏忽然从房门里跑了出来,喜极而泣:“舅舅陛下……母妃醒了,母妃醒了!”
轩辕殊珺转过身去,看着小外甥,唇边没有太多的笑意,淡淡凉凉的说道:“嗯,朕这就去看看。”
拓跋宏激动的点点头,然后又飞快的跑了进去,跑到母亲的身边。
轩辕殊珺助燃转过来对她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再用自己的血救人了。你的身子虚,不能这样损耗。你要是敢乱来,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