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心里猜到的也是这样,可是她太累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回答他。
轩辕殊珺立即抓起了她的手腕,然后把脉。
得到了一丝确定的答案之后,轩辕殊珺的脸色铁青,勃然大怒:“一个多月的身孕,是谁的野种?!”
她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快被震裂了,不得咬着牙,拼了力气睁开眼睛,冷漠的看着他:“是你的。”
轩辕殊珺先是一怔,然后气得脸色发白:“那段时间,朕没有碰过你……究竟是谁的野种!”
安可儿愣住了,那天晚上,确实轩辕殊珺是毫不知情的。因为他中了花桤的媚毒,不省人事。醒来之后她又不在了。男人估计是以为她趁着他们翻雨覆雨的时候,就逃跑了,事实上她也确实是逃跑了。
她狠了一下心,一直都没有办法下定决心去打掉这个孩子,不如就借它父亲的手吧。
如果将来有一天,轩辕殊珺知道她骗他打掉了他自己的孩子,会不会生吞活剥了她?
真的有那一天的话,安可儿恐怕自己早就已经逃离了他的身边。
忽然,男人铁钳一样的虎口紧紧的扣住了她的下巴:“死不是慕容秋逸的?所以你才这么关心他的死活!”
她紧紧地咬着牙,牙关都被咬得生痛,本来下了决心要说谎的,可是她心痛的说不出口,她道:“不是,这个孩子是你的,那天晚上,花桤对你用药……”
轩辕殊珺手上大力的一掐,将她还没有说出口的话都制止住了:“那天晚上,睡在朕身边的女人是她!朕亲眼看到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而你呢,早就逃之夭夭了。你现在为了保住这个野种,居然不惜欺骗朕?!”
她的心猛的收紧,疼痛的抽搐着:“你……你和她睡过了……”
忽然,男人恍然大悟,一点一点的逼近,沉声道:“朕知道。为什么你说就算慕容秋逸死了,你也会勇敢的活下去,为了他的孩子,是不是。”
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苦笑:“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你这个多疑又残忍的性格,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真的很难想象,如果我以后每一天都睡在你的身边,会是多么的煎熬。”
轩辕殊珺的眼眸危危的眯起,冷冰冰的说:“打掉它。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绝对不能是慕容家的孩子。”
“啪!”
她抬手扇了男人一个耳光,她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在你的眼里,我也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连自己的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了!”
轩辕殊珺呆住了一会儿,然后舔了一下唇边的鲜血,转过头来,冷漠的看着安可儿:“外面有多少男人在觊觎你。就算你能洁身自好,你三番几次的出逃在外,谁能保证你没有被下过一次药,没有被诱惑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