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这样做,也不怕他们直接把我们的钱庄给砸了。”
安可儿笑眯眯的说道:“砸啊,让他们砸,我再给你一块监察御史的令牌,你调动县衙的官吏过来,刚好能让他们全部暴露,这样,我看他们就算是打着送亲的旗号,也休想安然无恙的蹦哒到帝都。”
说完,安可儿就将一片监察御史的金牌抛到了洛凡的手中。
洛凡此刻,看她的目光,颇有些赞赏的。判断精准,行事果断,果然是能成大器的大小姐。只是……
“只是,大小姐,您还不太了解通宝钱庄的势力,区区十万两,对钱庄来说,都是小意思。”
安可儿想了想:“那你就将七成调走,将银子全都换成帝都贵隆银庄的银票,走水路,都运送到帝都去。大于千两银的,限额提取,”
洛凡想了下:”这样也行。就是,我有些好奇,大小姐您这样的举动,钱庄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您这样做,只会让钱庄的声誉受损。”
安可儿想了想:“有些好处,是用眼睛看不到的。这个,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再慢慢跟你说。”
她在心底叹道,有个毛线的好处。说不定,通宝钱庄整个垮掉……
洛凡叹了口气到:“大小姐,希望您有能力收拾这一个烂摊子。如果,家业注定要败在您的手里,那也是天意。”
洛凡走了。
小喜呆若木鸡的看着安可儿:“老大……小喜从来不知道,原来你娘家皇甫世家这么的有钱……你们居然是开钱庄的?那为什么,皇甫大宅是整个帝都最破最烂的?你们都不舍得修一修?”
安可儿道:“你懂什么。真正的有钱人,穿得都像乞丐一样。他们是为了体验不一样的人生,看看这个世间嫌贫爱富的丑恶嘴脸。再说了,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皇甫家这么有钱,那还不天担心别人来打劫么?”
小喜还是一脸的问号:“可是,老大,你们皇甫家那么有钱,不拿来享受,那么多的钱,你们要怎么花呢?”
安可儿轻咳一声:”怎么花的问题,这不是你能考虑的。现在你立即去帮本老大办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一会儿,船靠岸的时候,洛凡走远了,你就立即把船开走,我们要悄悄的走,不带上洛凡了。”
小喜呆了一下,然后失望之极的读者嘴巴:“为什么啊?洛凡长得这么的帅气,我们为什么要撇下他,自己走啊?”
安可儿无语的看着小喜:“这和长得帅有关系吗?”
小喜不服气的噘着嘴:“难道没有关系吗?”
安可儿无奈道:“是我太宠着你了,昂?还敢跟我抬杠?你都不知道,在皇宫里,窦窦可是执事女官,还每时每刻以奴婢自称,事事都对我言听计从的,我说一,她不敢说二。”
小喜闷不吭声,还是不爽。
安可儿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小喜的脑门,道:“你呀你呀!成天就知道看脸。当初叫你不要喜欢青衣,你偏偏不听。现在我教你不要喜欢了洛凡,你也我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我告诉你,他们那两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青衣是一个从小被折磨,心理变态的多性恋!而洛凡呢,我特么这辈子就没见过还能一个人能像他这样,隐藏的这么深的……”
安可儿叹气,不得不闭嘴了。再说下去,饺子就要露馅了。
洛凡的伪装甚至能骗过天下第一庄的墨庄主和御史台长官皇甫辰,就这样默不作声的以贫穷的家仆身份,生活了将近十年,洛凡的虚伪以及变态程度,更是青衣所不能及的。
小喜被戳到了心底的痛处,然后就“哇”的一声哭了。
安可儿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赶忙抱着小喜道:“好了,好了,偶尔花痴一下就行了。那些长得好看的男人,又不能当饭吃……只能当零食!”
小喜呜咽着点点头:“小喜……小喜知道了,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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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天的水路之后,安可儿换了马车。
马车每天都是很颠簸的,她的宝宝受不了,每一次都是让马车的车夫把马车赶得像乌龟一样的慢。
傍晚的时候,她们要投宿了一间客栈。
忽然前面的马车受惊吓,然后就停下来了。
“吁——”
小喜撩开了帘子出去:“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车夫道:“是,是村民们在祭瘟神。”
安可儿撩开了帘子一看,对面果然是浩浩荡荡的来了一大队人马,然后抬着一个泥塑像,然后从远处都过来。
安可儿问道:“祭瘟神?这个郡县的人也惹上了瘟疫吗?”
车夫凄凉道:“就是因为没有啊,所以,百姓们都害怕瘟疫。”
安可儿看了一眼外面,现在已经刚刚进入冬天了,虽然天气寒冷,但是还没有道冰天雪地的地步,病菌都冻不死。确实是有点难办的。
安可儿道:“我们让道。”
“是,小姐。”
那个车夫刚刚把车停到一边去,忽然听见马车外面有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你们,你们都给我停下来!你们这样做是……是不科学的!”
安可儿听到了这个声音,眼皮都跳了一下:“小银牌?!”
没错,在这个落后的古代里,还能知道‘科学’这两个字的,除了范进举之外,估计也就没别人了。
因为她记得,她教过范进举,什么是科学。
突然打扰了村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