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霓裳忽然想到,如果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从前守在皇上身边的,那是不是,皇上也跟着来了?
她忽然有些激动,一定要进去亲眼确认一下,如果皇上真的如此不知死活,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轩辕霓裳料定了这个羽林卫不让她进去,肯定是因为里面的正在进行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或者,里面的人不能让别人知道。
她也不着急,就在一旁,耐心的瞪着,她相信,总能把里面的人给等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内侍官们慌慌张张的抬着一个步辇就出来了,步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神志不清的安可儿。
糟糕,现在她听着这么大哥肚子,晕倒的话,情况不妙啊!
轩辕霓裳也慌了:“这是怎么回事?!”
“宸妃娘娘刚刚在洗浴的时候,忽然间就晕了过去!”
“快传御医!”
然而,轩辕霓裳靠近安可儿的时候,却发现她的锁骨上,有一处很深的吻痕。
很深,很重。
轩辕霓裳吃惊的收回了手,这个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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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人都围在了安可儿的房间外面,焦急的等候着。
如果她出个什么三长两短,两个国家之间的间隙肯定会十分的深重。毕竟,她的肚子里,现在怀着的是皇帝唯一的皇嗣。
门打开了,轩辕霓裳碍于身份,十分‘关切’的第一个就围了上去:“宸妃娘娘现在身体状况如何了?”
御医回答道:“其实,并无大碍。只是因为水土不服,所以出现了一些身体不适的病症。虽说是并无大碍,但是再这样继续耽搁下去,恐怕会对腹中的胎儿不利啊。”
轩辕霓裳在心里暗暗的纳闷,水土不服,应该是肠胃上出的问题才对,可是,她最近一直都在照顾安可儿,她能吃能睡的,怎么会一下子就水土不服了起来呢?
拓跋大皇子懊恼的抓了下头发,道:“母妃,您看既然这位娘娘水土不服如此的严重,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轩辕霓裳微微一笑,推脱到:“是,都怪本宫照顾不周。早就发现了宸妃娘娘有这样的症状,只是山庄里的大夫都没有这么高明,看不出什么毛病来。是本宫的失察。如今已经这么严重了,不如,就让宸妃早点启程的比较好。反正,我们轩辕皇室一诺千金,只要答应了,是绝对不会反悔的,你们放心好了。”
轩辕皇朝的使节们面面相觑,还都准备了很多强硬的说辞,没想到现在长公主殿下站在他们这一边,他们倒是省了许多的口舌。
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后有一双幽邃的黑瞳,透过门缝在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
安可儿很快就被抱上了连夜回归轩辕皇朝的马车。
现在是春末,气候不冷不热刚刚好。但是因为安可儿体内有寒气,随时都有可能发作,所以,马车上就时时的备着一个炭火的暖炉。
一只属于男人的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撩开了她的衣襟,那里,刚刚被他狠狠的欺负过,他现在要只想好好的疼爱一下……
昏迷中她呼唤着:“水……”
轩辕殊珺望着领口的那一片春光,眸色一沉,拿过茶杯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
他也渴,但是,这种渴不是喝水就能解决的。
此时,马车外面传来了一阵飞奔而来的马蹄声。
守护着马车的羽林卫怒喝道:“是何人拦路!再不让开就休怪刀剑无眼!”
轩辕霓裳骑着马,亲自追了出来:“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宫是长公主!”
羽林卫们这才看清楚了,忙道:“原来是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这是要给宸妃娘娘送行吗?”
轩辕霓裳道:“是。都让开,本宫要上马车!”
羽林卫们却没有一个让开的:“长公主殿下,这个……不要为难卑职了。被智能奉命将宸妃娘娘安全护送回去不敢有片刻的耽搁。”
轩辕霓裳骑在马上,也不肯丝毫的退让:“你们要是不让本宫上马车,本宫就就对不会让路!”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马车里忽然传出了一个醇厚低沉的男音:“放她过来。”
轩辕霓裳微微一震,她又怎么会不认得这个声音呢。
随行的羽林卫们听到了陛下的命令,不敢不从:“是……”
轩辕霓裳被放行。
马车的车帘被撩开的那一刻,轩辕霓裳一点都没感到吃惊。
“皇姐,你这样一路紧追,是为何意?”
轩辕霓裳唇畔微微的勾起一抹不为人察觉的笑意:“果然是你。我追过来,不过也就是为了确定陛下的安全罢了。毕竟,这个世上,陛下是唯一的手足了。本宫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
轩辕殊珺目无表情,冷淡道:“皇姐,朕三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对朕的心意,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永远都无法改变朕对你的看法。所以,你要是不想死的话,趁着朕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离开我的视线。”
轩辕霓裳冷声哼着:“陛下,既然你认定可我会对你不利,不如,你现在就傻了我好了,一了百了。我轩辕霓裳,也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
轩辕殊珺道:“母皇在临终前,曾经要朕立誓。母皇因朕而死,将来,一定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算是她一命换一命。”
“哈哈哈!你说的好听!母皇分明就是你亲手杀死的!珺儿,你最好牢牢地看紧了你的皇位,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