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赶紧把口鼻给捂住了,这个花香味,她熟悉得很,是凤仲离的种的那种能够*的妖花——珠沙曼华。
忽然,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了出来,将她拽住了。
安可儿吓了一跳,反手一个擒拿,将捉住她的人从暗处给拽了出来。
那是一个非常慵懒娇媚的男音:“我的大小姐,你轻一点!我这一朵娇花可经不起你这辣手的摧残!撄”
安可儿笑了:“果然是你啊,你这个死gay!”
凤仲离被安可儿一脚给踹到边上去了,凤仲离一把扶住了主子,做残花败柳状:“少主,你现在的火气可是越来越大了。怎么,刚刚陛下又惹得你不开心了吗?”
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好像还是和陛下有关的。偿”
安可儿拼命的揉着自己的脑袋,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凤仲离有些心虚:“少主,你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既然是能够忘记的,那就说明了,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安可儿懵懂的点点头,然后抬头看着凤仲离,心有疑惑:“你今天怎么冒险来见我?”
凤仲离垂下了一双美丽的凤眸,声音低沉,沙哑:“我已经不幸得闻,清雅是死在陛下手上的……”
安可儿轻咳一声:“你……你不要怪陛下,这是……陛下是因为我才对凤清雅下手的。因为他非礼我……虽然陛下下手重了,但是,请你不要怪他,你要怪就怪我。要报仇就冲着我来,如果你要我的命,现在就可以拿去。”
凤仲离凄然一笑:“大小姐你这是欺负人,你明明就知道我跟谁讨命,都不会跟与你为难的。”
安可儿平静道:“凤清雅当日那样对我,我心中已是怨恨,但是要他的命,并非我本意。既然你不要我偿命,那你就接受我的道歉吧。”
凤仲离无奈的点点头:“我弟弟不肖,妹妹们即愚蠢,又贪图享乐……如今家族败落至此,也怨不得任何人。幸而,清雅还留下了唯一的一点血脉。大小姐,您既然有心补偿我,那么今日,我就想向大小姐您请一个愿。”
安可儿大概也已经猜到是什么了,但是她无法拒绝,只得说道:“你说吧。”
“小侄彦睿,是清雅的遗腹子,孤苦无依,他的母亲是什么货色,想必少主你一清二楚,我想将他托付于你,认你做义母。”
安可儿惊讶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你……我没想到你这么过分。咳咳,我是说,你凤家的子孙,还是由你教导会比较好一些。我这个义母,挂个名就好了。你放心,这孩子万一将来遇到什么难处,我绝对会出手相救的。”
凤仲离笑道:“在下正是此意。”
安可儿又看了一眼周围那种被迷晕的宫婢们,叹道:“你冒险来见我,就是为了帮彦睿认我这个干娘?”
凤仲离道:“并不是,我是来向少主辞行的。陛下杀了我二弟,我实在无法在为陛下效命,我决定归隐。但是,因为主人临终所托,我又不能放弃少主不顾,所以,我这次打算将少主救出去。”
安可儿怔住了,忽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陛下现在忙着捉拿慕容怜香,还无暇顾及少主,少主只需要跟我一起离开即可。”
安可儿犹犹豫豫的说道:“哦,这样啊,刚好,我也有想出宫……”
可是,安可儿忽然间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入宫的了。
她明明记得,在什么时候,她已经是在宫外带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的。可是,轩辕殊珺为什么肯放她待在外面,她也的不是很清楚了。
难道她是被剧毒给毒坏了脑子?!
凤仲离道:“大小姐,您要是舍不得陛下,您也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安可儿淡然一笑:“我跟你走,我没有什么理由再留在这里了。就算你今天不来找我,我自己也是要走的。”
凤仲离明知故问到:“大小姐,您和陛下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安可儿缓缓的摇头:“不是误会,而是……我已经累了,绝望了……”
再爱那个男人又如何?
留在他的身边,是绝对不会有平静安宁的生活的。
男人谋他的皇位,女人谋他的后位,她在他的身边活得心力交瘁。
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一个纳兰天音做皇后。陛下为了扶植纳兰世家,已然已经背弃了当初他们之间的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个男人,虽然平时宠她上天,但是,关键的时刻,她的分量始终都比不是家国天下。她也是随时都会被牺牲的命。
她是真的绝望了,只想好好的静一静,平平淡淡的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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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殊珺走到了皇宫最隐秘的密牢面前,面若冰霜,目光冰冷至极。
在他的手上,有一份皇城所有官吏和眷属的出入名单,那上面还详细的记录着他们进入的时刻,他刚刚在这一份名单上,一眼就注意到了一个不请自来的女人——轩辕霓裳。
事先没有接到大食国使团的通知,这个女人应该是秘密逃到皇朝国境内的。
密牢里走出了一个手执着牛皮鞭的狱卒:“陛下,这个女人石块硬骨头,泡了盐水的牛皮鞭抽她上百鞭,她就是不吭一声,还是不肯招。”
轩辕殊珺菲薄的唇瓣微微上扬:“如果这种程度她就招了,那就不是朕培养出来的死士了。”
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