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尴尬极了,只觉得有东西烙着她,她大力的一把将他脱开了,甚至还用了几分的内力:“咳咳,那个,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是来想你辞行的,看来现在不方便说话,那不如这样咯,我晚点在来找你,你还是先解决自己的需要吧。”
拓跋宏懊恼的低着头,他什么话都没说,而是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啪!”
安可儿看得呆了:“你你你干什么,一大早的自己扇自己?!”
拓跋宏说的格外的诚恳:“是宏儿昨天晚上醉酒失态!是宏儿不好,姐姐你不要嫌弃我!偿”
安可儿淡淡的道:“你小时候,品行纯良,本来我以为你是个性情中人,不像其他的男人一样乱性,嗯,我对你确实有点失望,但是,你也不至于扇自己啊。毕竟,你长得这么帅那个小丫鬟能飘到你,也是前几世修来的艳福。”
拓跋宏差点摔倒撄!
若不是他知安姐姐性格洒脱不羁,他此刻听到这个话,肯定要误以为她是个dàng_fù了。
“安姐姐,你刚刚说要找我……辞行?”
安可儿笑道:“对,我现在就要马上起程去皇朝,但是,临走的时候,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安姐姐,你尽管说。”
“我要你帮我困住青衣,能困多久就多久。我不想让他去给陛下通风报信,我不想让陛下知道我的行踪。不过,你要答应我,他毫发无伤。而且,你不能将青衣卖给静云公主。”
拓跋宏倒是答应的十分的爽快:“没问题。但是,你也的答应我一个条件。”
安可儿可没有这么蠢,她微微皱眉:“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你先说。要是太难的话,我可不一定会答应你的。”
拓跋宏道:“让我跟你一道走。”
安可儿默默的盯着他有些微微鼓起的某处,尴尬的微微的清咳可两声:“可以是可以的,不过,你要带上刚刚的那个婢女,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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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十天左右的水路,他们终于抵达了帝都的码头。
当她的双脚终于踏上了帝都的土地,安可儿感觉到,忽然有些不真实,五年了,她这些年来到处游玩,日子过得就像是一杯没有放盐的白开水,很平淡,她也很满足。人活一世,最重要的还是舒心,简单的快乐。
看着眼前的帝都熙熙攘攘的繁华,就让她想起了许多的往事来。帝都风云际会,永远都是在争斗的,而且,非得是斗个死去活来。男人争夺金钱,权力,地位和女人,女人则争男人,这个帝都真他么的累。
拓跋宏也跟了上来,来到她的身后,关切的问道:“安姐姐,你在看什么,都发呆了,是不是一路上辛苦,有哪里不舒服了?我们还是先回长公主府去休息吧。”
安可儿道:“长时间的旅途,是不舒服。我打算去走走,缓一缓。”
拓跋宏想了想:“那……也好,我陪着姐姐你一起去。”
安可儿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眼前的拓跋宏,在她的眼中,俨然就是一座行走的小金库……她实在是不忍心拒绝。
她存下的私房钱,这些年差不多都给败光啦,她也要时时留意着什么时候再去打捞一笔。
他们俩个人,在街上随意的逛着。为了掩人耳目,一个带着面纱,一个带着面具。
忽然,安可儿她看到了前面有一辆马车正拉着一车空的菜筐子,然后,从马车上滚下了一个菜筐子,刚刚好就滚到了她的面前,停在了她的脚下。
如果是上面值钱的东西,安可儿也许还会将它捡起来据为己有,可是,这样一个不值钱的竹框子,她也就只能一脚踢开了。
没想,这一觉踢下去,竹筐却“哎呀”的叫了一声。
安可儿呆住了:“竹筐成精了?!”
竹筐里爬出来一个小孩,灰头土脸的,就像一只刚刚从地理挖出来的土豆。
小土豆睁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第一眼看到安可儿,就挥舞着小手,粑在了安可儿的大腿上:“娘……娘亲!”
安可儿被吼得一阵发怵:“你是不是认错娘了?我脸上蒙着面纱,你连我的样子都没有看到了,你怎么就能认出我是你娘。”
满脸是灰的小土豆抱着她的大腿,一口一个娘亲叫得十分的欢快:“我今天跟槐树爷爷许了一个愿望,出……出来之后,看到了的第一个女人就是我娘亲!”
安可儿面如土灰,汗,这样认娘亲,也太草率了吧?
但是她细思极恐:“你难道真的竹筐成精了?乖,人世间太危险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变回原型,当一只安分的小竹筐吧。”
拓跋宏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土豆充满了敌意,语气冷淡道:“小朋友,难道你的家人没有教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吗?”
小土豆小鼻子微微一哼,不屑道:“有啊!所以大叔你不要跟我说话!”
拓跋宏吃瘪,但是,安可儿在这里,他又不好说话。
小土豆不依不饶,哭喊着:“娘亲,你不要我了吗……娘亲,不要丢下我……”
路过的行人们,纷纷停下围观,戳着安可儿的脊梁骨,说她这个当娘的狠心。
安可儿没有办法,就只好先将这个胡搅蛮缠的小竹筐精抱到一旁。
小家伙倒是十分的开心:“要举高高,要举高高!”
安可儿看这个小家伙,精灵得很,心里也有几分的喜欢:“好,举高高,那你开心了,就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