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不敢吵醒他,于是旧自己悄悄的起床,说知道,小家伙一旦感受安可儿要离开他,他就立即哭着:“娘亲,娘亲!不要离开宝宝……娘亲……”
于是,安可儿又是一阵好不忍心,就又躺到了床上去,然后轻轻的将他又揽紧了怀里撄。
没想,娘亲的气味让他感到十分的亲切,他在睡梦之中,在娘亲她的怀里拱来拱去的,感觉自己还是一个小宝宝,然后……找吃的……
虽然儿子已经都这么大了,还喝乃有点奇怪,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咳咳,毕竟小时候都没能喂上他几口,现在就当是补上了。
这个时候,金宝宫的寝殿里,寂然飘来了一个清冷的男音:“小黑屋三天,孝经一百遍,任选一个。“
正在娘亲怀里快乐的翻滚着的轩辕泽昊,就像听到了催命魔音一般,从美梦中惊醒,然后赶紧的就从娘亲的怀里滚了出来,然后,蹭蹭蹭的迈着两条小短腿,跑到了父皇的身边,一般抱住父皇的大腿:“父皇,昊儿是天底下最乖的宝宝了,父皇在呢么舍得这样对待儿臣呢……呜呜呜呜……”
轩辕殊珺一脸‘慈父’的微笑,道:“傻瓜,哭什么,父皇不是想来就最疼你的么。好了昊儿,别闹。你去找窦女官长,她那里有你今日父皇有事情和你的母后说。”
轩辕泽昊撅着小嘴,依依不舍的看着娘亲,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去了。
安可儿忽然多出了一个儿子,还有些不大适应,她现在根本就无法想象,天天都有一个粘人的小宝宝在她的身边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也许,把这个宝宝和她暂时分开一段时间,让她先缓冲一下也是好的。
就在她努力的思考着,怎么和这个忽然多出来的儿子相处的时候,她只听到某人的喉头“咕咚”一声,男人的突兀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偿。
安可儿蓦地回过神来,抬起头,正对上了忽然他炽热的目光,他此刻正在盯着她的胸口。
刚刚,儿子在她的怀里撒娇,把她的衣襟都扯开了,春光外露……她忙不迭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飞快的整理好了了。
“咳咳,陛下,你有什么想说的。”
轩辕殊珺好不容易才将目光从她的雪景上收回来了,他目光深深的看着她,道:“安安,朕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留在皇宫里,陪伴着朕,陪伴着昊儿。不要在离开我们,好么?”
安可儿心里有些不爽:“你已经有妻子了,我绝对不会给你做妾。”
“朕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而且一开始,真就已经和她约定好的,成亲是假,朕以后会通过别的方式啊,补偿她。现在,纳兰天音的后位被朕废掉了,朕在今天早上,上早朝的时候,已经昭告了天下。”
安可儿狠狠的咬着唇瓣:“你究竟为何娶她为妻?"
轩辕殊珺道:“究竟为何,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早在五年前,朕就已经告诉你了,因为慕容怜香用你的性命来要挟朕,如果朕不娶纳兰天音为后,那么,慕容怜香也不会将解药交出来。”
安可儿呆呆的看着轩辕殊珺:“你说什么……我……我不记得这件事情。”
轩辕殊珺微微皱眉:“你说你不记得?朕可是记得当时,山鹰都已经将真相告诉你了,但是你不相信……”
安可儿揉着泛疼的脑袋:“我……我是不记得了,我还忘记了很多的事情。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有一个儿子。”
轩辕殊珺的目光一狠,龙袍下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骨骼咯咯作响:“原来竟是这样,他们让你失去了记忆,难怪,你会抛下昊儿,消失五年。”
抬眸的瞬间,安可儿看见轩辕殊珺的眼中,杀气渐盛,她长叹了口气:“陛下,我也是前段时间,在大食国遇见了青衣,青衣才告诉我,我有一个儿子。所以,我才会再次回到皇朝,回到皇宫里来,探个究竟。没想到,我的儿子都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他还长得如此与我相像。”
轩辕殊珺眉心的皱纹,愈发的深了:“原来……你是在大食国?难怪,轩辕霓裳怎么都不肯将你i的去处说出来,原来,这么些年来,你一直都和拓跋宏……藕断丝连?”
安可儿忽然清醒了过来,听着轩辕殊珺说话的口气,望而生畏:“你……你胡说什么?我和拓跋宏之间,亲亲白白的,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个小朋友而已,他才十五六岁,他还小……”
男人的目光,幽邃得寒光闪烁:“他还小?你连他小,你都知道?"
安可儿脸微微一红,她那天早上,确实是不小心看到了拓跋宏的,确实是有点小,但是,少年特有的粉嫩,比起眼前这个老男人的那个丑陋吓人的,确实养眼太多。
霸道熟悉的男性气息渐渐的逼了过来,将她逼进了墙角,他冷笑如魔鬼:“你还在回味?看来你是真的见过了……想必也用过了吧……”
安可儿十分不爽的看着他,本来想回一句‘不管我上了谁,都跟你没有关系’,可是,她现在早就已经摸清楚了这个男人的脾性,她只要敢逞口舌之快,那么,这个男人可不管她是真的清白,还是说谎,他都会往死里整她。
她权衡利弊之下,还是很没骨气的说了实话:“我这些年,并没有其他的男人,但是,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为了你守贞,而我只是没找到合适的男人而已。我的心里,不曾有你。”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