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玉听了,薄唇抿着一个阴鸷的冷笑,他的眸中尽是冰冷的愤怒:“唐鹰,我说过,你要是敢耍花招我就绝对不会再原谅你,你可以去死了。”
他拔剑的速度,快到没有任何人能看清,只看到一道剑光闪过一剑封喉,唐鹰的眼角青筋爆出,血溅七步撄。
壶谷叹一口气:“哎,年轻人就是太心急了。早知道,我老头子就不和你卖关子了。”
壶谷接过墨玉手中的红丸,道:“这是鬼蝶的蛹,是唐门最毒的毒物。他们父辈祖辈都是在自己的手臂上隔开一个口子,将蛹放进去,用自己的血肉来将它养大的,鬼蝶也只受自己的唐门主人的驱使。若是,这鬼蝶进入到非唐门血亲的人的体内,它将此人吃干,然后就会孵化。”
墨玉道:“那与我杀了唐鹰,有和冲突?”
壶谷细细的端详着这颗红丸,就像给人把脉一样,摸着红丸里面的异动:“鬼蝶的蛹是一定要养在人的身体里的。只有养在唐门血亲的身体里,才会一直沉睡。你现在将这个唐鹰杀了,我们一时也找不合适的唐姓血亲养它。它马上就要出来了,到时候……”
安安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吊起来了:“那它孵化了之后呢?会怎样啊!”
壶谷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慈祥的笑眯眯,明明似一场浩劫,却说得像是在谈论明天的天气一般的轻松且愉快:“啊……小安安,鬼蝶这东西,相当的霸道,它所到之处,只要是它沾上的植物,就会毒化植物,沾到动物,就会毒化动物……唔,具体它是如何作妖的,我也没有见过,不过,等会它出来了,我就知道了偿。
花桤忙问:“能杀了它么?或者烧了它吗?”
壶谷笑:“这孩子傻得,这么容易对付,就不唐门第一的毒物了。“
小白不解地问道:“那刚刚为什么唐鹰要庄主吃下?”
“鬼蝶需要一个成长的温床,像墨贤这样内功深厚,又无法运功御毒的人最合适了。”
花桤又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啊,神医前辈。"
“我也没有办法哦,我们一起在这里等死吧。”
安安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师父怎么还是这么淘气呢?又在捉弄别人了。
“如果有一个内力深厚的人把它吞下去,可以暂时镇住它,是吗,前辈。”
“哟,你这孩子真是聪明,都快赶上我的乖徒儿了。不过,你可是会有什么危险的,那个那个,话说回来,人是你是杀的,你确实应该负责。”
几乎所有人都叫了起来:“不要!”
小白严肃极了:“让我吃吧。少爷的命,很珍贵。”
“对,让他吃,他的功力也还算深厚,先镇住鬼蝶蛹,我们来日再想办法。”
所有的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花桤,只有墨贤不以为忤,墨贤睡在床榻上,一边咳嗽一边道:“对,让他吃,壶谷,给你时间,你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忽然一个稚嫩的声响了起来:“安安倒是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