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押着瓦德莉娜,过了三楼,正向通往天台的楼梯上走。瓦德莉娜显然很害怕,嗦嗦发抖,腿脚发软走路都不稳,后面的恐怖分子粗暴地推着她。
李子童悄悄地来到后面一个恐怖分子身后,一个手刀斩在他颈动脉上。没等这人倒地,再一个箭步冲到瓦德莉娜前面。前面的恐怖分子发觉后面不对,想转身时已经迟了,李子童的手刀已经斩到他脖子。
俄罗斯的任何东西都大,这个楼梯也是又大又宽,李子童的突然袭击没受到一点阻碍。瓦德莉娜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这个救她的人,楞了一会终于认出是李子童,一下扑到他怀里,惊喜交加地大哭起来。
李子童轻轻地拍着瓦德莉娜的后背,小声说:“安娜,安娜,别哭,别哭。小声让恐怖分子听到。”
安娜停止大哭,轻声问道:“李子童,你怎么来了,是特意来救我的吗?”
李子童点点头,轻声地说:“你坐这儿别动。我去将剩下的干掉。”说完扯下恐怖分子的黑色头套给自己戴上,然后就向楼顶冲去。
楼顶上有一个恐怖分子,嚣张地在上面巡逻。他不怕警察的狙击手,他们已经警告,警察敢开枪他们就杀光下面的人质。
楼顶的这个恐怖分子听到楼梯道里的响动,过来查看,还没走到楼梯口,李子童就冲过来一个勾拳直击其下巴。这一拳特别重,恐怖分子的下巴被击碎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就向后栽倒。
李子童回头,带着瓦德莉娜向下慢慢摸去。到了三楼,李子童悄悄告诉瓦德莉娜:“在这儿等着,待其他人质都往外跑时你再下去。另外,别说遇上我,向任何人都别说。别人问起,只说有一个戴头套的人救了你。记住了吗?”
见瓦德莉娜点头,李子童继续向下。头领与另外两个人监视着前面,还有三个人监视着后面。这种情况,一般修真者会隐着身一个一个的对付。李子童没这样,他只在内心里说了一句:“让他们都发呆。”
于是头领及他的两个手下眼睁睁地着着一个人分别进了三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没待一会就出来。
头领与手下痴呆呆地想着,这个人是谁呢,难道是我们自己人?可我们自己人没这种穿戴哇。他一个个房间跑要干什么呢?
没等头领与手下想出答案,李子童已经来到他们身边,一人给了一个手刀。见三个恐怖分子都倒地不起,李子童扑进关押人质的房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一个,另外一个还没反应过来时李子童一拳打中其太阳穴。然后对傻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的众人质说:“先生们,女士们,你们可以走了。排好队,别拥挤,注意,女士优先。”
李子童回到三楼对瓦德莉娜说:“你可以走了,混在那些老师同学们中间走吧。记住,别说遇见我!”说完就继续向楼顶跑,隐身,跳楼,离开恐怖事件现场。
看见大批人质出来,警察赶紧向大楼冲,见恐怖分子全被打倒昏迷在地。询问人质,都回答是一个套头套的人救了他们。长相?不知道。都已经说了,他套着头套。
知道这位英雄去哪儿了吗?不知道,我们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英雄就已经走了。那个,难道不是你们警察吗?或者说,这个英雄与你们不是一个系统的?
对对对,机智的警察回答:“我们是普通警察,那位英雄恐怕是内务部队的。我们不属一个系统。”
而内务部队呢,认为是普通警察干的。漂亮,干净利落,普通警察里也有英雄。俄罗斯是个崇拜英雄的民族,为了荣誉可以牺牲生命。
晚上瓦德莉娜来了,背着背包拖着行李箱。瓦德莉娜一进李子童房间就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心目中的英雄,嘴里喃喃地说:“李子童,谢谢你!你是英雄,当之无愧的大英雄。你救了我,也救了那么多人。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呢?”
我吧,只想低调做人。李子童捧着瓦德莉娜的脸说:“当英雄是很累的,还要应付记者的采访,完全的没有了一点隐私。”
可是英雄可以受到人们的崇拜,自己也为之骄傲,瓦德莉娜将脸贴在李子童的胸前说:“全家人包括朋友都会为你骄傲。”
我们中国吧,有句名言叫做“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李子童忽悠道:“我这人是很谦虚的。再说了,低调并不妨碍我骄傲啊。时不时的想想,我曾经干掉过一帮匪徒,救了许多无辜的善良的人,其中还有一个美丽的姑娘,于是就骄傲就自豪。我的意思是,骄傲与自豪与别人崇拜没关系,那完全是自己的心态。”
瓦德莉娜没说这次的恐怖事件是什么性质,她是个不关心政治的姑娘。李子童也没问,他也不关心政治,尤其是别人国家的政治。
瓦德莉娜说她明天就离开俄罗斯,去瑞士学习。今天是去向以前的老师告别,没想到遇上恐怖袭击。
瓦德莉娜这晚没走,她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李子童,包括初吻与接纳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而李子童也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瓦德莉娜,也包括初吻与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
两人死死地缠---绵了一夜。瓦德莉娜走了,李子童将她送到机场。他们在机场大厅相拥相抱,深深地吻着,直到瓦德莉娜不得不登机。
瓦德莉娜走了,李子童继续去祸害沙拉扬公司与伊凡。沙拉扬公司股票的异常情况,终于引起伊凡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