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了浑身的气场,整个人又变得柔软,温和,连嗓音也是:
“橙橙,别怕,现在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了,相信我,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允许发生第二次,那些人……”
他眯了眯眼睛,气息像一个发怒的猛兽,那些人一个也别想逃,一个也别想有好下场,他会找到他们,不惜一切代价。
他不说还好,一说,夏橙更觉得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本来自己在他面前就挺爱哭的,一副需要被保护的样子,她是想忍住,忍得五脏六腑都是疼的,可就是忍不住,眼泪越涌越多,扑簌簌,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秦慕的胸前。
对于秦慕来说,珍珠也没有她的眼泪珍贵,他任由她的泪水浸湿自己胸前的衣服,那种温度,透过布料,渗透肌肤,直达心底,让他整个心脏像被摘了一样的绞痛,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劝她不哭,而是让她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情绪。
他的女人居然被人欺负成这样,他秦慕就算能只手遮天,翻云覆雨又如何,他一样是个没用的男人。
一个男人有没有尊严,并不在于多有钱,多有势力,而是在于能否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儿女,这种男人无论从事什么行业,无论地位多么卑贱,同样值得被人尊重。
他宽厚的大掌,轻轻地拍着她有些瘦弱的脊背,夏橙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变成抽噎。
哭的太久,鼻子也有些不通,嗓子也有些痛,而秦慕抱的又太紧,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她嗡着声音说:“我不能呼吸了。”
秦慕眸光像泼了墨一样,变得有些幽深,垂下视线看着怀里的小脑袋,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今天真的也差点不能呼吸了,都快窒息了。”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她的眼睛被泪水清洗的更加轻灵逼人,哭的有些红肿,眼睛红的像兔子,连小巧的鼻头也是红红的,特别惹人爱怜。
手掌盖住她的脸颊,又慢慢的摩挲着:
“橙橙,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失控,这么心慌,这么难以控制情绪过,都是我不好,没能护好你,你知道在那座平房里面,我看到你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吗?我感到害怕,我感到力不从心,感到不知所措。”
他的声音很浑厚,很好听,在夏橙的头顶慢慢的晕开,好像能驱散她心中的恐惧一样,她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处,整个房间里很安静,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沉重,又彼此交缠着,耳边是他扑通,扑通,稳健,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真的觉得心安了,就好像海水中的浮萍,终于靠了岸一样,她的小手,忍不住紧紧的抓住他腰间的衣服,掌心有些疼痛,但她也不管了。
感受到了她的主动,秦慕浑身一僵,手臂上又用了些力,她没有再开口。
秦慕的另一只手,轻轻的撩拨着她额前的碎发,下巴抵在她的额头恣意的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
“橙橙,你一定不能有事,这段时间也怪我太疏忽了,都怪我,从明天开始,你寸步不离的待在我身边,好不好?至少也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不然我总觉得心中不安。”
寸步不离的待在他身边,难道她不要回家了吗?以后不工作了啊?
她虽然觉得,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很严重,对她心灵也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可能她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但这只是一个巧合,概率很小的,只不过自己有些倒霉,给碰上了,又不可能天天都发生这种事,难道因为发生了这种事以后,都不能出来做事了吗?
“我相信这种事不可能时常发生的,现在也放假几天了,我想我应该回去了,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你不要担心我,我会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
女孩的气息有些微弱,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也越来越小,柔软又微弱的气息,透过衣服轻扫的秦慕的心尖儿上,他气息一沉,后背也有些发紧,半边身子也开始些酥麻了。
“我知道你如果不回去,你爸妈也一定会担心,但是我又舍不得让你回去,这样把,在这儿再待两天,调节一下情绪,到时候我派人送你回去。”
夏橙只觉得心里边暖暖的,虽然觉得他有些大题小做,但是她并不排斥他对自己的关心,嗯了一声,微微点了一下头。
秦慕一只手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她这时微微抬起头,羞怯的眼眸扫了他一眼。
秦慕只觉得脊背一滞,那种情不自禁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的眸光变得越发的幽深,气息有些浓重,手指抚摸着她的唇角,她脸蛋儿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苍白,红红的,嫩生生的,他眼底里的情绪更加浓烈,精致的五官慢慢的贴了上去,他吻的很温柔,也很绅士,虔诚而专注。
舌尖慢慢扫过她的唇瓣,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唇型,夏橙心里一阵轻颤,慢慢的闭上眼睛,手臂也不受控制的搂紧了他健壮的腰肢。
没做任何挣扎,甚至仰起弧度优美的脖子,迎合着他。
男人感受到了她的顺从,胸臆间的欲念更加肆意的汹涌澎湃起来,他手指绕到她的背部,插进她浓密的秀发里,托着她的后脑勺,之前温柔的动作变得有些急促了,想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