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班的同学有些个嘻嘻哈哈的从我们身边走过,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有的还故意的冲我露出别有用意的怪相。
我浑身不自在,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这样和一个女生肩并肩的走出校门,我还是第一次。
我既希望被别人注目,又希望周围的人全部消失,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离开校门口几十米,她说,“我们怎么回去?走回去?”
我问,“你家住哪里?”
她说住在皇家豪庭。
我心里一震。
这是我们这儿附近最高档最豪华的住宅小区,它的房价贵得叫人咂舌,即使在市里面,它的排名也是十个手指头数得着的,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她家有钱,有钱人家。
那地方离学校有三四站路。
我说,“我送你回去。”
她说,“我送你吧,我家比较远。”
我坚持,“这点路远什么,我送你。”
虽然我不善于表达,可这个是我必须做的,怎么可以让一个娇娇的美女送我,这时候正是需要我表现的时候。
潘玉伶挨近了我,臂膀触碰我,娇羞又依顺,她“嗯”一声,朝我一笑。
她没问我住哪里,叫我回答的话,有点难度。
我家离学校不远,也就是一般的居民小区,好几十年的房子,灰不拉几的,我与奶奶一起,住在一间小屋里。
我父母早就离世了,在我还尚未懂事的时候就死了。
我从小是由我奶奶抚养长大的。
关于我父母的死,我听我奶奶说过,可是从小到大,我从她那儿听到的却有几种不同的版本。
她告诉过我,我爸妈是在我出生几个月后的一起车祸中死的;她又说过,我爸妈是在一起飞机失事中丧生的,他们一起出去旅游,飞机失事,双双殒命,连尸首都没有找到;她还说过,我妈得了一种会传染的疾病,我爸因为陪伴她而感染上了,最后两人同时不治而亡。
我曾经追问过我奶奶,究竟他们是怎么死的?
我奶奶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我说,你告诉我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于是,她又告诉我一次,而这又是从前版本中的一个。
最后,我不再追问她了,我从中得出结论,我爸妈是死于一场意外事故,事故发生时,我才刚出生几个月,当时,连他们的尸首都没有找到,所以他们也没有墓地。
我自己暗地里相信,我奶奶告诉我的这些,估计是没一个与真实情况相符的,可能是出于某种我不能接受的原因,她没有把我父母的死亡真相告诉我,我想,她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
在家里有我父母的一些照片,经常的我会拿出来看,呆呆的看半天。
……
一路上,我与潘玉伶说话不多,大多数时候是默默的行走。
她不时的扭脸看我,凝望我,嘴角含着笑意,眼神勾人魂魄。
我也看她,又不敢多看,我躲开她的眼神,却又忍不住,再去看她。
她娇甜抿嘴而笑,我咧嘴笑。
我问她,从前是哪个学校的?怎么转到我们这里来了?
她说,她原来在国外上学,她老爸认为她应该回来在国内上上学,于是,她便回来了。因为这个学校是她老爸从前的母校,他老爸中学也是在这儿上的,而这儿的校长又是他爸从前的老同学、老朋友,她就到这儿来了。
她爸托他的老朋友照看她。
这一路,我心里不安又迷惑,我在想这么一个大美女,第一天来就这么撩我(这很明显,应该就是这么回事),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运气来了,还是形象过人,是她的菜。
更多的,我是躁动,内心和身体就像被风吹得鼓鼓的风帆。
我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以此来表现自己,或者表达自己的心意,让她知道我对她的爱慕,我的喜欢,我是一见到她就喜欢上啦。
可惜,由于自己胆子不够大,犹犹疑疑的,这一路就这么过去了。
最后,我们到了她家的小区门口,那些高楼,气派又别致,门口的保安穿的制服都比别地的挺括合身。
我说,“我走了。”
她说,“谢谢你哦,你还要一个人走回去。”
“没事,很快的。”我想加一句,路上我可以想你。但我没敢说出口。
她说,“明天我们一起去上学好吗?我到你家去等你。”
“嗯~,我来等你吧。”
她嘻嘻笑出声来,说,“你又不顺路。”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说,“还是我来等你,到了我打电话给你。”
我笑着点头,心里头那个激动。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难以平静,这一天太神奇了,一个貌美如花、家里又有钱的女生第一天来就向我示好,这么主动撩我,我滴神啊,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是老天爷想起我了,把她送到我的面前。
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好运就这么猛地降临。
第二天一早,没等她打电话来,我就在小区门口等她了。
我看着她向我走来,在清晨的阳光里,她苗条摇曳,美得令我心醉。
当我们一起走进校门的时候,迎来的是一大堆注目的眼光,连老师都盯着我们看。
走进教室,同学们根本没法掩饰他们惊奇艳羡的目光,我看得出来,他们这下能够确认了,这新来的美女在撩我,而我,挡不住。
这一天,我估摸着全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