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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李大人十几日前由武侯县出行,不知去向。原来是来了我顺天府。看李大人无留意,可是还要继续北行?”知府名为白容,他端茶对李仙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轻酌一口。
会客厅幽静怡心,坐于正座,可正看到厅外往来丫鬟仆人。
一名六品侯不声不响来到他的地盘,哪怕李仙缘无甚根底白知府也要揣测一下来的目的。
“只是稍作歇息。”李仙缘端起精制茶碗,微掀碗盖,茶叶淡香扑鼻,并不浓烈,知觉神清气爽。饶是他不懂茶也道了一句茶不错。
“李大人来访,自然不能拿糟糠招待。”白知府笑说,知李仙缘没什么目的也自在了些。
李仙缘轻点头,端至嘴边正要喝,想到身边还站着一人。
“我不会品茶,喝了也是牛嚼牡丹。还是你来吧。”李仙缘说着,将茶递给一旁站立的温如玉。
意料之中,温如玉会含情脉脉注视自己的情景并未出现。温如玉毫不客气端起茶杯,仰头灌了进去,那豪迈气质连男人都自愧不如。
“公子,此茶真是解渴!”温如玉粗着嗓音赞叹。
“……”李仙缘默默接过空杯,放回桌上。
白知府见状一愣,含笑拍掌,让进来丫鬟再去准备茶。
李仙缘出声制止:“在下来顺天府只是路过,稍后便会离开。这些就不必了。”
白容面露为难。李仙缘年纪轻轻已做出两首气象诗,可谓前途无量。若眼睁睁看着他与自己擦肩而过,白容心中颇有不甘。
更何况他听闻如今太子与二皇子都在争夺李仙缘,却未能听闻李仙缘站在那一边。对于忠贞不二的皇上派系的白容,自然不肯放过此次机会。
想至这里,白容笑道:“既然来了顺天府,怎能不去逛逛。白某公务繁忙,没时间陪李大人您。您若不嫌弃,不如让犬子带您在顺天府逛上一逛,也好尽些地主之谊呢?”
纯阳派七月初一开门,如今方才五月中旬。一个半月一千八百余里,一路悠闲足够了。
就是不知李仙缘到了纯阳派,还能剩下多少寿元。
虽说如此,李仙缘并不像浪费时间闲逛。随即他好似想到什么,抬头看了眼温如玉,点点头,对白知府道:“既然如此,就劳烦白大人了。”
温如玉魔教中人,到纯阳派地界之日,也是二人分开之时。
“客气客气。犬子不懂事,还望李大人能担待几分。”白知府拱手一笑,唤来下人:“来人,把文德叫来。”
下人急匆匆跑出去,留李仙缘白容交谈甚欢。虽说一直是白容再说,李仙缘在听。
半柱香后,下人回来,身后跟着一名锦衣青年。
青年十八九岁年纪,眉目俊朗,一系白衣风度翩翩。手持折扇好似潇洒公子。
白容起身为李仙缘介绍:“李……老弟,这人就是犬子。”
“文德,此人乃是从新京来的一名贵客。你带李老弟在城内转转。切记,为父对他都要客客气气,你千万不得怠慢。”
不知何原因,白容为李仙缘隐瞒了身份。
白文德点头,看向李仙缘。上下一打量将折扇插于脑后,一拱手:“见过李兄。”
“白兄。”李仙缘拱手回礼。
见李仙缘没在意,白容微舒口气,对儿子道:“你去府外备骄,我还有些事要与李大……老弟交谈。”
“是父亲。”白文德点头,对李仙缘微微一笑转身出了会客厅。
目送儿子出门,白容苦笑道:“还望李大人原谅,白某擅自为李大人隐瞒了身份。”
李仙缘道:“无妨,只是能否在下告诉原因?”
白容微一苦笑:“现在太子派系和二皇子派系的人都在找你。顺天府有不少他们眼线,若让他们知道你在我顺天府,少不了大堆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想李大人性情淡漠,也不愿碰上此事吧。
李仙缘点头:“白大人有心了。”
白容点到为止,没过多涉及朝堂之上的事。他又说道:“对了李大人,还有一事。你那首《剑客》前些日子传到朝廷,又下发了封赏。只是没过不久你便出门游历。送旨阉人没找到你人,就暂且回京了。这也是为何太子和二皇子费尽心思找你的缘故。”
不过几日相隔作出两首气象诗,这在大商史中还未有过。尤其是一些有心人透露,写完《剑客》一诗后,数百丈之内的人都感受到一股新的滔天剑势,因此朝堂之上有为数不少的人认为……
那是首鬼神诗。
不信者更多。毕竟李仙缘年纪尚幼,气象诗勉强在他们接受范围,可鬼神诗大商开朝千年,也仅有太祖一人写成。哪是那般容易。便是其他国鬼神诗,多者也不过十几首罢了。且在场大多是市井百姓。众口相传之下总有可能夸大其词。
无论如何,两首气象诗是笃定事实。整个大商也无人像他这般,十三岁年纪连写两首气象诗。那么谁又敢保证……将来他真写不出鬼神诗呢?
两首气象诗及六首异象诗。李仙缘虽是童生,可浩然之气一般的秀才都不如他多。尚且童生便能发挥出秀才战力,若不拉拢纯属得了失心疯。
李仙缘表示知道了,也对此早有准备。官位没那么好得,哪有写几首诗就能升官的道理。
不多时,一名衙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