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几位德高望重的村中长辈们传看了一遍,才相信了白家父子的话,看向刘家一群的眼里充满了失望、愤怒、憎恶。
“刘老憨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我刘家村怎么能容下这害群之马。”
“你居然和这婆娘一起骗了我们这么些年。”
“把他们赶出去,赶出去!”
刘老憨顿时怕了,急忙爬到村长面前。“村长,这是诬陷,诬陷啊。”
“是不是诬陷只要查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是真的,咱们村里容不下你们这些肮脏东西!”村长离得远远地,将信交还给白父。
“这不是真的,怎么可能。”刘老太傻傻的坐在地上,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就这样被戳穿了?
白桦可不管她怎么想,一把拉着她。“刘大力去了哪!”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刘老太像是听不到一样,还在念着。
白桦皱眉,余光却瞧见了曾到她家作威作福的刘元氏,恶狠狠的将准备逃走的刘元氏拖了出来。“说,刘大力在哪。”
“饶了我,我不知道,我没有杀人,都是他们做的。”刘元氏已经慌了神,被白桦这么一吓更是见不到一丝原来的泼辣劲。
倒是一旁抱着孩子的刘元氏怯怯道。“二叔早晨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哎,那不是刘大力吗。”
正说着,鼻青脸肿的刘大力好不容易找到了家,摸黑想回家吃碗饭安抚一下受伤的心灵呢,就瞧见一伙人叫着他的名字。
以为是追债的刘大力急忙撒腿就跑,但素来是软脚虾又被打被饿了一天的他哪里跑得过白家父子,只不过十余步就被抓了回来。
白桦对着他肚子就是一脚踹去。“我妹妹在哪,把人交出来。”
被踹的胃里酸水都吐出来的刘大力还在抵赖。“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刘大力,别装了,你家里的人都招了,你最好说清楚皎皎在哪。”白力瞧见刘大力从心底深处一抹恨意,这人和他那个外公一样的可恨。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阿爹,你不管管。”
“他已经自顾不暇,如何管你。”白父不知何时竟然随身带了一把砍柴的斧子,“皎皎是我白家的命,你却妄想动她,刘大力,你不该。”
“啊!”
刘大力一声惨叫,围观的村民也是惊吓的叫出声,就是站在一旁的白力和白桦也呆愣了片刻。他们的阿爹竟然真的一斧头砍下了刘大力的一根手指!
“二郎过来,拿着,问他。他要是还不说,你就再砍掉他一根手指。”
白桦拿着斧头的手微微发抖,他虽然经常何人打架斗殴,但从未真正伤过人,而这样的阿爹……他从未见过。
“嗯?”白父轻轻哼了一声,不仅仅是让周围围观的人心底发毛,就是白桦也觉得陌生可怕。“二郎,阿爹教过你,对于敌人,你只需要将他想象成草木。难道这种害了你亲妹妹的人你还要心慈手软吗!”
是,这个是仇人,他不该心软。白桦握着斧头的手紧了紧,看那吓得快晕过去不断挣扎求饶的刘大力似乎也没了什么感觉,甚至是觉得他那血流不止的断指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别杀我,别杀我。”这父子两一定是疯了,刘大力哭喊着,他疼啊。“我说,我都说。我是绑了那贱丫头,我要卖了她,我要报复她!”
“刘大力你疯了,你居然做这种事情。”刘元宝不敢上前。
“我是疯了,欠了那么多银子你们都不管我,任我去死,我还能不疯?”刘大力瞧着那一个个躲得远远的家人,索性破罐子破摔嘲笑道。“我也是和阿爹学的,他连女儿都能卖,我卖个野丫头有什么!”
“刘大力你闭嘴。”刘老憨害怕的看了眼村长,这混账东西看他不打死他,举着拐杖就要打。
“你打啊,你再打我也是你生的,和你一样。说是疼我,这些东西都要留给我的,那你们就拿出来救我啊!”刘大力吼道。“比起你杀妻卖女,我就是想活命,有什么不可以!”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别打。”刘老太还是护着儿子的。
“还有你这贼妇,要不是你撺掇我做这些事情,我能落到这个地步。”打不着儿子,拐杖全往刘老太身上招呼。
“不要打阿娘。”刘元宝抓着那拐杖。
“还有你这东西,谁知道是不是我生的。还不知道是你和哪个野男人偷生的赖在我身上。”
“刘老憨,你还有没有良心!”
白子期无比厌烦的听着这家狗咬狗互相揭着老底的陈年破事,心底烦躁不已。“我不管你们的事,我女儿在哪。”
才被他剁掉一根手指的刘大力看到他就害怕,颤颤巍巍的摇头。“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白桦嫌恶的后退了一步,这东西居然吓得尿都流出来了。“人是你绑的,你不知道?”
“我只是把她带到了村外的沟上,然后就有个人出来说是接手,我问她要银子,他就把我打晕了。”刘大力闻着自己下身的骚臭味,断断续续的都要哭出来了。“我真的不知道啊,这都是被他打的,我醒的时候就已经没人在了,你……你妹妹也不在了,我才跑回来的。”
“阿爹,他说的话可以信吗?”白桦问道。
白子期是信了,这人已经这幅德行是真怕自己会杀了他,没道理再继续说谎。可这么一来就更加复杂了,刘大力没有得手,但白皎皎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