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惭学识,阴阳惜儒生;深夜会韩信,荐帅入汉中!
范增从未听过什么《九阴真经》。但对于这段文字却极为感兴趣。仔细的推敲与揣摩之后,一些蕴含天地的道理渐渐被他所领悟。
书和文字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哪怕它只是小说之中一段杜撰的文字,可看的人却会有他自己的理解。
张亮的这一段文章,就连儒家的刘煜也对他刮目相看。只见他上前对着张亮躬身一礼,随后沉稳的说道:“邹兄的大作在下感佩之至。这阴阳学说确是博大精深。起先在下只以为所谓的阴阳学不过是纳百家之华,堆立而成。可如今看来,阴阳学说集百家之长,化自身之用,而且见解十分精妙。这道、儒、墨、法等学派无不概括在阁下的文中,而且立意新颖。在下自愧不如。甘愿退出选婿大会。”
众人闻听刘煜之言,皆是大惊。这四人之中若是论武只能说各有千秋,但论文,刘煜的文章不逊于任何人,可他居然敢心屈居人下,而且甘愿推出选婿,这着实让众人大吃了一惊。
公子昂对于刘煜的话语却显得极为不屑。冷哼一声之后,愤愤的说道:“我道儒家大成之学子有何过人之处,原来不过是如此。畏战不前,岂是大丈夫所为,既然如此惧怕对方,当初就不该来应选!”
对于公子昂的奚落,刘煜并未恼火,只在回身望了对方一眼之后,才平淡的回道:“在下无才,不敢自称什么儒家大成。不过终还是有识人之能。公子昂你的文章毫无新意,连在下都不如,又何以与邹兄相比。若是论武,只怕你连两招都走不脱,便会完败。你这般的实力还敢继续比下去吗?只怕会贻笑大方!”
一向给人印象沉稳的刘煜,此时居然也用言语开始反击了。这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意外。
范增见局势越发难以控制,只得赶忙出声阻道:“几位学子莫要再做口舌之争了。既然你们已经做出了文章,老夫自有结论。这一局由邹源、刘煜和公子昂胜出。苏离你的文章终究略逊半筹。”
对于范增的定论,众人没有任何异议。就连被淘汰的苏离也是坦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可刘煜却在听到结果之后,上前对着范增躬身说道:“多谢范老垂爱,在下适才已经认输,自然无颜继续参加大会。我这便告辞了!”
众人未曾想他居然真的选择离去。就在他转身欲要下台之际,却被张亮所阻。只见二人轻轻的低语了几句,随后刘煜像是有些惊讶,跟着便回身对着范增躬身问道:“在下鲁莽,不知范老是否还愿意给学生机会?”
所有人都未想到,短短的一瞬,刘煜的态度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众人此时皆对二人刚才的对话十分好奇。范增亦是如此。
“你何以会变化如此之快?可是刚才邹源与你的交谈,改变了你的态度?”
闻听范增发问文,刘煜随及回道:“正是,邹兄适才问我:“汝何好乐?”。在下惭愧,故而想要继续学习。“
众人对刘煜的回答觉得十分的不解,简单的四个字便将他的主意改变,而且听他的言语像是要留下虚心学习,而并非比试一般。可唯有范增闻言之后,立刻明白了其中深意。这“汝何好乐?”乃是孔圣劝学他的弟子仲由的第一句话语,整篇言语的只要意思是让对方善学好问。而张亮说出此言,则是为了劝说对方留下,以学习的态度继续比试。即便失败,亦不枉此行。
公子昂看到刘煜去而复返,对对方十分的不屑。认为他不过是反复无常之人。但刘煜却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在得到范增的允许之后,便躬身对着劝说自己留下的张亮说道:“多谢邹兄,我这儒家弟子,居然也忘记先师教诲。惭愧!惭愧!”
张亮对于刘煜的感谢未曾表现的沾沾自喜,而是第一时间将对方扶住,随后低声说道:“儒学之博大,在下深知。我相信,儒家他日定会成为国学,被世人尊崇。”
刘煜听完张亮之言,立刻怔在了当场。这弘扬儒学是所有儒生的梦想。但此时居然由一个研习阴阳学的学子说出此言,而且听起来并非客套之言,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激动与震惊!
就在二人惺惺相惜之时,范增突然开口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比试到此结束。明日再由我出题,请三位学子继续比试。”
闻得比试要延续的明日,三人连忙躬身回应。跟着便由侍人带领,离开了宫中。
待到张亮回到客栈之后,便开始用饭休息。约到了午夜时分,陈平却突然造访。
“张司徒,你****的表现可真让人刮目相看,我虽知你非池中之物。但那篇《九阴真经》却着实吓了在下一跳啊!“
陈平的赞扬连张亮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他实在无法说出口,这文章不过是自己背诵小说之中一段武功的心法。若是告诉别人,只怕别人都会以为他是疯子的。
“陈兄过誉了,深夜到此可是有急事?!”
见张亮问起自己的目的,陈平随即回道:“正是,前些时日你不是曾言要劝说韩信去投汉王吗?半月前他被调往城外大营,今日刚好归来。我特来通知你,若是过了今夜,他又要入营,只怕在你离去之前,恐难再见了。”
得知今夜是见韩信的时机,张亮赶忙起身,随后在是陈平的带领下,来到了韩信的家中。到达之后,陈平便先行离去了。
韩信入营归来,本已是十分疲惫,半睡半醒之